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外邪侵体才叫客气,要我对你客气点吗?”
慕迟肉眼可见的有成长了,邬宁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他也没有像之前那般从里到外都红透,只是走过来,将邬宁推搡出里间:“我要晾,晾衣裳,你先出去。”
邬宁仿佛很乖顺,却在门帘落下的瞬间握住了慕迟的手腕:“待会再晾吧,小迟。”她软绵绵地说,简直是在撒娇。
慕迟两条腿一下子就失去了主张,分明脑子里想着那条泡在水中的亵裤,可双腿却不受控制的跟随邬宁。
邬宁按着他宽且平直的肩膀,将他压在床榻上,笑着欺骗他:“小迟,你知道吗,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
其实,也不算欺骗。
小迟的确是这具身体所接纳的第一个男人。
邬宁以为,慕迟会好奇,会询问她为什么没有和燕柏同房。
可慕迟像是完全没听懂她的意思,手撑着床,微微仰着头,用那双清澈明亮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别紧张。”邬宁摸了摸他束起的湿发:“你只要照我说的做就好。”
“……”
“把手伸出来。”
慕迟果然照做,像一只温驯的小狗。
邬宁攥紧他的手,眉眼俱笑:“真听话。”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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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其实,邬宁不太记得自己前世那所谓的“第一个男人”。
似乎在燕柏死后不久,除夕夜,当晚她醉得很厉害,挥退一众宫婢内侍,拎着一壶酒踉踉跄跄的跑到金銮殿。
那人是金銮殿值夜的侍卫,穿着一身乌金暗纹箭袖玄衣,模样很清俊,个子也很高。至于具体长什么样子,邬宁没印象了,只知道在诸多侍卫中,她一眼就看中了他。
而后将他领进金銮殿,不由分说地解开他腰间的鞶带,看着他衣衫不整的坐在龙椅上,邬宁觉得有趣极了,把一壶陈年美酒尽数淋在他身上,笑个不停。
他错就错在,没有拒绝,甚至主动迎合。
天亮之后,那人就像从未存在过一样,无声无息的消失在这世间
邬宁心里清楚,是郑韫帮自己料理了这一桩荒唐事。
邬宁实在不应该拿侍卫肆意取乐,更不应该在文武百官朝拜天子的金銮殿上,但酒色之间的片刻欢愉,填补了邬宁内心的空缺,她从中找到了做皇帝的好处。
郑韫自然不会那么狠心剥夺她唯一的乐趣,因此,内廷开始有了在御前行走的郎官。
这些郎官皆容貌俊秀,满腹经纶,最重要的是,出身于霖京城里的士族名门,肩负着一家上下几百口人的性命,他们不敢失了分寸,更不能叫邬宁太过看重,只得安分守己,做帝王一时的消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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