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徐行的灵魂不情愿如此,慕迟的身体却像是久逢甘露。
少年人的身体,一旦尝过情爱欢愉,便如同奔流入海一去不回头的江河,又怎会按捺得住。
而这世上没人比邬宁更了解这具身体的脆弱之处。
“陛下。”荷露站在一门之隔的殿外问:“可要备水沐浴?”
慕徐行骤然僵硬。
邬宁笑笑,凑到他耳边,语调不坏,小姑娘似的娇憨:“让荷露进来掌灯好不好?”
“别——”他惊恐而无措,声音止不住的颤抖,几乎染上哭腔了:“真的别这样。”
“求求我嘛。”
“……”
邬宁不管多疲倦乏累,安寝前定要沐浴,因此即便内殿熄了灯,荷露也迟迟没有离去:“陛下?”
邬宁收回了手。
纵使慕徐行此刻什么都看不清,也知道她华美绮丽的罗裙不会有一丝褶皱与脏污,而他,衣襟散乱,狼狈不堪。
慕徐行在黑暗中一把抓住邬宁的手腕,哽咽着开口:“求你……”以及,去你妈的未成年!去你妈的!
邬宁很舒坦。
她并非故意欺负慕徐行。
只是忘不了,前世叛军攻入皇城,金銮殿上慕徐行那无比傲慢的姿态。
“我的耐心有限,只再问一次,陛下可愿降服归顺?”
“求你……”
现在,就算两清了。
荷露等候片刻,内殿仍是静悄悄的,转头对徐山说:“陛下和常君应当是睡下了。”
徐山道:“这才一炷香的功夫啊,看来陛下今儿可真是累得不轻。”
两个人声音不轻不重,足以传到内殿。
慕徐行如弓弦一般紧绷的神经终于断掉,一阵急促且滚热的喘息后,他喉咙里溢出几声低沉的呜咽,随即绵软无力的抱住邬宁,将脸埋进邬宁的颈窝。
邬宁本想在他衣襟上蹭掉掌心的黏腻,可他这副羞愤到恨不得一头撞死的模样着实有趣,便尽数抹在他脸颊上。
感受到那还有余温的湿漉,慕徐行猛地睁大双眼,抬起头,不敢置信的看着邬宁:“你……”
邬宁环住他的脖颈,踮起脚吻他,这一次不再是漫不经心的戏弄,而是缱绻缠绵的温存。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感官被无限放大,缓慢侵蚀着所剩无几的理智。
慕徐行脑海中莫名浮现出幼时的记忆,那些他刻意遗忘的记忆。
父母因车祸意外身亡,他随着一大笔赔偿金来到叔婶家中,拥有两个女儿的二婶并不喜欢他,总是略带讥讽的对二叔说“可不能委屈了你们慕家的宝贝金孙”。
重男轻女的奶奶早已去世,可仇恨的种子在二婶心里生根发芽。=&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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