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就知道你会要这个，我已经抄下了她的地址、电话号码，和工作单位，你自己去找她吧。

她是个护士。

&rdo;凌戈洗完手说。

&ldo;真乖！

&rdo;简东平拍拍她的头道。

&ldo;你为什么要打听这些？你是不是又要掺和进去啦？&rdo;她推开他，恶声恶气地说，&ldo;你要不干脆调到我们警察局来工作算了！

没见过你那么不务正业的人，自己的工作不好好干，老是管人家的闲事！

&rdo;

&ldo;我就是好奇嘛。

&rdo;他用胳膊肘顶了下她的手臂，问道，&ldo;分局那边有什么消息了？&rdo;

&ldo;讨厌，我都快成间谍了！

&rdo;

&ldo;快说，快说。

&rdo;他满怀热情地走到她面前望着她。

她瞥了他一眼，有些不情愿地说：&ldo;我同学让我不要说的。

&rdo;

&ldo;你就当是在说梦话嘛。

&rdo;他拉拉她的袖子。

&ldo;讨厌！

&rdo;她又瞥了他一眼，道，&ldo;他们去安徽的农场没抓到人，说陆劲他们打伤了一个村妇后逃走了，也不知道是怎么逃的。

不过他们又在山后面的一辆车里发现一具尸体，听说车上的女人是以前跟陆劲通信的义工，名字我不知道，但据说，她跟陆劲的关系非常好，老是把自己的事告诉陆劲，有一次来看陆劲还带吃的给他呢。

&rdo;凌戈用纸巾擦擦脸，又擦擦手，简东平看不过去，把她拉到水池边，替她打开了水龙头。

&ldo;我洗过了呀。

&rdo;她嚷道，关了水龙头。

他拉起她的手放在鼻子前闻了闻，又打开了水龙头。

&ldo;再洗一遍，求你了。

&rdo;他可怜巴巴地说。

&ldo;就知道浪费水！

纨绔子弟！

&rdo;她一边骂，一边洗起手来。

&ldo;那女人死了多久了？&rdo;他趁机问道。

&ldo;大概有一、两个小时，法医现在只是粗略地估计了一下时间，&rdo;凌戈一边压低声音说，&ldo;所以他们怀疑是陆劲干的，他们……&rdo;

&ldo;肉圆，我们家没有分局的人，你的声音能不能大点？&rdo;他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