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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第2页）

&ldo;他是怎么遇上这个人的?&rdo;

&ldo;偶然碰上的，我想是这样。不管怎样，肯定不是事先安排的。&rdo;

&ldo;而您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事情?&rdo;

&ldo;一件非常严重的大事，不论它是什么。马特觉得这件事太大了，他提出我们也许应该从这儿派些人过去。&rdo;

&ldo;那为什么您没派人呢?&rdo;

她语速更快了。

&ldo;因为我没有掌握足够的情况。我不想冒冒失失地搬起石头最后砸了自己的脚。这完全是我们分外的事，也不在我的管辖权限内。嘿，我甚至觉得这是同军队一点儿关系都没有的事。我要是这么做，那就是找自己的麻烦，普勒，你必须明白这一点。我在这件事上没法控制情报的来源和走向，也没办法去证实它们是真是假。马特也做不到。他只能依赖他并不了解的人。&rdo;

&ldo;但是您可以去找警察局，或者让马特去。&rdo;

&ldo;对他们说什么呢?马特也没有充分掌握情况，至少他对我是这么说的。很多东西都是凭着直觉去猜测的。&rdo;

&ldo;他说过这个人也许是个卧底吗?&rdo;

&ldo;卧底?&rdo;她表示出由衷的惊讶。&ldo;你是说就像是个警官?&rdo;

&ldo;有时候平民也有自愿做卧底的。&rdo;

&ldo;这种情况很多吗?&rdo;她怀疑地问道。

&ldo;有一例就够了。&rdo;

&ldo;嗯，马特从来没有提到类似的事情。&rdo;

&ldo;那您对他是怎么说的?让他等着看看究竟能发现什么?您是不是认为这也许是个有利于晋升的机会?能够在通常的业务范围外实现新的突破?&rdo;

&ldo;你说话太直率了，不过你是对的。接着我听到的，就是他死了。他的全家人都死了。妻子、孩子……所有的人。&rdo;她的嘴唇开始发颤。她拿起了杯子，可是那只手颤抖得太厉害，杯里的咖啡都溅了出来。

普勒接过她的杯子放回桌上，用餐巾替她揩拭了咖啡，又握住了她的另一只手。

&ldo;您要知道，将军，也许您没把这件事处理得很好，但是没有人能够始终把事情办好。而且我知道，您从来也没有想到会出现这样的局面。&rdo;

她瞥了他一眼，又飞快地移开视线，把头扭向一边，用另外一块餐巾揩了揩眼睛。普勒耐心地等待着。

她终于平静下来，朝他转过身。她说：&ldo;真对不起，普勒。将军是不应该哭泣的。&rdo;

&ldo;我见过他们面对着手下士兵的尸体哭泣。&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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