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想做一个体贴的男朋友,得体地在离别之前,和要去别的地方常住的徐行名有一段不错的回忆。一两个月就又回来,有什么大不了的。他也想洒脱,也想表现得无所谓。
但是他就是日渐沉默,日渐黑脸,盯着徐行名时,陡然的愤怒马上要冲出胸膛一样,越靠近离别,他越反常地离开徐行名一段距离。
直到现在,徐行名明天下午的飞机,深夜到他的房间。
徐行名的触碰像是洒下一把燃料,让他都不知道烧到顶峰的愤怒还能再添一把火。
这简直令人难以忍受。
褚曾翎一把捉住徐行名的胳膊。喑哑的嗓音听上去没什么情绪:“回房吧。我没有怪你。”
徐行名收回手:“好。”
褚曾翎却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再一把带倒徐行,动作变得急躁。褚曾翎像是放出内心铺天盖地的大火任由它们烧着徐行名。
“我们不闹别扭了好吗?”徐行名柔声说。
褚曾翎没有回答他,粗鲁地捂住徐行名的嘴巴,捂住徐行名的任何话语。
徐行却没有推他也没有训斥他。
褚曾翎的头抵着徐行名的肩头,褚曾翎的话像从他身体传来又像是通过空气传来的。
“为什么不反抗?你这是在纵容一个坏人伤害你。”褚曾翎的低沉声音听上去有几分愧疚。
徐行名的声音在一片黑暗里又低又轻:“你不是坏人。”
“可我会伤害你。徐行名,在我不知道的时候。”褚曾翎闷在徐行名的胸膛,抱得他很紧很紧,男人说,“在我知道的时候。”
“没关系。”徐行名的声音带有无边的纵容。带得褚曾翎的怒火忽然被瓦解掉。轰然消失。就像来得那般毫无预料,消失得也毫不讲理。
怒火一旦散开,褚曾翎终于看见引火源是什么——他无法接受徐行名的离别。
黑暗里,男人的嗓音又沮丧又自嘲,充满了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无助,褚曾翎像经过一场恶战后看清自己实力没有多少的颓丧男人:“我不想。我不想表现得像个小孩子一样。我不想……”
徐行名仰头吻上他,吻住很多对他来说难以启齿的话:“没关系。没关系。”
徐行名轻轻地吻着,吻去所有的不安和愧疚。
褚曾翎一点一点回应,热烈地亲回去。
此刻,播报中心播报他们的航班,催他们上机。
褚曾翎看着徐行名,二师兄在夸奖上回仪姑来hk看徐行名做的荷叶鸡。
行李已经被寄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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