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山心里顿时凉半截。
沈应敢在这个节骨眼上让秋晚来云归楼,一定不单单是想给他家少爷添堵那么简单,准有要将邬宁请去的借口,一旦邬宁此刻移驾琼华宫,那天亮之后……
徐山默默合拢双掌,祈求老天爷保佑,邬宁能顾念往日的情分,别叫他家少爷颜面扫地。
“陛下。”荷露轻手轻脚的走到邬宁身旁,余光扫了眼坐在床榻内侧认真看书的慕徐行,开口道:“琼华宫的秋晚来说,您前儿个给沈侍君出的字谜,沈侍君猜出来了,问是不是博大精深的博字。”
慕徐行的注意力从书中短暂脱离。
“呀。”邬宁仿佛很惊讶:“还真叫他猜出来了。”然后笑着说:“早知道他有这本事,就不该同他打赌。”
慕徐行闻言,沉静好久的心跳忽然又猛地一颤,他看向邬宁,邬宁刚好也看向他,微笑着,却不开口,似乎要等他先问些什么。
比如,和沈应的赌约。
可慕徐行一点都不想知道,就像他不想从徐山口中听到任何有关于沈应如何得宠的消息。
不过刹那的功夫,慕徐行心中已是百转千回,他自己都意识不到自己在想什么,但确确实实纠结了一番。
他想,和沈应争宠,相当于和一个十七岁的男孩争风吃醋,真是太可笑了,他根本不需要做到这一步,再过两个月,香皂就会大批量的出现在京中商铺中,这样物美价廉的东西,销量不可能差。
邬宁急缺银子,必会明白他的重要性,他完全可以以此作为筹码。
至于他与沈应谁更得宠,就无关紧要了。
没错,无关紧要。
相较慕迟,慕徐行是内敛的,他环住邬宁的手腕,一点点收拢五指,眼神中流露出些许恳求的意味,说实话,少得可怜,不盯着他则难以察觉的恳求。
这对邬宁而言显然不够。
邬宁轻声吩咐荷露:“你先下去吧。”
“先下去”“下去”,又是一字之差,又是天壤之别。小皇帝的语言艺术令慕徐行感到烦闷,他不自觉的将这种情绪写在了脸上。
邬宁几乎是用欣赏的目光看着他微微蹙起的眉头和眼里洇起的柔润水意。
快了,就快了。
邬宁忽然有种幼时过生辰,打开贺礼盒子前对于未知的兴奋,可她掩饰的很好,面上只有逐渐加深的为难,是想要去见沈应,又不忍丢下慕徐行的为难,是已经做出了选择,但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的为难。
这意味着,慕徐行被邬宁从第一顺位挪去了第二顺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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