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恩什么都好,就是心太软了,他跟你一样是一个善良的人,可是江家不需要这样的人,所以接下来我决定亲自动手。”“哈喽,今天吃什么好吃的啊!”江谦恩将手里的红酒放在饭桌上,看着一桌子的菜满脸陶醉的神情。“快去洗手帮忙端菜。”何秋子从厨房端着菜出来,对江谦恩说道。白汐琛脱下外套搭在沙发上,看了一圈,问道:“玉京他们呢?”“今天下午安澈带着傅遇出去了,一直到刚才没回来,这不刚才白老师接了个电话,匆匆的跑出去了。”何秋子摇摇头,无奈的说着。去年傅安澈跟白玉京回国,虽然年纪长了,可他的脾气倒是一点都没变,跟小时候一样淘的很,最近还迷上了极限运动,经常偷偷的跑出去玩。“安澈啊是出去跟人家塞车,然后让熟人看见了给打了电话过来,所以白老师才会这么着急的跑出去,给他处理烂摊子。”江舸在玄关处换着鞋笑着说道,他跟何丞孝开完座谈会就赶来了何遇家。“大哥跟二爷也是的,太惯着孩子了吧。”自从当年的事情真相大白后,他们的身份也被亮开了来,何秋子直接改称何遇为大哥,何丞孝就叫哥,至于江舸,何秋子叫他江大哥。“可不是我惯的,都是你大哥惯的。”什么时候才肯承认我的身份傅钰年从楼上下来,笑着说道:“当初安澈可是你大哥让放养的,说是小孩子别拘束了天性,这样才能更好的发挥他的能力开发他的智慧,激发他的潜能。”“瞧瞧这有文化的就是不一样,就连惯孩子的理由都这么的让人无法拒绝。”江谦恩从厨房端着一盘菜出来,笑道。何丞孝看着满桌子的菜,说道:“看这架势,今天晚上是要吃火锅啊。”“何遇说人多菜不好做,做出来都凉了,还不如直接吃火锅了,还能热闹热闹。”傅钰年将手中的文件递给江谦恩,笑道:“何遇还说,明明一个电话就能解决的事,你还整的这么官方。”“这不得走个过场嘛,毕竟还有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呢,要是知道我走了后门,那不得把我脊梁骨都戳漏了啊。”江谦恩拿着文件坐在椅子上,笑道:“现在nana可是所有综艺的抢手地点,怪就只能怪你们家何遇把公司开得太优秀了。”“那我还得谢谢你的夸奖了。”何遇端着蔬菜走出来,笑道。就在大家聊的正火热的时候,门开了,从外面进来一大一小浑身散发着“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的气息。白玉京冷着一张脸跟在他们后面走进来。“去楼上洗漱换身衣服下来吃饭。”“哦”一大一小异口同声地应道。客厅的人对这幅场景已经见怪不怪了,基本上每隔几天就上演一次。何遇上前摸了摸傅遇的头,说道:“今天玩的开心吗?”“一点也不开心。”傅遇委屈巴巴的说着。他今年十岁,是混血儿,黑色的头发,一双棕色的眼睛,仔细看去还会发现有些发蓝,欧洲人的骨相亚洲人的皮相,说的就是傅遇。“为什么不开心啊?”傅安澈今年十八岁了,个子已经一米八十多了,跟何遇差不多,此时他瞥了一眼傅遇,说道:“他不喜欢塞车,喜欢摩托车,我没带他玩他就生气了。”“你们家的孩子一个比一个可怕,我以为塞车够极限的了,最起码它还有安全气跟车壳子,没想到你家那个小的更疯。”江谦恩摇摇头,“以后可得看住了,否则等你们俩老了可有的受的。”“你啊,别操心别人了,还是操心操心你自己吧,这都十年了还没拿下呢?”什么时候才肯承认我的身份傅修从厨房端着火锅走出来,毫不留情的嘲笑道,唐维年跟白汐琛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俩人每次碰一块都避免不了拌嘴。热乎乎的火锅吃进嘴,什么不开心跟委屈都抛在脑后了,“爸,我下半年可能还要回美国,那边的学校我得回去毕个业。”“你没有读硕的打算吗?”唐维年看着傅安澈,十八岁大学毕业也不是没有,当然你得足够聪明,傅安澈学的是医,如果可以的话他当然是希望他可以继续深造。“这个还没想好,不过白白说希望我可以继续深造。”白玉京点点头,“我觉得这次机会不错,反正他也年轻,时间也充足。”“我同意!”傅遇的筷子上扎了个玉米段,举起来赞同道。何遇摸摸他的脑袋,满脸宠溺。跟傅安澈不一样,傅遇是他一手带大的,曾经他也怕傅安澈会因为这个对傅遇产生抵触心里,可后来事实证明他想多了。傅安澈很理解他,也很疼爱这个弟弟。虽然有的时候会拽着傅遇做一些出格的事,以来逃脱自己的惩罚。“最近菜地的好消息也挺多。”傅修现在管的还是宁城的生意,何遇跟傅钰年已经将在宁城的事儿都脱手交给他了。如今他嘴中说的菜地,是十年前在临海由陈双广看管的那片菜地,如今也已经成了国内的什么时候才肯承认我的身份何秋子看着一直咳嗽的江舸,招呼坐在他身边的何丞孝给他拿杯水,“呛着了吧,快点口水。”拿是拿了,只不过“咳咳!咳”江舸看也没看接过来就,却没想到完咳嗽的更厉害了,看了眼手中的杯子,江舸的脸涨的通红,也不知道是咳嗽的还是被气的。“秋子让你给我拿水,你给我拿酒是什么意思啊?”“哦,是酒吗?”白汐琛眼里闪过一丝幸灾乐祸,“我没注意到,我去给你拿杯水。”“不不不!不用咳咳!不用了!”江舸感觉嗓子好了点,靠在椅背上摇了摇头,“我好了,我要是再一口你给我的东西,恐怕就真的是火上浇油了。”这几年大家陆陆续续的都搬到了京城了,每隔一段时间就聚一聚,只是何丞孝的爷爷不愿意动弹,就自己留在了宁城。何丞孝跟江舸每个月都会回去看看,而何遇却自始至终都没有回去过。吃完饭后,傅安澈带着傅遇出去玩滑板,屋子里的人也分开各自交谈,何遇拿了杯酒走到窗前看着外面的夜景。“我跟江舸每次去的时候,爷爷都会问起你。”何丞孝走到何遇的身边,其实如果换成他自己,他也会像何遇这么做。何振跟傅顺成不一样,何振是知道何顺才是杀人凶手的,在当年就知道,可是他选择了包庇,选择了保护。“以后再说吧。”何遇低着头,转身向傅钰年走去,拒绝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他并不想讨论这个问题。何丞孝转身看着何遇,他知道他不应该去劝他,但毕竟爷爷他真的很想见他。“何遇,他真的很想见你,他知道自己错了,并且每天都在自我愧疚自我忏悔中度过,他年纪大了身体越来越不好了,他最后的愿望就是希望可以见你一面。”何遇的身影微微一顿,但到底还是没说话,径直向傅钰年走去。“给他点时间,让他好好想想吧。”江舸走到何丞孝的身边说道,可何丞孝却说道:“都十年了。”“可何遇失去父母三十年了,何顺才逍遥法外了二十年,你爷爷也包庇了他二十年。”江舸耸耸肩,“你们都觉得何遇应该原谅应该体谅老人,可谁来体会体会他的感受。”“可是我爷爷也失去了他大儿子三十年,他在没有勇气再失去另一个了。”江舸点点头,他对这个观点不可置否,“但是最起码他见过自己的儿子儿媳,可何遇连跟他们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你去问问他,他只记得那条母亲身上的碎花裙,他甚至一眼都没看过他的父亲。”“他可以记住他的母亲还是因为那场大火,我想应该没有人会愿意以这样的方式去记住自己母亲最后的样子,在自己脑海里睢一的样子。”什么时候才肯承认我的身份说完,也不管何丞孝僵住的身体,径直向跟他招手的何秋子走过去。“我看我哥脸色不太好,你是不是又呛他了?”何秋子看了看何丞孝,对走过来的江舸说道。“没事,我们经常这样。”江舸笑了笑,看着何秋子脖子上的项链,眼中的情愫更温柔了些。何秋子转身递给他一块蛋糕,“你就不能让着他点,你明知道我哥特别重视你,再说都多大的人了,还当十年前呢啊,天天打嘴仗。”“我觉得这十年没在我们身上留下多少痕迹,除了事业有成之外,大家好像一点都没变。”江舸坐在吧台旁的转椅上,看着屋子里面的人,好像一瞬间回到了十年前。“我也觉得好像一切都没变。”何秋子眼中划过一丝怀念,“可好像一切又都变了。”江舸转头看向何秋子,似乎欲言又止,何秋子低下头,正好能看到自己颈间的项链,这还是江舸送给她的生日礼物。虽然这十年江舸每年过生日都有送给她礼物,也送过项链,可她戴的只有这一条,因为这条项链对她来说有着特殊的含义。站在不远处的何丞孝看着江舸跟何秋子,眉头微不可见的蹙了蹙,端着酒杯的手也紧了紧。“秋子,我……”“安澈跟傅遇回来了,我去看看,江大哥你记得把蛋糕吃完。”说完,何秋子就从江舸的身边离开,她怎么可能不明白江舸对她的感情,这么久了,她要是感觉不到那就是傻子了。说实话,这么多年的相处,要说对江舸没有别的感情是不可能的,可是她也能看出来,他的哥哥“姑姑,我想吃蛋糕,就是爸比最近研发出来的新品。”傅遇将外套脱给何秋子,闪亮亮的眸子看着何秋子。何秋子笑着捏了捏傅遇的小脸蛋儿,说道:“去洗洗手,姑姑这就去给你拿。”“好,谢谢姑姑。”说着亲了一下何秋子的侧脸,可下一秒就被人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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