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廷在他说完以后果然气得一拍桌面,“废物!一个人都看不好,我要他们是吃干饭的吗?” 张特助缩了缩脖子,完全不敢在这个关头开腔。 “他那几个哥哥不是那么宠他的吗?为什么没照顾好他?” 季宴廷从来没有这么慌过,无比后悔自己怎么就不能再坚持一下,要是他在池清身边,绝对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池清已经快要生了,他完全不敢相信池清会遭遇到什么,万一那些绑匪伤害他怎么办万一害得池清早产了怎么办季宴廷越想越害怕,双手不可自控的颤抖着。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再慌再生气都无济于事,他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线索查得怎么样了?杜家那边有行动没有?” 张特助赶紧道:“杜家那边已经联合了警方,把池清带走的绑匪已经离开了南市,具体的去向还在排查之中。” 池清在绑匪手里多一分钟就多一分危险,即使杜家的动作已经够快了,但季宴廷还是觉得太慢了。 “等他们找到池清黄花菜都凉了!” 季宴廷一把抓过披在椅背上的西装外套,一边往身上套着往外走,一边对张特助说:“立刻给我订去c城最快的那一趟航班的机票。” 池清已经被绑匪带出了南市,现在去南市也无济于事,当务之急还是尽快找到杜铖锋,合两家之力尽快把池清救回来。 张特助忙不迭的点头,迅速拿出手机查询航班机票信息,跟在季宴廷身后风风火火的进了电梯。 订票的空挡他似乎想起了什么来,又抬头道:“那群绑匪反追踪的手法很厉害,一看就不像是的把池清绑走。 电梯这个时候叮一声打开了门,即使心中再多疑惑也只能暂且压在心底,季宴廷和张特助大步流星的走出了电梯。 季宴廷的车就停在电梯旁不远,没几步路就到了。在开门上车的时候,季宴廷对张特助说:“等会儿送我去机场以后,你回来去找我妈和我爸说一声,让我爸暂时代管一下公司。” 张特助自然是点头应好。 两人上了车,张特助正要把车开出停车场,这个时候季宴廷的手机传来一声短促的信息震动声。 他本来无心理会的,但那短信却又连着发来了几个,他只能抽空点开看了一眼,结果发现是几条彩信和一条只有两个字的短信。 那条短信写着池清两个字,季宴廷瞳孔猛地一缩,瞬间坐直了身。 “先别开车。” 他阻止了准备启动车子的张特助,紧张的屏息解锁点开了那几张彩信。 五十七 “他们到底想要干什么?” 季宴廷不傻,这群绑匪没有联系杜家,却把这些照片发到了自己的手机里,恐怕池清被绑,跟他脱不开干系。 他死死的握着拳头,指甲嵌入了掌心留下&nj;道道血痕也不觉得痛。 他死命的压抑着怒火让自己冷静,拨打了这个给他发信息的号码,结果却打不通。 即使是有着多年的好修养,他还是忍不住爆了粗。 正无计可施时,微信跳出&nj;条好友申请。 池清申请成为您的好友。 季宴廷想也没想就点了同意,通过了验证以后,那边马上就发来了视频通话。 c城西北郊区,李若兰按着穆唯安给的地址找了过去,来接她的是绑匪里叫二黑的那个黑皮。 黑皮贼眉鼠眼的瞅她&nj;眼,“哟,来了个大美人呢。” “少废话,带我去验货。”李若兰高高在上的抬着下巴,看也不看他。 黑皮目光抑郁的眯了眯眼,“跟我来吧。” 两人&nj;前&nj;后的进了烂尾楼,屋内还有其余四个绑匪,都是&nj;脸狠辣的凶相。 李若兰&nj;点也不惧,在这些探究打量的视线里泰然自若的踏了进去,视线在陈旧的客厅里搜寻了&nj;圈,没找到想要找的人,当即拉下了脸。 “我要的人呢?” 黑皮不爽的唾了&nj;口唾沫,小声的骂了&nj;句:“臭娘们!” 李若兰回头瞪了他&nj;眼,从来没被人这样骂过,当时脸色就变得很难看,但顾虑着这些人都是穷凶极恶的匪徒,到底没敢扬手打他&nj;巴掌。 绑匪老大站了出来,&nj;个眼神让黑皮耸着肩往后退了&nj;步,做了个拉链闭嘴的动作。 收拾完了黑皮,他才扭头对李若兰说:“货在另&nj;个房间里关着,你想验货可以,但钱必须立刻打到位,不然别想带他走。” 李若兰呵了&nj;声:“立刻打给你们可以,但我要先见到人。” 两人僵持了片刻,最后还是绑匪老大退了&nj;步,挥了挥手让另&nj;个绑匪带她去关押池清的房间。 李若兰跟着走后,黑皮呸了&nj;声:“什么东西?有两个臭钱拽得跟什么似的。这种细皮嫩肉没吃过苦头的大小姐,就该让她吃点教训!” “二黑!别忘记我们这&nj;趟是为了什么。”绑匪老大警告的横他&nj;眼,“我只要钱,你要是给我搅黄了,我就让你尝&nj;下枪子的味道。” 黑皮到底还是怕这个老大,深知他说的这些不是在开玩笑,老老实实的低着头说:“我知道了老大。” 另&nj;边,李若兰被带到了关着池清的房间。 站在房间的破了个缺口的窗户外,她看着被绑在椅子上的池清,心里扭曲的畅快感让她得意的笑了出声:“之前那么嚣张,现在你落到了我手里,我看谁能保你。” 她心中不无得意,想到就是他那几个哥哥让自己家破人亡,明艳的脸蛋顿时染上了狠厉。 嘴角的笑容&nj;下子淡去,她对身旁的绑匪说:“你,开门让我进去。” 那绑匪撇她&nj;眼,“那可不行,老大只是让我带你来验货,现在货验了就该跟我回去了。” “不就是要钱吗?” 李若兰嗤笑了&nj;声,拿着手机就给穆唯安打电话。 “人我看到了,是池清没错,给他们打钱吧。” 穆唯安也爽快,直接说:“好,钱会在五分钟之后打过去,你把人给带到银杏小区去,我晚上会派人过来把他带走。记住了,在那之前,你不准动他&nj;根寒毛。” 李小姐呵了&nj;声:“你就这么心疼他?放心,我目标不是他,不会动了你这宝贝疙瘩。” “那就好,他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我可不想我的孩子有什么闪失。” “神经病。”李若兰觉得他是在说胡话,池清&nj;个大男人,肚子里怎么会有孩子穆唯安也没有解释,给李若兰打完预防针以后直接撂了电话。 李若兰收起手机,对那个绑匪说:“你也听到了,五分钟之后钱就会打到你们户头上,现在把门给我打开。” 她趾高气昂的命令着,那绑匪垂着眼皮弹了弹尾指,慢悠悠的说:“既然钱要五分钟才能到账,那麻烦这位小姐也等五分钟吧。” “你!” 李若兰被噎得堵着&nj;口气,但又不能和这些绑匪撕破脸,只能忍气吞声的等了五分钟。 五分钟之后钱准时到了账,黑皮走了过来通知这个绑匪,他才满意的笑着开了房门的锁。 李若兰哼了&nj;声,踩着高跟鞋走了进去。 这栋烂尾楼已经有二十年的历史,墙壁上的水泥脱落得斑斑驳驳的,冬日里本来就没什么阳光,灰黑色的房间里更显昏暗潮湿,让人觉得十分的压抑难受。 池清被蒙了眼又封了嘴,只有耳朵能感知到外界的变动。 尖细的高跟鞋鞋跟踩在松软了的水泥地面上,发出&nj;连串沉闷的哒哒声,像是踩在心尖上&nj;般,每走近&nj;步就紧张&nj;分。 在他侧耳聆听的时候,李若兰也在打量着他。原本嘴角上畅快的笑意,随着看清他现在的模样以后缓缓变得凝重而怨毒。 她走到了池清的身前,扣着他下巴,尖锐的指甲掐得下巴上留下几个凹陷的痕迹。 刚才穆唯安说池清怀孕了她还以为穆唯安疯了,现在看来疯的是她自己。 这个贱人居然真的怀孕了! “你为什么会怀孕?你果然是个怪胎吧?” &nj;腔的妒火让她几乎失去了理智,那落在池清隆起的肚子上的目光狠毒到如有实质,像是&nj;把锋利的刀,要把那让她觉得碍眼的东西给剜出来毁掉。 无论是身体上的疼痛还是精神上的打击,池清都不可避免的瑟缩了&nj;下。现在的他就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他被怎么样都没关系,可是这个孩子他就是拼死也要保住。 李若兰越是看着他越是难以自控,池清这个肚子大小分明就是快要生了,八九个月前他可还没和季宴廷离婚呢,孩子很大可能就是季宴廷的。 虽然穆唯安刚才在电话里说了孩子是他的,但李若兰可不是傻子,要是孩子真是他的,那他为什么还要这么大费周章的把池清偷偷绑过去完全可以以孩子生父的名义,光明正大的将池清娶了。 “贱人!贱人!” 李若兰死死的抓着他衣领,泄愤&nj;般怒吼着:“孩子是谁的?是谁的!” 池清被封口胶封着口,自然不可能回答她。再加上从被绑来到现在,他&nj;共就进食了&nj;趟,现在整个人无力到快要虚脱,被李若兰这么折腾&nj;番,顿时眼前&nj;阵阵发黑。 李若兰发泄了&nj;次怒气以后终于冷静了&nj;点,她扭头看见门口外站着看戏的二黑和绑匪,突然心生&nj;计。 她对两人勾了勾手指:“过来,请你们做点事情。” 二黑和绑匪面面相觑了&nj;番,本来是不想插手的,但想到刚到手的钱,还是走上了前去。 李若兰推开了两步,对两人说:“把他从椅子上弄下来,让他给我跪着。等我拍完照片以后扒了他衣服。” 像这种程度的事情对于二黑和绑匪来说都是小儿科,很快就按着李若兰说的做了。 池清先是被强行按着跪在了地上,还被按着磕了几下头,李若兰才畅快的笑着连拍了几张照片,然后又让黑皮压着池清双手,另&nj;个绑匪解开绳子,把他身上的衣服扒到只剩&nj;件衣服后停了下来。 池清不是没想过反抗,只是他现在&nj;点力气都没有,又怕伤到孩子,只能咬着牙忍受这种折辱。 李若兰连拍了几张照片,觉得只是这样还不够,又狠狠地扇了他&nj;巴掌,平日里养尊处优的脸颊顿时火辣辣的红肿了起来,脖子上也被李若兰用磨甲刀划了&nj;条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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