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少一进门就反脚把门踢上,冲着非非命令:&ldo;你去把他捆起来!&rdo;又瞪着郎一鸣,&ldo;胡春岩呢?&rdo;
郎一鸣用眼角余光瞥了胡春岩一眼‐‐又是你小子招来的麻烦!
&ldo;他不在。&rdo;郎一鸣任由非非把他反绑起来,坐在沙发上也不挣扎。李少一手勒着小溪仔细看了看,确信非非确实把人捆紧了,这才扬起手枪对着非非后脑来了一下,把他打晕在地上,自己长长出了口气,随手把小溪推到一边,用枪口对准了郎一鸣:&ldo;你是胡春岩和左健的什么人!&rdo;
郎一鸣笑了。嘴角弯起,咧开,一直咧到耳根下头。李少眼看着一张人脸就在自己面前变成了狼的脸,嗓子里挤出一声嚎叫,手已经比舌头更快,扣动了扳机。
一串子弹打在可怜的沙发背上,郎一鸣已经化成原形,从绳索里脱了出去,一爪子就把李少拍倒在地,力量之大,让李少整条前臂都折断了,白色的断骨从皮肉里刺出来,他一翻白眼就晕了过去。郎一鸣这才就地站起,又化回了人形。
胡春岩赶着冲过来朝李少脸上喷了口淡青色的狐烟,又狠狠呸了一口,连忙回身去看小溪,却发现那丫头已经吓晕过去了。
&ldo;你搞什么啊!&rdo;蹲在小溪身前,胡春岩忍不住埋怨,&ldo;你用啥办法不好?我都准备喷他口狐烟了,你倒好,直接搞出个人身狼头来,你以为你是埃及人吗?这下可好,把人家吓着了!&rdo;
郎一鸣险些被他气死:&ldo;你找的麻烦,现在来怪我?这都怎么回事,啊?&rdo;想起来就生气,郎一鸣一伸手,揪着胡春岩后颈就要把他提起来,&ldo;我屋子里一股人味儿,是怎么‐‐嗷!&rdo;
胡春岩噌地跳开,伸手想摸摸自己后颈,才发现还是狐狸的模样,前爪够不着,赶紧打个滚化成人形,这才一边摸着脖子一边看郎一鸣:&ldo;怎么回事?&rdo;
郎一鸣半条胳膊都麻了:&ldo;你脖子上有什么东西?&rdo;
&ldo;没啥呀‐‐&rdo;胡春岩一边摸脖子一边凑过去,&ldo;你怎么了?伤着了?&rdo;
&ldo;倒也没有。&rdo;那感觉像被电了一下,胳膊都木了,但稍微活动几下麻木的感觉就渐渐退去,似乎并没有造成实质性的伤害,&ldo;你这戴了个什么?&rdo;
胡春岩这才想起脖子上的皮绳:&ldo;唔‐‐是个天师给的。&rdo;
郎一鸣抽抽鼻子:&ldo;跟我屋里一个味儿!怎么,这几天你带了个天师进来?干什么的?来检查公寓的?&rdo;
&ldo;哎呀不是,很复杂的,说不清楚啦!&rdo;
&ldo;什么说不清楚!&rdo;郎一鸣又想揪他,手伸到一半缩了回去‐‐一来是忌惮他脖子上那根不起眼的皮绳,二来是因为‐‐胡春岩现在是人形,还光溜溜的,没地方可揪。
&ldo;去穿上衣服!&rdo;郎一鸣快要气死。今天他心情很不好!出差去湖南,足足吃了一个月的干馒头加泡面,实在受不了就自己买块猪肉回来生吃两口解解馋。活儿干到一半,发现忘记带东西,又从湖南再赶回来。回家刚一进屋,就是好大一股人味儿,检查一下源头居然还是在自己屋里。好么,包括床铺枕头,统统都是陌生人的气味,只差在他的地盘上撒泡尿了。这正气得没处抓没处挠的,偏偏李少就碰上来了。吓他一吓都是轻的,拍折他一条胳膊都是轻的,没把他头直接拧下来,郎一鸣已经觉得自己十分理智了。
胡春岩跑进屋里正找衣服,门锁极轻微地一响。那声音若是人的耳朵还未必听得见,但这两个都是好耳力,自然都听见了。郎一鸣猛一回头,门已经被人踹开,黑洞洞的枪口逼在眼前:&ldo;不许动!&rdo;
&ldo;都住手!&rdo;胡春岩一听见这声音就狂跳出来,&ldo;自己人!&rdo;
左健一手握枪,一手已经在衣兜里摸符纸了。郎一鸣虽然站着,下垂的双手已经变成了爪子,不过他的嗅觉更早地告诉他来人是谁了,因此在听见胡春岩的喊声之间他已经放松了戒备,只是仍旧盯着左健‐‐无它,妖怪对天师本能的提防罢了。
左健目光一扫,看见倒在地上吐白沫的李少,还有不省人事的小溪和非非,这口气不知是该松还是该提。再一抬头,胡春岩只穿了条小内裤,牛仔裤伸了一条腿在里头,用另一条腿疯狂地跳出来,一头撞到他身上:&ldo;我还当你死了呢!&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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