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挥拳一拳一拳的打在柳完脸上,“你就那么喜欢她?可惜的是本宫也不比太傅少。”隋文一边自己嘟囔,一边打得柳完嘴里的牙都崩出来了。她似是打累了,将满身是血的柳完提到凳子上,将茶壶嘴対准柳完的脸往下倒:“你喝点儿水,咱们继续聊。”柳完脸迎着冷掉的茶水,睫毛沾湿后模糊了视线,他觉得此刻的隋文比他更要疯狂一百倍一千倍,她现在的精神状态就像一个走火入魔的异教徒。他将嘴里的牙一口吐到隋文脸上,“你是不是疯了?司马文?”隋文脸上沾了柳完的血,挑着眉头対他笑,“我再也不是十三岁的小孩子了,所有觊觎卫沛姿的都给我去死!”说完,那如瓢泼大雨般密集的拳头又重新落回到柳完的身上,“公平竞争的话,我还敬你是条汉子。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你柳家祖宗就不会被你活生生的气活吗?”柳完一边仰头躲隋文,一边寻着时机逃跑。此刻的隋文带给他的震撼远比亲眼看见卫沛姿嫁人要来的深刻。她看着不像是什么上流阶层的太子殿下,倒像是被谁抢了升级宝贝的走火入魔的修仙者。隋文自从被禁足东宫就已经不佩戴抹额了。柳完眼中的隋文头上插着木簪,脸庞上都是血,大动作下掉落出来的几根头发在她额前晃啊晃,颇有种地狱修罗的感觉。硬生生的将柳完自己的邪恶病娇逼得吓回了温良,他觉得他比司马文正常多了。隋文不这么想,恶人自有恶人收。让隋文再一次经历几年前的事,眼睁睁的看着卫沛姿被人扯了衣裳?那比杀了她还难受,既然有那不长眼的偏要来碰一碰,隋文不介意让他好好见识一下花儿为什么这样红。打得柳完再也喊不出来以后,她打开房门,呼吸了下新鲜的空气。屋里的血腥味太重了,她不是很喜欢。吸了无毒无害无雾的清新空气以后,隋文的脑子慢慢开始变得正常。到底怎么解决卫沛姿这啥也不说一门心思在心里谋算的毛病,她实在是很困惑。就先不说为了让皇帝把大司马弄下去,她亲自找人去给大司马报信烧她自己府上这件事就很离谱,更别说为了让她提防司马安非要搞这么一出借刀杀人来。不是她不相信卫沛姿的判断,实在是司马安在她心里的形象太光辉了,真的一点也没往那方面去想过司马安。卫沛姿这谁都要防一手的性子,隋文真真是怕她活不长久。隋文回头看着像死狗一样趴在地上的柳完,心里忍不住的直叹气。就说自古红颜多祸水,看看卫沛姿这烂桃花,都白瞎柳完他合府上下教育出来的学问了。堂堂大齐状元郎,倒是读书人先把那礼义廉耻扔到脑瓜后面去了。隋文在回宫之前,把已经被她打得没了半条命的柳完交给了花锦。她在凌晨之前和阿福偷偷回了宫,听阿福说已经将卫沛姿和灵茵送回了郡主府,所有卫家暗卫也被抓起来扔进了平定王府柴房里,看守昼夜轮替。隋文非常放心阿福的办事能力,她洗了个热水澡,又换回了太子常服,才终于对自己已经回了宫重新扮演太子有了实感。隋文在东宫安心眯了几天,果然就没有卫沛姿办不成的事。即使没了暗卫帮助,太子妃的名头最后还是落到了她身上。大概是她常年去拜会皇后娘娘,走了个大大的后门儿。婚期定在半年后,也就是说,她和卫沛姿又一次因为婚约成了长安城百姓们交口称赞的璧人一双。她还不知道用什么举止去面对卫沛姿,估计着卫沛姿现在也很不想看见她。两人就这么在宫里宫外的耗着时间,等待婚期一点一点的临近。宫里终于开始因为太子大婚开始紧锣密鼓的准备了,今天礼部找人来量尺寸,明天又有人来教太子大婚的规矩,搞得隋文一个头两个大。在她晚上背词儿又一次处在崩溃边缘时,阿福在她身边默默开了口,“殿下,卫家女郎比你背这几段词可难多了。”隋文一听,扭头去看阿福。“你怎么知道?”阿福扭捏着,看着隋文捏的咯吱作响的手,还是坦白从宽了:“卫家女郎不光要从头学规矩,记得大婚所有流程不出错,还有,还有礼教嬷嬷要教她如何侍奉殿下。”“侍奉?如何侍奉?”阿福瞬间红了脸,“就是,那种,床上的侍奉。”隋文惊得手上的绢布词儿险些没拿住,“那不就是教姐姐如何,额,侍奉男人?”阿福眼观鼻鼻观心的默默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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