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也许吧。&rdo;我再次说道。
&ldo;请别这样,这事很严肃。我需要的不只是&lso;也许&rso;。&rdo;
&ldo;对不起,除非你告诉我为何想知道这些,否则回答你的只会是&lso;也许&rso;。&rdo;
&ldo;你要坦诚相待,我可以帮你一个大忙。&rdo;
我硬生生地将溜到嘴边的回答给咽了回去。他刚才那句话是用塔瑞语说的。我没有吱声。
随后他说:&ldo;好吧,这招没用,我还是不知道。&rdo;
&ldo;什么?你不知道什么?&rdo;我说。
&ldo;到底是他来自这两个地方当中的一个,还是你。&rdo;
&ldo;你直说吧,这事到底跟你有什么关系?&rdo;我问他。
&ldo;因为你们其中一个人也许会有极大的危险。&rdo;
&ldo;是从那种地方来的那个还是另外一个?&rdo;我问。
&ldo;这事我不能说。我已经出不起差错了。&rdo;
&ldo;什么意思?这么说,上一个差错是什么?&rdo;
&ldo;你不告诉我,到底是出于自我保护还是维护朋友?&rdo;
&ldo;我会的,&rdo;我说道,&ldo;如果真有那么一天的话。不过就我所知,或许你就是那个危险。&rdo;
&ldo;我向你保证,我只是不想帮错了人。&rdo;
&ldo;空口说白话,&rdo;我说,&ldo;万一我们俩都是从那种地方来的呢?&rdo;
&ldo;噢,我的天!&rdo;他说,&ldo;不会。那是不可能的。&rdo;
&ldo;为什么不可能?&rdo;
&ldo;无所谓。我到底要怎么样你才会说实话?&rdo;
&ldo;这个嘛,等等,让我想想,&rdo;我回答道,&ldo;好吧,你看这样怎么样?咱们找个地方见上一面,地点由你来定。让我好好看看你,然后咱们来交换情报,你一条我一条,直到把所有的问题都摆在桌面上为止。&rdo;
对方沉默了一会儿。
然后,他说:&ldo;非得这样吗?&rdo;
&ldo;对。&rdo;
&ldo;让我考虑一下。晚点我再联系你。&rdo;
&ldo;有一件事‐‐&rdo;
&ldo;什么事?&rdo;
&ldo;如果是我,我现在就有危险吗?&rdo;
&ldo;我想应该是。对,很可能有。再见。&rdo;
他挂断了电话。
挂上电话,我叹了一口气,骂了一句脏话。那些知道我底细的人,似乎全都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比尔从厨房中走了出来,一脸的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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