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摸兔耳朵。”
初棠反应过来,那股不对劲,是兔耳朵冒出前的征兆。
“疼吗?”
邢寂抱着初棠避开太阳,轻轻将小oga放到床上,忽然问了这么一句。
初棠愣了下,“不疼。”
抬眼对上邢寂的眼睛,拉过邢寂的手,坚持:“但是,不能摸。”
摸一下耳朵,哪里都不对劲了。
那感觉太诡异了,身体就像被控制了似的,太奇怪了。
“好,不摸兔耳朵。”
邢寂望着初棠头上冒出的耳朵,眸色发暗,喉结滚了滚,声音倒还算坚定。
初棠身体里承载着白兔的基因。
这是在初棠十六岁那年第一次经历发情期时他知道的。
那一年他二十三岁,父亲提出退休,要和母亲去南方江市定居,过二人世界。
他于是成为蕤康史上最年轻的最高执行官。
但可惜不论是生物学和医学的双博士证书,还是历年来他研发的科技专利、获得过的荣誉,在那时候都不能轻易服众。
管理联盟最大的生物集团实属谈不上容易——不论哪个直系下属都是能随随便便掏出好几本证书护体的顶端人才。
因而最初接手蕤康的那段时间,他几乎忙得整日脚不沾地。
也就忽略了拥有极优性信息素等级的初棠那会已经有可能经受初次发情热的事。
万幸,那天是周末,他的棠棠乖乖待在家里,没在外边。
否则……邢寂不敢想。
释放着安抚信息素,邢寂温柔亲吻怀里的小oga,忆起旧事,禁不住心疼起来。
那时候oga大概是知道他太忙,怕打扰他,没给他发信息,也可能是发情热来得太凶,慌了,没来得及拨出号码,总之,是女佣长林蝶发现的异常。
初棠痛得晕倒在地上,唇色惨白,据林蝶的描述,衣服也热湿透了。
几乎陷入休克。
林蝶火速通知管家,拨了急救中心的电话,刘益则吓得给他连拨几十通电话。
钟进扬当时被他派去外地出差,手机也被无差别打爆了。
他赶到时,初棠正在oga保健机构的病床上挂点滴。
他看见初棠头上冒出了兔耳朵,兔耳朵湿漉漉的,初棠脸蛋也湿漉漉的,疼哭的。
也是从那时起,往后每年他都会给初棠安排三次体检,每四个月一次。
以防发情热提前或紊乱的万一。
初棠在邢寂怀里拱了拱脑袋,兔耳朵蹭到邢寂下巴,弄得邢寂心痒。
“哥哥真的不能摸一下吗?就一下。”
邢寂轻轻拍抚着初棠的脊背,知道初棠现在仍不舒服,边提高着安抚信息素的浓度,边扮起可怜分散初棠的注意力。
其实有更好分散注意力的办法。
但邢寂总觉得oga还在上学,那种事不能做。
兔子太易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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