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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问,&ldo;你说我不停地跟着你革命,这辈子能干到啥儿位置上?&rdo;我说:&ldo;县级、地级、省级都有可能哩。
&rdo;她痴情含笑地亲我一口说:&ldo;没有你高爱军的青云直上,飞黄腾达,我夏红梅也就别想那县级、地级和省级,这个理儿我明白。
要不是明白这理儿,我俩的感情能有这么深?你会把我当成你的革命伴侣吗?&rdo;我不再说啥了(我的灵魂我的肉)。
她那样说着时,目光热热辣辣燃在我的目光上。
我们已经彼此团在一块在地上坐了老半天,已经从洞凉中解放出来了。
革命的话题把我们的热情唤将起来了。
我感到刚才消退的血液又开始在我的脉管冲撞起来了。
力量又回到了我身上。
寒冷从她身上退去了。
她身上米粒般的小青点儿又退回到了她的皮肤里。
她浑身又开始和原来一样白润光滑了,又开始和原来一样热情柔软而有弹性了。
她的辱房在我的胸脯上又开始弹弹跳动着,像要出窝的兔儿在洞里跃跃欲试着。
我说:&ldo;我现在才是副镇长,万里长征才走完了第一步。
&rdo;她说:&ldo;走过第一步,第二步也就好走了。
长征路上你已经把糙地走过了。
&rdo;我说:&ldo;当了副镇长,和他妈王振海在一块开会的机会更多了,也就更有机会把他掀翻掉。
&rdo;她说:&ldo;我看见妇联主任那酸柿子脸,饭都吃不下,我干了肯定比她好。
&rdo;我说:&ldo;革命给我们这样的机会了,我们抓不住机会那才叫傻哩。
&rdo;她说:&ldo;革命哪都好,可是革命把你我逼到了地下来。
&rdo;我说:&ldo;你看你身上的土。
&rdo;我指着她左边那胀鼓的辱头儿,那辱头上粘了一颗黄豆似的土粒儿,像辱头上长出了一个新的辱头儿。
她低头看着那土粒,本是要自己去把那土粒拔掉的,可她手到半空又放将下去了。
她说:&ldo;你把那土粒给我弄掉嘛。
&rdo;我说:&ldo;你是叫镇长去把那土粒弄掉吗?&rdo;她说:&ldo;高县长,你把我奶上的土粒弄掉吧。
&rdo;我说:&ldo;天呀,你能用动县长了?&rdo;她说:&ldo;高专员,你用舌头把那土粒舔掉吧。
&rdo;我说:&ldo;老天哟,你唤高专员就像唤你的孩娃哩。
&rdo;她说:&ldo;高省长,用你的舌尖尖把我奶头儿上的土粒舔掉吧。
&rdo;我说:&ldo;一个省长能干这样的事情吗?&rdo;她说:&ldo;省长也是男人呢。
高省长,求你用舌头把那个土粒舔掉吧。
&rdo;我说:&ldo;你唤我革命家。
&rdo;她说:&ldo;天才的革命家,你是中国大地上冉冉升起的灿烂之星,你舌上的泉水滋润着干渴的人民和大地,请用你的泉水把我辱头上的那粒黄土冲掉吧。
&rdo;她这样说着时,声调有阴有阳,顿挫有致,半是朗诵,半是颂赞;半是哀求,半是撒娇,目光灼灼地烧在我脸上,双手在我身上、腿间不停地抚摸着,游动着。
我被她磁性的声音招呼起来了,喉咙和嘴唇又焦干起来了,迫不及待要行做那件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