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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歌见她眼角缀着一道血痕,像是哭过,又似乎只是溅上的血流了下来。
弦歌的手放在婴勺的额上探了探。
她额前的发湿漉漉的,都是汗,浑身滚烫。
弦歌从怀里取出一块小石头似的东西,递到婴勺嘴边。
婴勺的目光没有焦点,弦歌等了一会儿,等到她张口,却听见她说话——
“弦歌,你怎么和你主子一样,关键时刻总是不在呢?”
弦歌略停顿了一下,把药送进了她的嘴里。
婴勺咬开那不知是什么品种的药材,满口苦味,却一点点地嚼着,干巴巴地咽了下去。
“对不起,我不是冲你,是冲我自己。”
弦歌伸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头发:“痛么?”
婴勺蜷得更紧了。
“你不要问我这样的话。”
弦歌握着她的拳头,掰开了她的十指,看见她掌心攥着的一颗红得发黑的东西,还丝丝地冒着火苗。
他认出那是火种。
弦歌没有碰。
在这片刚刚结束的战场上,到处都散落着这样的火种,燃着微微的光,却很灼烫。
“小殿下如今打架打得很不错。”
弦歌道。
婴勺微微动了动腿,两脚相互蹭了一下:“你不要吹捧我。
我刚吞了个七万年的内丹,等我能动了,你就打不过我了。
只是我现在还不太能动。”
她似乎强自忍着,却没忍住让嘴角下弯了一瞬,“痛。”
承载超出自己能力范围的法力是一件风险很大的事,六界中除了极少数伤天害理的暴徒,几乎没人会这么干,一来五行不合容易把自己搞死,二来搞多了容易遭天谴。
但弦歌知道她说的不是身上的痛。
他看着婴勺身下的那片羽毛:“要留着么?”
婴勺:“拿它做条鞭子。”
弦歌:“我找唐闻给你做,他打兵器有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