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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娃的态度有如一个小学老师很有耐心地在训一个吐人口水的学童,希望学童的头是低着的。
她使我自己回忆到学童时代。
我有点想说:&ldo;是的,太太。
&rdo;
我说:&ldo;对方是一个精神失常的人,费太太。
&rdo;
&ldo;说下去。
&rdo;
&ldo;贾道德,&rdo;我说:&ldo;是写那封信的人。
他患有&lso;有罪症候群&rso;。
他认为他要打击世界上一切罪恶,来拯救这个世界。
&rdo;
她连眼皮也不眨一下。
&ldo;也许他有他的观点在,我要和贾道德先生见个面谈一谈。
&rdo;
&ldo;不可能。
&rdo;我说。
她把下巴抬起一些来。
&ldo;我不懂为什么不可能,赖先生。
我听到过巴仑这一面的说法,我要听听苗小姐的说法,我也要听听贾先生的说法。
&rdo;
&ldo;你不可能和贾先生谈话,&rdo;我说:&ldo;他已经死了。
&rdo;
&ldo;死了?&rdo;
&ldo;是的,死了。
&rdo;
&ldo;我不相信。
&rdo;
&ldo;显然,&rdo;我说:&ldo;他是自杀了。
他也正是这一种会自杀的人。
他把自己逼成疯子,不断自己责备自己的灵魂,终于自己承受不起了。
&rdo;
&ldo;我写了封信要给他。
&rdo;她说。
&ldo;真的吗?信……你带来了吗?&rdo;
&ldo;带来了。
&rdo;
我等着。
她没有要拿出来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