&ldo;我?那么你做什么?&rdo;
&ldo;我留在这里,保证对你的支持及援助。&rdo;阿诺尔德说。
&ldo;你是在飞船上支援我吗?&rdo;
&ldo;不……不,那是不可能的。银丝羊的模样我一看就非恶心呕吐不可。&rdo;
&ldo;那这份合同也同样让我倒足胃口!&rdo;
&ldo;但我是负责科研的,&rdo;阿诺尔德强调说,他额角流下大颗汗珠,&ldo;我和你曾这样说定过的,难道你忘了?&rdo;
格里高尔当然没有忘记他们之间的君子协定,于是他只得叹气耸肩了事。
这对合伙人毫不迟延地备好飞船。船上的货舱分成三个舱室,按每种动物的数量分配。由于所有动物都呼吸氧气,都能在华氏70度左右的温度下生存,所以倒也没产生什么矛盾。飞船上还准备了大批饲料。
三天后一切就绪,阿诺尔德陪同格里高尔一起去特里盖依公司的中心仓库装货。
一路上平安无事,但格里高尔依然提心吊胆。关于这家垄断企业的手段实在有太多太多的传说,所以格里高尔尽量采取一系列防范措施:燃料和必需的食品用具都在别处采购好,也不准特里盖依公司的任何人员进入船舱。
不过这艘破烂的老式飞船的外表实在使他们丢尽颜面。飞船被安排在装货接口处,夹在两艘崭新的特里盖伙公司快速飞艇之间。
阿诺尔德留下监督装货,格里高尔则去办理报表。一位公司职员把有关文件递给他,当他阅读时,那职员饶有兴趣地瞅着格里高尔。
&ldo;您要运送亥犬,是吗?&rdo;那职员彬彬有礼地问。
&ldo;小错。&rdo;情啦高尔说
&ldo;同时还装运银丝羊和科莫蜥,&rdo;那职员若有所思地说,&ldo;这些动物统统装在一起,您可真够泼辣,格里高尔先生。&rdo;
&ldo;谁?是讲我吗?为什么?&rdo;
&ldo;您听说过那句谚语吗?&lso;如果与亥犬同行,就别忘记带放大镜。&rdo;
&ldo;对不起,我对这类谚语一无所知。&rdo;
职员友善地一笑,还朝格里高尔摊摊手。
&ldo;那么当这次航程结束时,您自己就会编出许多谚语了。祝您一路顺风,格里高尔先生,这是我非官方的祝愿。&rdo;
格啦高尔也报以微笑,转身回到装货处。
亥犬,科莫蜥及银丝羊已经装上了飞船,分别安置在各自舱内。阿诺尔德打开空气调节系统,检查了温度并为所有动物分发一天口粮。
&ldo;好,你的时间到啦。&rdo;阿诺尔德快乐地宣布。
&ldo;的确是到了&rdo;格里高尔并不那么必高采烈。他登上船,对那些成群笑着看热闹的人不理小不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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