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俊不禁,陆予骞这个家伙,真的是没得救了。
因为这次她没有闪躲,所以毫无阻碍,心里很羞怯是真的,对新鲜事物的好奇也是真的。
忽然脑子里灵光乍现蹦跶出一句话,“大象,大象的鼻子,又粗又长……”于此同时心里不停的鄙视自己,言语啊言语,没想到你是这样的言语,胆、色,十足啊!
他歪着脑袋观察她的表情,她脸上挂着新奇而又羞涩的笑意。他是个没见过世面的,被她的懵懂无知撩的频频吸气。
他顺着她的锁骨一路往上,细细密密的吻她,哑着声问:“好玩么,它怪吗?”
他这么没羞没臊的一问,将她潜藏着的羞怯心被勾了出来。她抽回手,一脸羞赫的将脸埋进他怀里,温柔的埋怨,“咱能别问这么露骨的话吗?”
他爽朗的笑了起来,胡乱的揉了揉她的脑袋,不遗余力的敲打她,“刚是谁说它威风凛凛的,这话就不露骨?说啊,它怪么?”
她恼羞成怒,恨瞪他一眼,而后一字一句地赞美道:“不怪,不怪,它好看着呢!不是小怪物,是小尤物,小可人,行了吧!”
小尤物?他微怔,而后咧嘴笑了,笑得志得意满,他抱着她,语调软糯羞涩的问她,“那你喜欢它吗?”
她目瞪口呆,他怎么什么话都能问出口,她拒绝回答。
“宝儿……”他叫她,声音浓的发腻。他与她紧密贴合,细细密密的亲吻她的脖颈,“回去后,我们成亲,好不好?”
她轻轻抚摸他后背上薄薄的汗珠,轻声答:“好。”
他猛地抬头看向她,深邃漂亮的眸子里闪动着欣喜若狂的笑意,不敢置信地问:“真的?”
她主动勾住他的脖子,贴上他的唇亲亲,笑着说:“真的。”
他心里很都清楚,他想娶她不是易事,不说父皇那里,光他母亲也够大费周折,更不用说现在出了秦家的事,想回去便成亲,根本不可能。不过,什么时候成亲并不重要,只要她答应了就好。
至于言语,她自然也是明白其中的道理,所以才轻松同意。
怎么说呢?两人无法相守已是定局,谁也无力改变。如今就算她现在想逃跑,也插翅难逃,因为他对她看管的极严,若是他不主动放手,她不可能离开他的眼线一步。
再看看他这韧性十足的性格,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计谋手段。她相信,如果她变成一只满身硬刺的刺猬去扎他,他肯定能把自己变成一个软面团,包裹住她的刺,让两人黏在一起无法分开。
被这样一个人爱着,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她曾不停的告诫自己,得到过再失去,远比从来没得到过要残忍的多。可是他如此步步为赢,她早已在不知不觉中,被他带着与自己当初的想法背道而驰,越跑越远。
如果她继续死扛着不应允他,跟他相爱想虐,心如刀割的是他们两人。她何苦放着好日子不过,非得跟自己较劲,他难过,她比他还心痛。所以,就这样吧。
过一日便珍惜一日的甜蜜,等哪天她自动消失了,他顶多咬牙切齿的恨她一阵子。时间早晚能抹平一切,到时他会娶个门第相当的名门千金,生儿育女,如此一辈子。
“宝儿……”他低低呢喃,带着鼻音,声音里像是含了蜜糖一样腻甜。
她被他亲吻的浑身颤抖,脑子里恍恍惚惚的乱作一团。“嗯……”她回应他。
亲吻间隙,他双手扯着她衣襟两侧用力一撕,撕拉一声,她胸怀尽露,好好的一件衣裳也毁了。撕裂声让她找回神志,她不敢置信地看他,“你做什么!”
“这破衣裳太碍事。”他将肚兜一并扯下,随手一扬肚兜便飞出去老远。
她哑然失笑,真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
他将脸埋在她胸前,像孩子得了一对新玩具。过了一会儿,抬头看看她,笑笑说:“香香的,软软的,我喜欢大馒头。”
她无言以对,羞红了脸。
将双手探到她的背后,顺着她的蝴蝶骨一路蜿蜒而下……既然已经开始,她便没打算中途叫停这场爱的欢愉。她的心“扑通扑通”已然跳到了嗓子眼,她的手指紧紧的抓着他的肩膀,指甲几乎要掐陷进他的皮肉里,她紧闭双眼,静静的等待着他揭开最后一层屏障。
他将脸颊贴上她的小腹,孩子气的来回磨蹭,喃喃低语,“宝儿,我想和你成亲,我想和你儿女双全,我想和你相守到白头。”
她说好,心里甜的泛起了苦。
忽然,他松开她的身子,躺回了枕头上。伸手把她捞进怀里,怅怅地叹声道:“我不瞒你,我的婚事是我一个人的事,可我不能全然自作主张。眼下我舅父这事,日后还不知如何,回去后我们恐怕不能马上成亲。你等我一阵子,给我些时间,我一定风风光光的把你娶进丞王府,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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