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我的意思。&rdo;
格兰特带着一种莫名奇妙的轻松感和他告别,然后直达天鹅酒吧。他把车子开
进后面铺着砖块的院子里,下车之后他敲敲侧门。
门闩带着一股不耐烦的噪音被拔开,门缝间露出了雷夫的脸孔。&ldo;这样叫门是
没有用的,&rdo;雷夫说,&ldo;你必须要等到开门的时候才能进来。&rdo;
&ldo;身为一名警察,这种悍然拒绝是我乐意接受的,&rdo;格兰特说,&ldo;不过我只是
想进来和你谈几分钟话而已。&rdo;
&ldo;如果你要问我,我觉得你看起来一点也不像个警察,倒像个服务员。&rdo;这名
海军陆战队的退休战士一边嘲讽他,一边让出了通往酒吧大厅的路,&ldo;你和我们以
前曾跟随过的一名少校几乎一模一样,他的名字是范德勒尔,见过他吗?&rdo;
格兰特从来不曾见过什么范德勒尔少校。
&ldo;现在,我能为你做些什么,长官?是有关西尔的案子吧,我晓得。&rdo;
&ldo;嗯,你可以为我做两件事。我需要你对西尔与怀特摩尔在星期三傍晚之间可
能发生的事发表你深思熟虑的看法‐‐我是说深思熟虑哦。另外,我还要一份那天
晚上所有在酒吧里的人的名单,以及他们离开的时间。&rdo;
雷夫,有着身为一名服务员在应对突发事件时所具备的客观态度。他并不打算
对此添油加醋,也不打算像一名艺术家那样把自己的个性折射在事件上。格兰特感
觉自己放松了下来,就好像在聆听自己的同仁作报告一样。雷夫表示他对这些酒吧
访客并没有明显的好恶之感。他从来不去注意他们,如果他们没有理由或目标地离
开酒吧,那其他的人绝对不会也跟着一起离去。一般来说,当大伙一起聚集在酒吧
时,总会有人开始一个话题使气氛热闹起来。不过星期三那天,他们似乎有什么
心事,他们各自分散,互不搭理。
&ldo;他们就像两只互相打量的狗。&rdo;雷夫说,&ldo;这不是纯粹的喧闹,而是一股成
形的气氛。喧闹可以随时进发出来,但气氛却弥漫在那里。如果你明白我的意思,
就会了解这之间的不同。&rdo;
&ldo;你是否看到怀特摩尔离开?&rdo;
&ldo;没有人看到。这些男孩那时在辩论着那年到底是谁在澳洲参加板球比赛的事。
当门发出&lso;砰&rso;的一声时,众人停下来愣了一会儿,一切的经过就是这样。然后比
尔马朵斯看到西尔一个人,就走过去和他搭讪。比尔在村庄的尽头开了一间修车
厂。&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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