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澜霆脸上挂着浅浅的邪笑,不以为意地说着,脸上还露出一副人畜无害懵懵懂懂的表情。可是,卫澜霆这个对无虞轻车熟路的色胚,怎么可能不懂他说的那劳什子的“一亲芳泽”是什么意思?江无虞:!!!这男人绝对是故意的!明明自己肚里门儿清,还非要搁这儿跟他大象鼻子里插葱(装蒜),直接罪加一等!江无虞气得唇瓣紧抿,腮帮子也微微鼓了起来,那比卫澜霆要小上一圈的小粉拳更是攥得咯咯作响。调整好情绪,江无虞侧过身朝卫澜霆露出了一个无可挑剔的微笑。“殿下言之有理,那你去吧。”卫澜霆看着他的微笑,只觉得心里直发毛。若是自己真去了,无虞回去后定是让他连房门都没得进,只怕还会立上一块“太子与狗不得擅入”的牌子来撒气泄火。识时务者为俊杰,卫澜霆立马义正言辞的表态:“明月与萤烛,孤尚且还是能分得清的。”“殿下此话是说无虞是萤烛,九公主是明月咯?也是,九公主金枝玉叶,自幼娇生惯养;不像无虞,打小就是不招人疼的…所以,那我走?”江无虞没好气地嗤了一声,故意曲解卫澜霆的意思来为难他。“小虞儿……”卫澜霆皱眉,面露苦恼之色,不自觉还带了些示软的意味。“嗯哼?”江无虞充耳不闻,压根不吃他这套。为防这“仇”会隔夜,能屈能伸的大丈夫卫澜霆直接来了个当场认错。“无虞,孤错了还不成?”卫澜霆抿着唇,苦着一张脸,可怜巴巴地望着江无虞。“错哪了?”江无虞歪着头,一本正经地反问,有那么几分公正严明的架势了。卫澜霆忆起江无虞曾与自己说过,他这人是吃软不吃硬的性子。稍稍动了动脑筋,然后说道:“无虞当真觉得孤应该去给他们敬酒?若是,那孤的错便是错在:没有听无虞的话径直前去与他二人举杯敬酒交谈了。”江无虞:……“殿下不如索性把我气死得了。”江无虞抬眸,狠狠地瞪了卫澜霆一眼。卫澜霆低头忍着笑意,只听江无虞忍不住又开了口:“你敢去?敢去腿给你打断!”他的声音压得极低,低到只有他和卫澜霆两个人能够听清,但也不妨碍他每一个字都是咬牙切齿地说出来的。江无虞生气的时候腮帮子会微微鼓起来,本来他的皮肤就滑如凝脂,脸上还有些奶膘。脸蛋再因一生气而鼓起来,活脱脱就是一个粉雕玉琢的奶团子。卫澜霆看了,只觉得手有些难耐的痒,只恨不得在江无虞的脸蛋上好生掐一把捏一下。又被江无虞气呼呼的可爱模样给逗得忍俊不禁,卫澜霆连忙以拳抵唇轻咳了一声才将那笑意勉强压了下去。“不去不去,孤才不去呢。孤只想跟孤的小馋猫待在一处,朝夕相处,形影不离。”席位与席位之间隔的距离并不算远,不过一臂之宽。卫澜霆正好可以趁无人注意,恬不知耻地将自己的手掌轻轻搭在了江无虞的手背上。在席布的遮掩下,卫澜霆略带粗粝的手掌在无虞柔若无骨的手背处来回轻抚摩挲着,无声之中带了丝撩拨蛊惑的意味。面上却端的是一副清风徐来,水波不兴的模样。江无虞见此情状,忍不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暗骂一声:好一个装模作样的衣冠禽兽!表面清风霁月,私底下却偷鸡摸狗。骂完,江无虞怔住了。若他骂卫澜霆是偷鸡摸狗,那他自个成什么了?江无虞轻轻甩了甩脑袋,不再去纠结这些,而是垂下眸子望着卫澜霆揩他油的那只爪子。冲卫澜霆扬了扬眉梢,示意让他拿开。卫澜霆不肯撒手,死皮赖脸的只当作没看见。江无虞咬了咬银牙,皱着眉头不大耐烦地说道:“给老子松开。”卫澜霆点到为止,也不敢把江无虞惹毛,默默地把自己的爪子收了回去。“给老子小心一点,回去收拾你。”江无虞心情有在与卫澜霆的互动中不知不觉地变好,但嘴上的瘾还是要过一过的。毕竟在卫澜霆面前浅浅装一下的机会虽然有,但不多。卫澜霆再次被江无虞的“大言不惭”给逗笑,就无虞那细胳膊细腿儿的,还能收拾得了自己?反正他是不信。宴席将近尾声,有的人依旧神智清醒一如宴清,有的人醉得东倒西歪一如容熙,有的人则已经吐得人仰马翻一如覃奚。为了防止覃奚酒后失态贻笑大方,覃鸢及时吩咐几个手下将人高马大的覃奚给架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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