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钰年点点头,不可置否,“不过他现在自身难保,富世已经有几个大的投资商准备撤资,他在那边一直商洽,情况不是很好。”“想要救富世,就得拿出江氏集团的资金,可江氏集团公司的流动资金并不多,大部分都是固定资产,如果他真的去救了富世,那么在江氏集团一出事的情况下,他就只能动用那一笔他最不愿意动的资金。”何遇转头看向傅钰年,“准备好了吗?”“当然,这场仗我已经准备了十年。”“啊啊啊啊啊啊!!”江景生将桌子上的东西全部扫落在地,指着站在自己对面的助理骂道:“我养你们这帮废物有什么用?策划策划写不好,客户客户稳不住,现在就连资金也没有办法搞定!”“总裁,我们真的尽力了,我们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之间那么多的大客户都要从富世撤资!”“那就是找啊!找清楚原因再回来见我,如果找不出来你也没必要干了!”江景生只觉得自己的肺子都要被气炸了,他做生意大半辈子,什么时候才肯承认我的身份江景生烦躁的坐在椅子上,50多年来就可以截图发给全管理员的啊!!1212820216:46你别自作多情用过晚饭后,何遇坐在院子里思考着今天所获得的资料,录音笔里面的是江景生跟何顺才还有傅昌盛的对话,他们的对话内容已经可以完全证明他们当年的所作所为。至于u盘里的是当年他们三个秘密见面的一些照片跟视频,还有当年的一些受害者亲自录的叙述视频,加上那些文字资料,江景生的罪行已经可以实锤了。一旦呈交法庭,江景生的罪行足够让他身败名裂,甚至是为当年死去的人偿命。“何遇。”耳边响起何顺的声音,何遇转头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你的事情我都知道了。”对于何遇,何顺有着愧疚有着亏欠,他是他大哥大嫂唯一的孩子,可自己却选择了逃避。“我知道无论我现在说什么,你心里对我对你爷爷对何家的怨恨,都无法消除掉。”何顺美看着何遇,他长得更像他母亲一些,只是眉眼间依稀可见他父亲的影子。“我也不求你的原谅,我们做错了就是做错了。”何顺看着天上的繁星,眼里有着欣慰,“我想你的父母在天上看着,也会为你的做法而感到欣慰的。”“你不用白费功夫了。”何遇起身,看着何顺美,说道:“我不会回去看他的。”“哎”何顺看着何遇的背影,最后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或许他们这三十年过的很煎熬,但何遇又岂不是活在水深火热当中。他恨他们,是理所当然的。深夜,江景生坐在书房里,拨通了江谦恩的电话,却一直是无人接通的状态。“真是养了个孽子!”江谦恩从小就表现出了在商业上的天赋,可他无意接手江氏集团,他也不想自己的儿子淌进这趟浑水里。可他居然跟何遇那帮人搞在了一起,随着时间越来越长,他居然会对自己的父亲做到视而不见,甚至连电话也开始学会不接了。江景生深呼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怒火,拨通了另一个电话。“喂?”“明天就可以按计划行事了,事成之后,按最便宜的价格收购nana的股票。”“对了,查到从盛世手里抢单子的那家公司的信息了吗。”“嗯,好,把资料给我传过来。”你别自作多情江景生挂了电话后打开了电脑,看着刚刚传过来的邮件。三个月前,盛世刚谈妥了一单关于古装的生意,可没想到就在上个礼拜,签合同的当天,那边的人却突然说不签了,转头却签了另一家公司的合同。这是单大生意,如果合作成功,会有几百万甚至上千万的利益,所以就在对方确定后,江景生调动了盛世的所有流动资金投入了车间工作。可没想到到了最后关头,原本板上钉钉的事儿却突然变了卦,不但生意没谈成,还把自己陷入了两难的境地。本来想向其他的合作商周转资金,没想到他们一得到消息大部分都选择撤资,又正好到了十年一签的时候,他们自然有权利不再续约。如今只有调动集团的资金才可以挽救,可偏偏他刚拿出一笔资金去对付何遇的公司nana,如今真是把他往绝路上逼啊。韵。是抢了盛世那笔大单子的人,注册地是国外,注册人上写着的是:傅钰年!很好,他就说傅钰年不会消消停停的呆着。江景生靠在椅子上,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这十年他们之间明争暗斗无数次,一直都是难分胜负。突然想到了什么事情,江景生拿起电话,“明早七点来接我,我要出去一趟,另外告诉江谦恩,我明天借不到他的电话他就别回来了!”“好,我知道了。”江谦恩挂断电话,站在阳台上,手中拿着烟,满脸的不耐,他也不是小孩子了,还这么掌控他。“怎么,让你回去帮忙?”白汐琛打开阳台的门,走到他身边,看着楼下街道繁华的夜景,这么大的城市,清醒的人占了大多数。他们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知道自己的目的是什么,理性的可怕,却又很可笑。“他给我打电话我没接,让助理给我打了过来,告诉我明天他出差,让我帮他照顾下公司。”江谦恩吸了口烟,面带嘲讽,“他手下那么多人,干嘛要我给他看公司,感情他生儿子就是给他看公司的。”“你对你父亲好像有很大的成见。”白汐琛淡笑着,虽然他们的关系很亲密,但其实他们的几乎不会提起以前生活中的事情,所以他对江谦恩的生活,知道的其实很少。你别自作多情“我父母感情并不好,我生下来就接受了我父亲所认为的最完美的教育,我的脑袋里被不断的灌输着商业知识。”“那这么说,你的童年也挺惨的。”江谦恩转身倚着栏杆,看着白汐琛,“你以为我童年的生活很美好?”“我只是以为你有个很健全美好的家庭。”白汐琛看着江谦恩。“有的时候家庭健全的人活的还不如没有家庭的人活的幸福。”江谦恩看着白汐琛,“你咋害怕什么?”“我在怕什么?”白汐琛挑挑眉,“我没怕什么啊。”“不,你在怕,甚至在躲。”江谦恩深深的看着他,说道:“你一直不肯正视我们之间的正确关系。”“我们之间的关系很明确,我也一直在正视着,我们不过就是”“炮友关系!”江谦恩嘲讽道:“你问问你自己的心,它是这样认为的吗?”说完,江谦恩将烟捻灭在烟灰缸里,脸色极差的回了卧室。白汐琛将目光移向烟灰缸,走上前极其熟练又自然的把烟蒂捡起来又捻了捻,然后才打开阳台的门去找江谦恩。他抽烟的烟头每次都捻不灭,所以他习惯了在他扔掉烟头后再捻一埝。“谦恩,我们谈谈。”江谦恩脱掉身上的衣服,十年来你别自作多情“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我们就可以在一起,炮友炮友,你有见过炮友做了十年的吗?”“平心而论,我们每天做的,哪点不是情侣该做的,我一直以为我们已经是情侣关系了,我甚至还想了我们要怎么结婚,可你却只告诉我,我们是炮友。”白汐琛知道他介意这个身份,可却没有想到他会这么介意。“你知道我跟你父亲之间的关系的”“所以呢?”白汐琛的话还没说完就让江谦恩打断,“这跟我们之间有什么关系吗?跟我们的感情有关系吗?他是他我是我,跟你谈恋爱跟你在一起的人是我不是他!”“我只是怕以后伤害到你。”白汐琛试图去抓江谦恩的手,没想到却被他一手甩开,“怕以后伤害我?你现在就已经是在伤害了。”“你要对付他我不管,这么多年了你还看不懂吗?”江谦恩满脸受伤的看着白汐琛,嘴里吐出的话就像是刀子一样的往他的心口扎。“如果我想帮他或者是阻止你,机会多的我数都数不过来,可我做的就是冷眼旁观,我不能帮你们因为那是我的父亲,我不帮我的父亲是因为我爱你。”“谦恩”“白汐琛,我以为你懂我,可事实却是,你连我是什么样的人都不知道。”江谦恩满脸写着失望,“我明天会搬回家住,你想清楚了再来找我吧。”说完,江谦恩起身去了浴室,留下白汐琛一个人坐在床边冷静。等江谦恩从浴室里出来,发现白汐琛已经睡着了,好不容易有点缓和的心情一瞬间又生起气来,躺在另一边翻过身背对着他。这是他们十年来第一次不是相拥而眠。第二日等白汐琛醒来,床边的位置已经空了,摸上去已经凉了,看来是走了很久了,看了看床头的闹钟,已经八点多了,那他应该七点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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