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出了医院门的尤浅浅,也是一脸的忧愁。正是愁眉不展的时候,就看到黑色的越野车前,欧子铭倚着车门在看她,指间一点猩红的光芒燃烧在夜色沉沉下,仿佛一盏明灯,引领她找到回家的路。
尤浅浅走过去,问:&ldo;来了多久了?&rdo;
&ldo;刚到。&rdo;
尤浅浅装作没看到欧子铭脚前的一地烟灰,微笑,&ldo;吃饭了吗?&rdo;
欧子铭不答反问:&ldo;你呢?&rdo;
&ldo;没吃。&rdo;
欧子铭打开车门,&ldo;那吃饭去吧。&rdo;
尤浅浅坐进车里,平复心中的情绪。他那样聪明,若是问起这其间的种种,她一定瞒不住,但他什么都不问,她就更是无从说起。
一顿饭吃得很沉默,欧子铭就跟她说过一个长点的句子,&ldo;尤浅浅,你裙子上那一坨是什么?&rdo;
尤浅浅低头看了下裙子上的污渍,是先前在冷饮店一着急扣在身上的糙莓奶昔,&ldo;糙莓奶昔,一着急散身上了。&rdo;
&ldo;哦。&rdo;
尤浅浅感觉仿佛回到了初到东京和欧子铭还没有混熟的时候,他们也是这样,一个在客厅里看电视,一个在沙发上上网,整个晚上可以一句话都不和对方说。
明明是有两个大活人存在的房间,却好像空屋一样安静。
尤浅浅思考了一下,他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混熟了开始交谈的呢?好像是从滚到了床上开始的。
从那之后,尤浅浅才发现,欧子铭的一张扑克脸也有笑起来很温柔的时候,他也会说很欠揍很挑衅的玩笑话,他也会关心她紧张她,他也会牵着她的手游走在东京的大街小巷。
尤浅浅觉得有必要打破一下沉默,他们的关系不能不进反退,重归了沉默。于是轻轻地咳了一声,小声说:&ldo;喂,你还记不记得,我们是怎么滚到床上的。&rdo;
欧子铭正在喝茶,虽然反应很快,迅速的咽下了茶水,仍然是呛了一下,重重地咳嗽了几声。他挑眉眼神凉凉的看着尤浅浅,&ldo;你忘记了?&rdo;
&ldo;我怎么记得那天我喝醉了。&rdo;
&ldo;我怎么记得是你把我压在了沙发上。&rdo;
尤浅浅冷哼一声,&ldo;我又没有凶器,你不行凶,我还能犯罪吗?&rdo;
欧子铭嘴角抽了抽,&ldo;你要自杀,我也拦不住你。&rdo;
&ldo;欧子铭,你个犯。&rdo;
欧子铭把茶杯往桌子上一放,大理石的桌面顿时发出了一声不小的响动,&ldo;你说谁呢?&rdo;
&ldo;谁我说谁。&rdo;
&ldo;你自己送上门来,反倒赖上我了。&rdo;
尤浅浅脸色猛地一变,赶到嘴边的话生生噎住,眼睛颓然黯淡了下来。
欧子铭也意识到自己的话过了,轻咳了一下,&ldo;你别总拿话来激我。&rdo;
尤浅浅仍是不语,低垂着睫毛在脸上投下月牙形的阴影,嘴习惯性的嘟了起来,这就是生气了。
欧子铭隔着桌子伸手过来握她的手,尤浅浅猛的一下子甩开,抬眼看他说了句没头没脑的话,&ldo;欧子铭,我累了。&rdo;
她明明没有冲他吼,欧子铭却感到一阵的心慌,一股无名火腾的蹿了上来,带着措手不及的慌乱,以燎原之势烧得他心肝脾神俱疼。手一拂,手边的玻璃杯就掉到了地上,清脆的声响。惊得大堂经理屁颠颠地跑了过来,一脸小心翼翼地问:&ldo;欧少,伤没伤到?&rdo;
欧子铭抿着嘴,一脸铁青,一顿子怒气正愁没地发,就有送到枪口上来的,当即语气又冷了三分,&ldo;来壶清酒。&rdo;
尤浅浅想起来了,他们关系改变的罪魁祸首就是一壶后劲大的要命的清酒。
大堂经理为难地看了看店内中华风的装修,说:&ldo;欧少,店里没有清酒。您看,五粮液行不行?&rdo;
欧子铭语调没有起伏,慢慢地说:&ldo;你这开的哪门子饭店,关了算了。&rdo;
对于要求中国菜的饭店有日本清酒的这种要求,尤浅浅总结来就是四个字,无理取闹。她知道欧子铭心里一直不痛快,具体不痛快在哪却无从知晓。
他就像一个不知人间疾苦的高高在上的君王,俯瞰众人,看到的只是头顶,却看不到人们脸上的表情和内心的想法。偶尔的施舍,便要求你铭感五内。
而且作为一个冷面少言的君王,他很少说出自己的想法。他不说就只能靠你自己揣测,揣测对了无功,揣测错了便是大过。都说伴君如伴虎,说的大抵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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