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他又去北崎家拜访,不巧,她不在家。于是次日他又去了,这一次令人高兴的是按铃之后有回声,明石通报姓名后。
&ldo;是前几天来过的银行的人吧。&rdo;她非常和蔼地说着,不一会儿就开了门。
&ldo;前天多谢了。&rdo;明石郑重地道了谢。
&ldo;啊,是存款的事吧。我和丈夫讲了。他说,我们只集中在南瓜银行一家就行了,不想再增加其他银行。而且那么点儿钱也不值得再找一家银行,真对不起没帮上您的忙。&rdo;她歉疚地说。
&ldo;并非是让您存一大笔钱以至达到非增加一家银行不可,只请您开一个户头就非常感谢了。&rdo;
&ldo;我也是这么说的,但我丈夫说太麻烦,不愿意。下次碰到机会我再和他说说。真不好意思还收了保鲜膜和湿纸巾。我丈夫在那种事情上真是太顽固。&rdo;
&ldo;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请不要挂在心上。如果再有机会,请一定光顾我们苹果银行。&rdo;明石现在不打算强逼她。但另有一件事想向她证实一下。
&ldo;夫人,对不起。您以前在川崎市住过吗?&rdo;
&ldo;川崎市?没有,川崎市怎么啦?&rdo;
&ldo;请不要误解,六年前,我大学三年级暑假,打工去川崎市时,眼睛里进了灰尘,我觉得是夫人您替我弄出灰尘的。&rdo;
&ldo;呀,我不记得有这么回事,也许搞错人了吧?&rdo;
&ldo;也许。不过我见到夫人时,总觉得不是第一次见面。&rdo;
&ldo;您这么说,我很高兴,不过我既没有在川崎市住过,也没有朋友和熟人在那里。&rdo;
&ldo;那么,我想也许是我搞错人了。&rdo;正因为明石自信绝不会搞错,所以感到非常失望。
那幻影女神难道不是她吗?可不是她,那女神又是谁呢?现在在什么地方呢?映入他眼帘的女神面影和北崎夫人的面容互相重合,无法分离。
从那以后,明石再也忘不了她的面影。那本来作为青春幻影已经无望再见的面影,而今却又活生生地出现在他的现实生活中。
虽然幻影女神和北崎夫人不是同一个人,这已经通过北崎夫人之口得到了证实,但得到证实也没有关系。明石在内心认定是同一个人,那就是同一个人。
那以后,明石时常去北崎家。她也总是和蔼可亲地欢迎他。每次当明石拿出纸巾等奉送品送给她时,她都再三要退回给明石并说:&ldo;这不好,又没有存钱,你不要那么费心劳神啦。&rdo;
&ldo;送给您这种东西,真对不起。如果不给您添麻烦的话,就请用吧。反正是分给大家的东西。&rdo;说着,明石又把东西推回到她的手中。
经过几次拜访,连她的名字叫优子也知道了。虽然两个人只是站在进门处闲谈,但优子断断续续地和明石讲了自己的境遇。尽管不那么全面但明石还是了解到:优子的家乡是仙台市,两年前在家乡结婚,这次是跟随丈夫转职(同一公司的调动)来东京的。虽然没有问她丈夫是干什么工作的,但既然是转职,看起来像是职员。
&ldo;您还是独身吗?&rdo;优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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