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笛!” 曲笛醒来的时候,手上挂着液,有些麻木了,他试着动了动自己的左手,好像被什么固定住了。 在一旁趴着睡觉的唐夕言被他弄醒了,赶紧按住他:“你别动!” 曲笛似乎还没有回神,疑惑地看着他,他拉了拉被子,说道:“你这手骨折了,不能乱动。” 接着他又用手探了探曲笛的额头,说:“烧退了,我去找医生来看看。” 曲笛安静地看着他按铃,看着医生带着两个护士推着车进来,给他做了简单的检查。 “恢复得不错,就是这手和脚肯定要休养一段时间了。” 医生说了不少饮食上的注意事项,唐夕言听得很认真,拿着手机一个字一个字打进了备忘录。 医生走了之后,病房里又恢复了安静,唐夕言拿起一旁的杯子,说:“要喝水吗?我去给你倒点。” 曲笛想说什么,却发现自己喉咙干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点了点头。 这医院没看错的话,应该就是于致远的医院,设施什么的都很齐全。 唐夕言走到饮水机边给他倒了一杯水,曲笛刚想接过来,却发现自己两只手都不是很方便。 “我来吧。”他把水杯递到曲笛嘴边,曲笛犹豫了一下,慢慢地就着这个姿势喝完了。 “慢点,别急。” 他原本还不觉得自己口渴,可当温热的水顺着喉道流入胃部的时候,他喝得有些急切了起来。 后来他又沉沉地睡着了,唐夕言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他。 他抱着人开车到了医院,他浑身是伤的样子真的把他吓到了,还好他没事…… 曲笛睡了两天两夜,瘦了一点,因为缺水,嘴唇干燥起皮,不见往日的水润,手上因为输液多了不少针口。 他伸手抚上他的脸,温热的手摸上去感觉有些凉,他抬头看了看空调,把暖气调高了一点。 他不知道曲笛和舒逸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他卑劣的想,要是曲笛能一直留在他的身边就好了。 他带着曲笛来医院的事情媒体自然知道, “这房间不大,但是很干净,我给你收拾了一下,床单什么的都是新买的,你放心住,要是还有什么需要就和我说。” 他献宝似得拍了拍那张床。 曲笛这才回过神来,房间并没有像唐夕言说的那样“不大”,对比与他自己住的地方,这房间够大了,他记得这之前是存放唐夕言那些架子鼓之类的乐器的。 或许是赶不及新装修了,墙上贴的是新的墙纸,蓝灰色的,很简单但也看得很舒服。 小小的阳台放了几株绿植,唐夕言不爱这些东西,说是懒得照顾,之前他买的仙人掌都给他养死了。 “这花……” 现在不是开花的季节,那几株粉色的百合尤其显眼,有半个成年人高了,虽然落地窗关上了,但还是有点点花香偷偷跑进来。 唐夕言有些结巴:“这个……是……是买床单送的,他们非要送我,我就带回来了。” 亏他这么蹩脚的理由也说的出口。 末了他忽然焦急地加了一句:“我有每天浇水,你别担心。” 他记起来那时候曲笛给了他一个小小的仙人掌,他养死了,曲笛可惜地看着那干枯的仙人掌,嘀咕了一句可惜。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连这种事情都记得那么清楚。 怕惹曲笛不高兴了,他赶紧说清楚自己会对这几株草负责的。 曲笛没再问下去,只是淡淡地说:“谢谢,我……我想自己待一会儿。” 唐夕言一愣,讷讷地说:“那你先休息。”他跑到床头柜边,拉开抽屉,里面有几本书。 “你无聊的话可以看书……” “嗯,谢谢你。” “不……不用谢。” 他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轻轻地关上了门,门锁传来咔哒一声,曲笛的心跟着抖了一下。 他的心还在另一个alpha的身上,但是他却厚颜无耻地接受了另一个alpha的庇护…… 曲笛惨然一笑,自己果然是个无耻卑鄙的人。 今年冬天格外的冷,从不见雪的南方城市居然也飘起了雪,只是一落地就融进土里,一点痕迹也不见了,只有格外凌冽的风无孔不入地四处逃窜。 其实这时间已经快到春天了,只是忽然来了冷空气,把人打得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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