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生说:“黑玫瑰的花语不太好,不建议您送对象,不过旁边的白玫瑰可以,这还是我们今天新到的,开得很好。”江眠望着摆在面前的两种色的玫瑰:“两个都要。”大学生:“……”他不确定地望着江眠,得到了江眠肯定的点头。于是花艺师望着被选到了自己面前的黑色与白色玫瑰,陷入了一瞬地沉默。尤其江眠挑的包装纸也是黑白两色。花艺师试着让江眠添一点鲜明的色彩:“先生,这花包出来看上去可能会有点压抑。”江眠支着下巴想了想:“一半黑一半白,谢谢。”花艺师:“……”行吧,有钱就是爹,爹说什么就是什么。爹非要送娘这种混搭,他也没办法。等到江眠带着花到陈故家门口开门时,陈故正好已经起了。他听见声响就走了出来,于是江眠就把怀里的花递给他。陈故大概是没想到江眠会送他黑白色双拼,怔了下后,伸手接过,还没问,江眠就认真道:“我看了很久,我觉得这样包最适合你。”花束真的是一半黑一半白,因为并不大,所以不会显得夸张,在江眠怀里的时候,还有点显眼,到陈故怀里后,就开始显得娇小了。陈故用右手单手抱着,低头嗅了一下。他白皙挺拔的鼻梁在黑色玫瑰中没入了一点,微垂的眼帘投下浅淡的阴影,如画一般的场景,看得江眠一时间忘了后续的话,只静立在那,没有声响也没有动作。直到陈故冲他露出一个笑:“我很喜欢。”江眠稍微松了口气:“喜欢就好,买花的时候店员跟我说不能送黑玫瑰,我还犹豫了一下。”他确实想了一下,但是他是真的觉得黑玫瑰很适合陈故。陈故勾唇,把花放下,凑到江眠跟前:“江眠。”他不多说什么,只是眨巴着眼睛看着江眠,一双狗狗眼写满期待。就算是这些天每天都会有,江眠也仍旧不太习惯。但他还是屏着呼吸就着陈故低下的头,微微抬了下巴。一个轻吻落在陈故唇上,江眠还没来得及退开说一声早安,就忽然被陈故一把扶住了后脑勺。陈故的掌心很大,连带着手指一起,轻而易举地就控制住了他的脑袋,原本浅浅的吻也登时被压实,让江眠隐隐能够感觉到陈故牙齿的轮廓。可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陈故抬起已经可以缓慢行动了的左手,覆在了江眠的眼上,让江眠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随后陈故的唇抵着他的唇,沙哑的嗓音从中流出,又轻又可怜:“江眠,我伤还没好。”……什么?“所以别动。”随着这一声落下,有什么湿热柔软的东西探入了他的牙关,柠檬薄荷味瞬间充斥了江眠的鼻腔。作者有话说:下一章!懂的都懂!感谢在2022-10-1509:36:15-2022-10-1513:58:0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薇薇蝶20瓶;喵喵不是6瓶;轻舟3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这个深丨吻来得实在是太突然。没有任何预兆,以至于江眠完全没有做好反应。偏偏陈故的那两句话又先落在了前面,江眠确实不敢动。他怕牵扯到陈故的伤口。所以他只能被陈故从后托起头,以半强迫的姿态承受了这个吻。陈故的牙膏是柠檬薄荷味的,江眠清楚地品尝到了。有点凉,还有点淡苦。但这些都只是一瞬的。因为很快,这些味道就别被的说不上来的东西冲刷覆盖。而且比起电影和电视剧上的缠丨绵丨悱丨恻,江眠率先感觉到的是疼。细细密密的、被啃咬掠夺的痛。陈故的攻势太狠,尖利的牙齿抵着他的唇辗转,迫不及待地进攻像是八百年没吃过肉的猛兽,扣着自己好不容易捕到的猎物,不知道要从何下口,又恨不得将其一口吞下。这个吻强势却又生硬青涩。江眠也不知道陈故这吻技算不算好,毕竟也没有什么能比较的,他只知道陈故扣在他脑后的手真的太用力了,只知道自己的舌根生痛,当然在这其中还有别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以及他难以理解的感觉。江眠也后知后觉地察觉到,那是铁锈味。是很淡的血味,在两人的唇齿间蔓延。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被抵在柜子上的,也不知道陈故的手是什么时候放到他身后去的。但他是真的不敢动。因为他脑子里最后一根神经绷着在提醒他陈故的伤还没好。他随便挣扎一下都可能会让陈故的伤口重新来过。于是江眠仰着头,被亲到头晕目眩了,也只能在嗓子里滚出几声呜咽,却又被陈故全部吞噬。江眠是真的觉得自己肺里氧气都被陈故榨干了,因为窒息,陈故的每一次纠缠都那样的要命。他那双柳叶眼也微微泛着红,江眠甚至怀疑自己要死在陈故手里了,陈故才勉强松开了江眠。他的额头还抵在江眠的额头上,用鼻尖轻蹭着江眠的鼻翼,这是一个讨好的动作,江眠却已经无暇顾及。他微张着红肿还破了点口子的唇,有些无力的呼吸着,心脏跳动的频率快到模糊,大脑里剩不下什么了。无论是思绪,还是声音。陈故看着他这个样子,忍不住还想要亲,却被江眠本能地抿住唇避开。两人挨得很近,呼吸都是交换着在走,这滋味不是很好受,可无论是谁都没有在意,只任由对方连自己的呼吸都要侵丨占。然而江眠才微微侧头,就被陈故单手控制着脑后板正了回来。江眠都没有察觉到在他对上陈故那双又黑又沉,带着浓浓欲丨色的眸子时不受控制地轻颤了下。他太敏锐了。因此他能够感觉到陈故现在身上散发的危险气息。就好似那一束花里黑玫瑰的那一半,沉沉的一片,看上去既漂亮却又压抑,好似望不到底的深渊,谁也不知道其中潜藏着怎样的险恶。但也就是这个小动作,让陈故舔着自己的臼齿冷静了点。他垂眼望着江眠唇上渗出的血丝,温柔地将其卷走:“弄疼你了?”江眠的喉结往下滚了滚:“嗯。”陈故又咬又啃的,知道的清楚他是第一次接吻,也不会;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有异食癖,在吃他的舌头呢。“对不起。”陈故一脸懊恼,江眠心中却警钟大响,但过度缺氧的窒息感让他的头脑没有办法正常运作,只能乖乖跟着陈故走。陈故表达完歉意后又开始控诉:“可我没忍住,尤其你还走神了。”江眠:“……”他哪……他微张了唇,慢了不知道多少拍才反应过来他一直在注意陈故的肩膀。江眠觉得自己这样被堵着、抵着和陈故讨论这种事好像不太好,但他在陈故那幽怨的注视下,又不得不为自己辩解:“我怕碰到你肩膀。”而且这不是陈故自己说的吗?江眠以为这就差不多了,毕竟今天的他送了花,陈故还…他又对陈故表示了关心与在意,今日份的证明他喜欢他应该完成了,陈故也该收收自己的神通了。然而陈故仍旧没有松手。他的右手还是扣在江眠的脑后,左手横在江眠腰后,没有多大的力气,就好像是轻轻搭上去一样,但这已经让江眠完全不敢动了。因为陈故的伤是真的还没有好全,这点江眠是知道的。出院时,医生千叮咛万嘱咐不能用力,不能有太大的动作。陈故现在就只要把手放在江眠腰后,都不用用力,江眠就自觉地跟着他的手往前倾,顺从地贴在他身上。因为他怕陈故用力会撕扯到伤口。陈故还在继续输出:“你为什么会碰到?”听到解释的他更加委屈了:“你想躲是吗?”陈故微微低沉的嗓音放得很轻,既有可怜兮兮的感觉,又带着与之不符的压迫感笼罩着江眠:“你不想亲?为什么?”他看上去好像真的只是疑惑,但只有江眠能够感觉到这句问话底下潜藏的汹涌。陈故这人是真的……脑子里都装了什么啊?这要是在之前陈故问这话,江眠肯定要反驳他,但现在江眠真的反驳不了。他望着陈故,耳朵是滚烫的,呼吸也是,就连心跳都好像因为过速的频率而导致全身血液都被加温后在体内运转。江眠抿着唇,实在是不擅长说谎话,在此刻也只想说真话:“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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