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芯扬起眉梢，无比得意，她插着腰挑衅地看他：“现在，你还说我欠了你吗？”

小甜目瞪口呆，原来这样也是可以的。

而随着顾芯与沐晨风的动作，他们的周围有越来越多的人。

个个都是看好戏的神色。

其中有一些还直接说起来了。

“这是女人对男人的该有的态度吗？”

“这，这女的身手好快，好准。”

“就佩服这样的女人，简直就是在给同胞们长脸。”

……各种各样的声音，扑面而来。

顾芯置若罔闻，眼直直地看着沐晨风。

她很好奇他接下来会有什么反应。

沐晨风深吸一口气又吐出来，再深吸又吐，来来回回，好多遍，这才把那突然爆出来的愤怒给死死的压抑下去。

“顾芯，你别太过分。”

他要吃切齿，一字一顿。

口气倒是挺柔和的，就是那一张脸，扭曲得十分可怕。

顾芯无所谓地耸耸肩：“你要是觉得可以碾压我，随便啊。”

她顾芯长这么大，还真没什么是怕过的。

“你！”

沐晨风咬牙瞪着她，胸口情绪翻涌。

他想教训她，有太多，太多的话要说，但到了喉咙又被自己给咽了下去，最后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们周围的人，越来越多。

要么自言自语，要么和身边的人说着，对顾芯的评价，也褒贬不一。

而其中，绝大多数的，都是贬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