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黎安肩并肩走在午夜的纽约街头。气氛沉默。
黎安刚才那转瞬即逝的一吻依然让我有些熏熏然,脑中旧日的激情被刺激,颇有点意尤未尽。
但侧头看黎安,他却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真让人泄气。
我身无长物,黎安的钱又交给了那些人,我和他两个穷光蛋,只能漫步。
我:&ldo;我们去哪儿?&rdo;
黎安:&ldo;不知道。&rdo;
我:&ldo;很晚了,没钱上旅馆,不如去我家吧?&rdo;
黎安:&ldo;不去。&rdo;
我:&ldo;那你哪里找地方睡觉去?&rdo;
黎安淡漠道:&ldo;总有地方的。&rdo;
我抓住他胳膊:&ldo;师父,去我家吧。我家有床,还有吃的。&rdo;
黎安摆开我手:&ldo;不去。&rdo;
我:&ldo;你要不跟我去,我就跟着你。徒弟跟着师父,你睡哪儿我睡哪儿。&rdo;
黎安皱眉:&ldo;别闹。&rdo;
我怒:&ldo;我严肃着呢!&rdo;
我认真的和黎安用眼神搏斗,十分钟后将他斩落马下。
黎安放弃跟我较劲,叹气道:&ldo;走吧。你家离这儿多远,天亮前能走到吗?&rdo;
我摆手:&ldo;没事儿,叫警察送我们。&rdo;
黎安沉默:&ldo;……师父还不想进监狱。&rdo;
我:&ldo;对不起啊,一时半会儿忘了。那看来我们只能走着去了。&rdo;我拍拍他的肩:&ldo;走吧,师父。&rdo;
午夜凉风习习,天上的星星模糊的看不清。马路上车子比白天少了很多,但依然有车辆行驶。
我和黎安从黑人区向富豪区进发。
我一边走一边乐:&ldo;师父,你还记得么?当年你带我在dt2里练跑路,我也像现在这样跟着你走,看你在前面飞檐走壁,走街串巷,风一样快。&rdo;
黎安淡道:&ldo;记得。&rdo;
我:&ldo;都说鸟类都有雏鸟情节,看到第一只大鸟就当娘。师父,菜鸟也算鸟类吧?&rdo;
黎安:&ldo;师父不是大鸟。&rdo;
我:&ldo;对,师父是大鸟炮。&rdo;
黎安:&ldo;……&rdo;
我撸了把头发,看看黎安。伸手把他手牵过来:&ldo;真想一辈子跟着师父。师父,你愿意么?&rdo;
黎安:&ldo;……&rdo;
我笑:&ldo;别说。不用回答我。我就自己说着乐乐。&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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