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华德拒绝了五千美元。

我在想，哇哦。

&ldo;那你接着怎么做的，拉乌尔？&rdo;我问道。

&ldo;我从那堆筹码里抽去了四块，轻轻一推，剩下的那块滚到了桌子另一头。

我说，&lso;换个问题。

男人还是女人？&rso;

&ldo;&lso;什么？&rso;霍华德问我。

&lso;一千美元？那就是你想知道的？&rso;我说没错，他真的要好好考虑一下。

他很顾忌那个付钱让雷切尔参加婚礼的人。

事实上，他考虑的不是要不要告诉我那个人的性别，而是要不要拒绝我的一千美元。

最终，他拿起筹码，放进衬衫口袋，就好像那是一盒火柴。

他说，&lso;这人&rso;是男的，而且不是你想怎样就能怎样的。

&rdo;

&ldo;就这样吗？&rdo;我问，&ldo;这就是你用一千美元得到的吗？&rdo;

&ldo;生意场上，你不是总能在关系刚建立时就赚到钱的。

一开始你签订合同，建立工厂，确保渠道。

我花了一千美元让霍华德帮我办事。

而且我把可疑人的范围缩小了一半。

&rdo;

&ldo;你准备怎么找那个男人？&rdo;

拉乌尔叹了口气。

&ldo;你记得丹佛那个叫诺姆&iddot;克拉克的家伙吗？以前为《落基山新闻报》写过东西的那个？&rdo;

我记得他。

&ldo;那个戴眼罩的闲话专栏作家？&rdo;

&ldo;对。

对，我认识他‐‐在科技兴盛时代，他报道过我。

他现在住在拉斯韦加斯，他认识所有人。

一会儿我要下楼和他见个面，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