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手腕似乎被人死死地扣住,后背不知何时抵上了粗糙的墙面。 无孔不入的诱惑自四面八方将alpha包裹起来,贺昀瞬间被勾得两眼发红,强忍着在他耳边咬牙切齿地问道:“……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少年像是被攥疼了一样轻轻哼了一声,湿漉漉的小脑瓜在对方肩头留下一串湿意。 然后他抬起头,迷离的目光几乎无法聚焦,小猫般的哼叫带着点鼻音:“贺昀……我难受……” 此时的他与平时的他太不一样了。 贺昀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 空气中令人疯狂的甜香不断撩拨着alpha仅存的理智,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让他将面前的人狠狠地据为己有,拆吞入腹。 但视线掠过少年身上的伤疤,印在骨子里的征服欲在这一刻似乎又完全被理智压制了。 “……乖,”想起他害怕的目光,贺昀闭了闭眼,喘着粗气,“你先回房间,把门锁起……” 少年温热的唇似有若无地蹭过了alpha的喉结。 “你可以……”江黎在他耳边喃道,再也不见清醒时的抗拒,低下头蛊惑着身前的alpha,“说好了……你可以……” 最后的理智戛然而止。 alpha舔了舔犬齿,再也藏不住眼底炽热又疯狂的光。 作者有话要说:鞠躬抱歉,作者来晚了 对不起 (然后厚脸皮求小天使们戳专栏收藏下一本,ballball你们了!保证甜!) 哇的一声哭出来,这还没标记呢审核大大辛苦了 谢谢支持,鞠躬 感谢在2020-11-2821:06:50~2020-12-0103:39:4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霁纾、狗勾爱吃草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开儿童车的二梨、iu10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你轻点 柔软的床垫因为体重而微微下陷,原本平整的深灰床单此时早已皱得不像样子。 同样深色的窗帘紧拉着,屋里只开着一盏昏黄的落地灯,让四周平添了一笔暧昧的浓墨重彩。 被信息素冲昏了头脑的少年不再抗拒任何肢体接触,也不再善于掩藏自己的情绪,只遵循着内心深处的本能,含糊着往alpha怀里钻。 金朗姆与水蜜桃在空中自由发散,无声无息地发生激烈地碰撞。 喘息的温度有些灼人,让某些羞于启齿的反应越来越明显。 体内的那股无名火烧得太厉害,直让人手脚发软,头晕目眩。 江黎紧紧地攀着贺昀的肩膀,眼尾红得惊人,顺着本能想让自己更舒服点。 鼻尖蹭过对方的颈窝,他低声哼道:“……难受……” alpha轻而易举地压住少年无意识乱动的四肢,伸手摸了摸对方发烫的脸颊,眼底酝酿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你还知道我是谁吗?” 江黎觉得有点痒,想躲开,却因为姿势的关系而避无可避,反而像是就这样顺势蹭了蹭贺昀的掌心:“……知道……” “……我是谁?”alpha的指尖顺着江黎的下颚线缓缓游走,碰了碰他的耳垂。 “唔……”少年避无可避,耳垂红得像是要滴血,声音细若蚊蚋,“贺……贺昀……” 酒色的眸子里多了几分心满意足,贺昀低头,轻轻吻了吻江黎的眼尾:“崽崽?” 江黎长而卷的睫毛颤了颤,黑眸里反射着一个细小的光圈,应道:“嗯?” “……没事,”alpha又留恋地亲了亲他另一边的眼尾,“就叫叫你。” 细细柔柔的吻顺着眼尾一路落到了耳根,然后贺昀伸手穿过少年的腋下,架着人坐了起来。 江黎已经使不上力气了,软在贺昀怀里任他摆布:“……贺昀?” “嗯?” 像是感受到了危险信号,江黎手指勾紧了贺昀腰侧的衣摆:“……你轻点……” alpha动作一顿,扬了扬嘴角:“嗯,我轻轻的。” 犬齿刺破腺体的那一瞬间,江黎还是狠狠地颤了一下。 异样的奇妙感在那一刻从后颈蔓延到尾椎,细小的电流以腺体为中心向四肢百骸扩散,他必须狠狠咬紧自己的下唇,才没丢脸的呜咽出声。 而对于alpha来说,则像是终于尝到了渴望已久的甜美果实,情不自禁地想要继续狠狠地咬下去。 微凉的唇贴着炽热的颈肉,两种信息素在这一刻终于完完全全地融合在了一起。 完美契合。 “贺昀……”奇怪的感觉太过了,少年实在招架不住,轻微地挣扎了一下,“……够……够了……” 饿了许久的狼又怎么甘心就这样放过到嘴的猎物? 更多的金朗姆信息素温柔但不容拒绝地注入了被刺破的腺体,alpha一边标记属于自己的oga,一边轻轻顺着怀中人的脊背。 不知是过了一瞬,还是已经过去了许久。 最后的最后,江黎只觉得脖子麻了,整个人像是飘在了软绵绵的云朵间,随时都有可能摔下来。 一切都仿佛早已离他远去,只剩下环着他的那个温暖的怀抱。 “……”意识似乎都开始逐渐涣散,江黎徒劳地拽了拽手里的衣摆,声音低得不能再低,“贺……昀……我疼……” 然后他的视线逐渐暗了下来。 * 江黎又做了个冗长的梦。 梦里他又回到了很小很小的时候,那时候妈妈还是正常的,那个男人也没有露出狰狞的本相。 她会把他抱在怀里,温声细语地说:“妈妈最爱黎仔了。” 他会把他驮在肩上,笑得爽朗:“爸爸才是最爱黎仔的人。” 那时候他们会逗他,问他‘你是更爱妈妈还是爸爸’ 那时候他也会真心实意地回答‘妈妈爸爸都爱’ 拥有过后再失去才是最痛苦的。 第一次动手的原因很简单,就是孩子不听话跑出去玩,让家长生了气而已。 谁都没觉得这是什么大事。 于是就有了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 原因越来越简单。 可能是房间太整洁了,也可能是房间太不整洁了;可能是饭吃得太多,也可能是饭吃得太少;可能是睡得太晚,也可能是睡得太早…… 小孩子再天真也不会完全察觉不出这么纯粹的恶意。 他想躲,他想跑,想远离这样的地方。 可一次又一次,他被送回来,被带回来,被抓回来。 最爱他的妈妈最了解他,她总能猜到他会跑到哪里去。 她总能找到他,然后牵着他的手,带他回家。 她告诉他要忍耐,要顺服,要从自己的身上找原因。 不论他如何声嘶力竭地告诉她明明不是自己的错,她都恍若未闻。 原来所谓的‘爱’,还能用这种方式表达。 这个梦冗长得让人有些疲惫,也冗长得让人有些窒息。 以至于醒来之后,视线过了几秒才聚焦。 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深色系房间布置,后颈有些酸胀,空气里飘着一股淡淡的香。 像是把新鲜采摘的水蜜桃混进了上好的金朗姆中,清爽可口的甜毫无违和感地彻底融入了浓烈醉人的酒香。 屋里没有开灯,窗帘也拉着,只有极其微弱的光线自缝隙挤进来,让人勉强能看清四周的轮廓。 贺昀睡在他旁边,几缕柔软的发丝轻轻地碰着他的脸侧肩窝;温热的呼吸洒在他的锁骨上,腰间箍着只有力的手臂;对方的体温比自己的要高一点,贴着的地方一片暖意…… 像是互相把对方当成了抱枕,手脚交缠在了一起,再也分不开。 宕机的大脑逐渐开始恢复工作,模糊的记忆逐渐清晰。 低头看了一眼身上明显不属于自己的t恤,江黎:…… 江黎:……!!! 贺昀眠浅,几乎在江黎开始动的那一刻就醒了。 少年昏睡过去后,alpha短暂地慌了片刻。仔细确定了腺体没有出血,也没有发热,只是睡着了而已,才松了一口气。 被临时标记的oga会格外依赖alpha的信息素。 这么想着,贺主席就直接抱着人睡觉了。 醒来的alpha连眼睛都没睁开,只是偏头蹭了蹭对方的肩膀,像只餍足的大猫,懒洋洋地问:“……醒了?” 身边人的声音带着刚刚睡醒的暗哑,清晰地敲在耳膜上,明明白白地提醒着江黎前一晚发生的事情。 心跳如雷,冷白的皮肤瞬间泛起一层粉,少年手忙脚乱地试图爬起来。 “想去哪儿?嗯?”紧了紧搂着人的胳膊不让他跑了,贺昀抬了抬眼,酒色的眼睛追着对方闪躲的眼神,扬了扬嘴角,“打算用完就跑?” 江黎脸红到了脖子根,躲也躲不开,逃也逃不掉,话都说不利索了:“……我……你……没……没有……” “那想去哪儿?” 江黎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抖着手去推贺昀的肩膀:“……你……你先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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