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朝歌羞恼地推开祁牧野,独自走到床边:“你就知道逗我。”祁牧野笑着跟上去:“我就真的是想让你放松放松,你突然生气做甚?”许朝歌没有理她。“还是说——”祁牧野同样坐在床边,凑过去耳鬓厮磨,“夫人其实是想——”她故意拉长尾音,迟迟没有说出来。许朝歌狠狠地瞪她一眼,抬腿钻进被窝,不打算理会那人的恶趣味。祁牧野憋着笑,褪去鞋袜,掀开许朝歌的被窝直直压上去。“你要做什么?”许朝歌半眯着眼问。“夫人想做什么?”“自然是想睡觉。”“那我也是睡觉。”许朝歌推着那人的肩膀:“既是睡觉,你压我身上做什么?”“大铭哪条律法规定夫妻睡觉不能压夫人身上的?”许朝歌抿嘴不语。良久,她才搂着那人的肩膀,轻声劝说:“祁牧野,今日不可。”祁牧野不明所以:“嗯?”许朝歌深吸一口气:“今日——我来了月事。况且此处隔音不甚理想,若是被人听去了……”许朝歌没有说下去。祁牧野只是想逗逗这个一日未见的女子,未曾想这人竟认真考虑此事。她翻身到一边,搂着许朝歌的肩膀,轻吻她的脸颊:“有时候你脸红的样子甚是可爱,便想逗逗你罢了,不是非要今晚……”她的手掌挪到许朝歌的小腹上,缓缓揉着:“今日来的时候可有不舒服?”许朝歌闭着眼感受祁牧野温柔的抚摸,摇头:“还好,片刻就缓过来了。”“今日是不是一整天都在外边站着了?”见许朝歌点头,祁牧野轻咬着许朝歌的耳垂,怪道,“该批评,月事第一天还让自己这般劳累,换做是我,你怕是早就黑脸了。”许朝歌闭着眼睛,轻笑着接受祁牧野那软浓的嗔怪,点头:“是,我错了,该批评,夫君莫要生气。”“外面风这样大,你还穿得这样薄,冻着了身体是不是要难受?”祁牧野再度轻咬许朝歌的耳垂,“你说我是不是该生气?”许朝歌被祁牧野的吮咬磨得心尖痒痒的,她侧过身抱住祁牧野,免得那人再度折磨自己的理智。“对,你该生气。”她抬头直视那人的眼睛,“我错了。”可祁牧野又如何忍心责怪她?她紧紧抱着身边的女孩:“明日记得多穿些衣服,不要嫌麻烦,既然挂心公事,那便更要注意自己的身体不是?生病了还要耽误时间,得不偿失。”“知道了,祁大人。”许朝歌笑道。祁牧野挠着许朝歌的嘎吱窝:“好好与你说话,你还笑我。”许朝歌在床上咯咯笑着:“没有,我是认真与你说话。祁、祁牧野,快住手,快住手。”两人在床上扭成一团。闹得累了,夜色已深,两人微喘着气在床褥间对视。“朝歌。”祁牧野俯身轻吻着许朝歌的双唇,起身时望向许朝歌那一双蒙上水雾的眼眸,再度俯身,“我爱你。”许朝歌的双手攀上祁牧野的肩膀,在唇舌交替的间隙回答:“我也爱你,祁牧野。”笠日清晨,祁牧野起了个大早,在营帐外烧了一壶热水,又支了个灶火,在案板上轻声切着从别处讨来的生姜,待水开了,用菜刀一揽,尽数放入锅中。到了时辰,许朝歌自然苏醒,瞧见守在床边的祁牧野,笑:“怎么在这里蹲着?”祁牧野起身找来衣服披在许朝歌身上,柔声:“左右无事,就想着在这多看看你。”“我睡无睡相,这般丑的模样尽被你瞧去了。”“哪能?”祁牧野轻笑一声,端来一盆热水供许朝歌洗漱,“我家夫人的睡相天下第一美。”许朝歌嗤笑一声,羞于回答那人的马屁。“你的月事带在何处?一会儿你换下来,我给你洗了在火炉前烘干。”祁牧野随口问道。许朝歌的呼吸一滞,眼皮轻抬瞥了眼祁牧野,责怪:“此等如何能叫你洗?”“为何不能?”祁牧野已经挽好袖子,“你我都是女子,这些事情我还不懂吗?来了月事不好碰水,若是着凉往后身子会有亏虚,我左右无事,不如帮你洗了,你回来好更换。”“为何你的衣物我就能洗得,月事带就不行?难不成这还特别一些了?”许朝歌换好衣物,毫无底气:“千百年来,哪有人给夫人洗这些东西的?”祁牧野走上前来,拉住许朝歌的双手:“那些个男人思想迂腐,难不成我也要学他们一样吗?朝歌,来了月事并不是什么上不了台面的事情,相反,这是一件伟大的事情,是上天给予女子独一无二的特点。”“身为女子,我们天生就比男子多几道痛苦,为何还要为男子定下的规矩束缚自己?我是你的姐姐,你的夫君,我答应过江姨要好生照顾你,我自然是要做到。女子月事期间身子要比往日虚弱,我怎么忍心让你在一天的疲惫过后再抽出精力碰那凉水?”“就你道理多。”许朝歌无奈投降。祁牧野咧嘴笑着:“你一会儿换下就放在桶里,我当即就给你洗了。”“你若真要洗,切记不要被旁人看见了。”祁牧野纳闷道:“为何?”“对你影响不好。”“我心疼我夫人,与旁人何关?有本事,他们也回家关心关心自家夫人。”“祁牧野。”许朝歌按按她的双手好声好气,“现在与你的时代毕竟相差一千多年,你认为理所当然的事情不一定能被每个人接受。你对我的好我自然知晓,但我不想因为你的好让你受到不应该的伤害,这样不值得,我也不希望看到。”“好了,我知道了。”祁牧野不情愿道,“你看,你自己不也是讲了一大通道理?”许朝歌仰头笑道:“跟你学的。”陈家军的练兵场就在城外,陈诉每日前去练兵都要经过工地,经过工地时,正巧碰见祁牧野端着木盆往营帐内走去。他估摸着时候,脚尖一转,朝祁牧野走去。“祁大哥。”还在外面,陈诉不好唤祁牧野姐姐。祁牧野转过头去,看清来人瞬间笑弯了眉眼:“诉儿!今日怎么有空来我这?”陈诉:“今日出门早,瞧见大哥的身影,便想着来说几句话。”“你啊!”祁牧野指着陈诉笑道,“也是个忙碌的命,夫人怀有身孕还整日往外跑,不怕白姨说你?”陈诉低头赧笑:“有夫人支持我,阿娘有再多不满,她也不好说什么。”他指着祁牧野腰旁的一盆衣物,问:“大哥这么早就出来洗衣服了?”祁牧野轻笑一声,带着陈诉往营帐内走:“现在天气寒冷,衣服干得慢,我早些洗了,在炉灶前烘干,好让朝歌有衣服更换。”“朝歌嫁了个好夫君,此等事情我还得向姐姐学习。”陈诉坐在软垫上,由衷说道。祁牧野将衣物一件件展开:“你有这个心已是极好,像你这样的男子,世间已是少有。”她也觉着时候尚早,干脆与陈诉坐在一起,给两人倒上茶水:“工地上的茶水不如你府上的茶来得醇厚,诉儿莫要嫌弃。”陈诉端起茶杯一饮而尽:“姐姐这般想我就是伤诉儿的心了。”两人齐齐笑。“你既知晓我与陆琦二人的身世,你可曾问过她关于你的将来?”祁牧野状似不经意问道。陈诉低头沉默片刻,抬眼直直撞入祁牧野探究的视线中:“我与夫人,不问过去,不论将来。不管夫人之前经历了什么,不论我们将来走向什么结局,我们只需将当下过好即可。”“姐姐与朝歌不也是如此的心态吗?”祁牧野无话可说,只好点头称是。“眼下边境情况如何?”祁牧野转移话题。陈诉恨恨地叹了一口气:“那些西胡竖子趁着我们粮库空虚,频频骚扰,只怕,不日圣上就要下旨派陈家军出征给他们一些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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