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明峥淡淡回答:“是你先动来动去。”临春跟着反驳:“是你先戳我……”谢明峥没说话了,临春撇嘴,也安静下来。就这么一路安静到了甘露殿。见两个人这般狼狈回来,朱弦吓了一跳,赶紧命他们去备热水沐浴,又去寻干净衣裳。碧云跟进来,将冬冬交给她们,也去伺候了。谢明峥将临春放在榻上,碧云赶紧扶着她去净室沐浴,更换衣裳。谢明峥没有要走的意思,这么大一个帝王,总不能将他晾在原地。朱弦便命人收拾出了一间临时的净室,给谢明峥沐浴更衣。谢明峥没拒绝,只临走前嘱咐了句:“怀文,去传太医。”她那娇滴滴的性子,一点小伤也受不住。怀文应了声,退下去了,不止要去传太医,也要去取陛下更换的衣物来。怀文差手下的小太监去传太医,自己则是回了两仪殿取衣物。回到两仪殿时,正遇上薛冰。“薛统领。”薛冰如今是玄甲卫左统领。薛冰正要找谢明峥,问起怀文,见怀文拿着换洗的衣物,有些不解。怀文便将方才的事说了,薛冰听得一头雾水,谢昭仪落水了,陛下也跟着跳了下去。薛冰听得睁大眼,抢话道:“陛下是跳下去将她的头按在水里了吗?”怀文笑容僵住,有些不解这位小统领的想法,道:“非也,陛下是将谢昭仪救了上来。”救?陛下不愧是人中龙凤,就连报复一个人的方式也这么高深呢。又是封妃,又是救她的……薛冰挠了挠头,没懂,跟着怀文一道往甘露殿去。临春沐浴完,感觉自己又是香喷喷的,很是满意。男子沐浴自然比女子快,她出来时,谢明峥已经更换了衣裳在外殿坐着,手中还拿了本书卷。想到不久前他拍自己屁股的事……临春移开了视线,有些气鼓鼓。她看向一旁的冬冬,将它抱起来,冬冬今日受了惊吓,此刻蜷缩成一团,连临春都有些害怕。谢明峥率先道:“她怎么你了?”临春哼了声:“她莫名其妙地进来,虐待冬冬,还羞辱我。”她抱着冬冬,一头青丝还未干透,因而未挽发髻,就这么垂落在肩上。她脂粉全褪,素净一张脸,更显得肤如凝脂,芙蓉如面柳如眉。谢明峥一时忘了收回视线,被临春抓个正着。她嘟囔,转过身:“看我干嘛?”谢明峥敛下眉眼,接上她的话:“你方才说她羞辱你,怎么羞辱你了?”临春努努嘴:“她说,我还当自己是金尊玉贵的三公主呢,又说我不过是个昭仪,即便是贵妃又如何,从前温贞贵妃在皇后面前也能横着走。”“你就任由她这么侮辱你?”谢明峥反问她,临春撇嘴,心想她也不想啊,如果可以,她真想叫人按住那卫美人,掌她的嘴!她的小表情生动地表达了她的想法,谢明峥尽数收入眼底,忽而开口:“去请卫美人来。”临春轻抚着冬冬的毛发,闻言抬眸,莹润双眸盯着谢明峥,“叫她来干嘛……”“不是说了么?给你撑腰。”临春睁大双眼,他来真的啊?她面露喜色,笑意从眸底渐渐浮现,一点点爬满眼角眉梢,“那我可以叫人掌她的嘴么?”谢明峥道:“可以。”临春又问:“那我可以禁足她么?”谢明峥仍道:“可以。”临春唇角翘起来,心满意足:“太好了!”谢明峥看她笑,亦跟着笑:“怎么?就只打算如此?不命人抽她一顿鞭子?”临春笑容顿时僵住,他怎么……又阴阳怪气……她脸色微红,小声道:“我……可只抽过你一个人鞭子,平日里并不这么凶,那日赶巧脾气不好。因为学了好些日子的舞,可怎么也学不会那一段。”她微微皱眉,陷入回忆里。“而且我很快便后悔了,真的,我可后悔了。我一直想同你道歉来着,可是每一次我想与你说话,你都用很吓人的眼神盯着我,我又不敢讲了嘛。”她尾音低下去,又像撒娇的语调。谢明峥听她说起跳舞,忽然道:“我今日替你撑腰,总该有点报酬吧。”“啊?”果然他哪有这么好心,“什么报酬?”“跳支舞,如何?就跳当年你学不会,因而迁怒于我那一支。”谢明峥将书卷搁在手边,似笑非笑地看着临春。临春还以为同他解释能把话说开,结果他竟如此耿耿于怀。也是,他这么记仇,哪能听她三两句就忘掉。“我很久没跳那支舞了,得练练才行。”他们你一言我一句地说着,两人都刚沐浴过,披散着发丝,一人坐在榻一侧。碧云听着看着,忽地觉得这一幕像极了恩爱夫妻,哪里像什么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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