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有似无的触感。
楚含棠呼吸乱了一拍,如同做贼心虚地偷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看他们练剑的几人。
那几人只顾着分析谢似淮的招数,根本没留意到其他东西。
就连柳之裴也是如此。
因为匕首跟长剑相比,除了可以措不及防地突袭这个优点外,剩下的有不少是缺点,比如不适合远战,长度不够,被人的长剑挡下。
所以他的注意力渐渐被“谢似淮如何能在长剑占优势的情况下把楚含棠桎梏住”。
虽然这个想法有些不厚道。
半晌后,这一场练剑以楚含棠将谢似淮手中的匕首打掉,再把人压到大树上结束。
她呼吸凌乱,额头也冒出汗珠。
长剑抵在谢似淮白皙的脖颈上,银色的剑身将接近无暇的皮肤衬得更脆弱,好像被楚含棠用剑抵住的人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年。
柳之裴惊掉下巴。
这这这!放水也不是这样放的啊!而且他们这个姿势有点儿危险,上半身与上半身紧紧贴着,面对面,呼吸相交。
当然。
觉得姿势危险的人只有他罢了。
池尧瑶、白渊完全觉得没问题,练剑会产生肢体接触很常见。
更何况,在他们眼里,谢似淮和楚含棠都是男的,练剑时靠得近些又何妨?男子与男子还经常一起在河里沐浴呢,练个剑而已。
楚含棠也知道谢似淮是放了水。
不然以她的身手,不可能将他握着的匕首打落,再将人摁压到树上,不过两人也只是练练剑,谁输谁赢不太重要。
楚含棠刚想把长剑收回来,却见谢似淮将脖颈往前挪了一下。
锋利的剑刃把皮肤划破。
血珠微染红了剑刃。
楚含棠一见谢似淮出血,直接把剑扔到地上,“你!你怎么乱动,流血了!”
众人又被她的喊声吸引了过去。
谢似淮抬手,用指腹缓缓地拭过脖颈上很浅的一道剑伤,笑道:“是流血了,但不过是一点儿血罢了,无碍的。”
楚含棠问池尧瑶有没有伤药。
后者忙让素心回房间拿上好的药粉出来,然后理智道:“伤口不深,上药后,几日内便能结痂。”
谢似淮蓦然问:“会留疤么?”
池尧瑶显然是没料到他会问这个,迟钝几秒才道:“这个虽说是因人而异,但你只要好好地用我配的伤药就不会留疤的。”
楚含棠也跟着点头附和。
“没错,池姐姐的药很好用的,只要你连续用几日,等伤口结痂后自然脱落就不会留下疤痕了。”
她之前也被那些追杀他们的人用剑刺伤过,用了池尧瑶配的药粉,现在伤口愈合得很好,好像也没要留疤的样子。
谢似淮“唔”了一声。
寿宴结束后,刘段恒在房间里独坐良久,门窗紧闭,刚才在旁边伺候的人也被他叫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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