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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怎么回事。”
吴悠摆摆手说。
那一刻她觉得极其疲倦,特别地无助。
便衣警察跑下楼,立刻又奔了回来。
“吴副!
吴副!”
小伙子声音全变,急切中透着惊慌,“铁门给上锁了!”
“别慌。
镇静。”
但是吴悠自己手足失措,不知如何是好。
她没想到那些人竟会这么干。
现在吴悠及其随员被单独困在坝下村部,与村民接触的途径被强制阻断,除此之外,他们跟外界的联络也被彻底阻断,有如被对手扣押的人质。
“我去把锁头砸开?”
小伙子急中生智,“吴副咱们走?”
吴悠把手一摆:“别急。
我考虑一下。”
她静坐片刻。
她又想起黄必寿,此时,如果是他在这里,会怎么决定?
“咱们不走。
就在这里,到走廊去。”
她下了决心。
她说还是不能放弃努力。
显然我们已经取得成效,有些人怕了,不让村民再跟我们接触,但是我们可以从走廊向晒场喊话,继续向村民施加影响。
她心里其实另外还有一句话,特别无奈,也特别悲凉,没法直接说出来:只要他们四人坚持在这里,黄必寿投鼠忌器,就不会贸然采取极端动作。
也许依然可以在最后关头遇到转机。
她没有料想到异常情况。
这晚的当事人里,许多人都没有料想到这个异常。
突如其来,在人们毫无思想准备之际,电灯忽然一起熄灭,坝下村部顿时一片漆黑。
不仅村部,坝下全村灯火尽熄,霎时间完全没入夜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