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的三太子恶名在外,九岁时出去玩个水都能打死一条龙,谁知道呢?梓菱挑了挑眉,不置可否。读懂了她眼神中的深意,见状,哪吒忽然想起,早在初遇那日,她就已经给他贴上了“心狠手辣”的标签。如此看来,他给她的印象似乎当真是不太和-谐。深感有必要挽回一下自己英正伟岸的形象,哪吒立时端正神色道。“方才,我并未动用法力,只不过与之单纯比试剑术罢了。而且我也同他说了,日后莫要再如此莽撞,想要切磋武艺,直接来找我便是。最后我还依他请求,给予了修行上的指点……”他承前启后地老实交代,这一板一眼的语气当真是可爱极了。梓菱不由莞尔,调侃道:“真没想到,咱们三太子在玉虚宫还有迷弟呀?”低下头去欣赏那裸露在外的健硕月复月几,梓菱鸦睫轻眨。雪肤花貌,蛾眉螓首,她一派含娇含俏之姿,比夏日芙蕖更艳三分,挠得男人心尖发痒。“迷弟有何用?”擒住那抹杨柳细月要往上带,哪吒勾起唇角,笑意暧昧,“自然还是迷妹香。”语罢,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满脸皆是心旷神怡,用行动践行了这话中深意。注视着他风流佻达的一张脸,梓菱揪住他敞开的衣襟,蓄了微光的清眸水盈盈一转:“你又想折寿了?”“折什么寿,”闻言,哪吒骤然失笑,“我要折月要!”朗声未落,梓菱已然腾空而起,被卷到了榻上。夜深露重,微风顺着窗棂的间隙打在熠动的烛火上,光影窜跳,随着浅灰色的幔帐缓缓垂落。须臾之后,这被清冷月光所笼罩的室内便是暖香浮动。因着刚与人交过手,哪吒浑身的经脉都在散发着蓬勃刚毅的力量。他的稳炽热浓烈,强势中带着柔情蜜意,张弛有度,甚是令人着迷。梓菱紧紧环抱,与之墨发交叠。乾坤圈闪耀着流光溢彩,将梓菱纤细的皓腕映衬得愈发莹白如玉。松萝共倚,梓菱阖着眸,脑中一片天旋地转。热气氤氲间,她突然想起了什么,下意识开口道:“三郎,水骨嫩,玉山隆,这是什么意思呀?”软-绵-绵的声音蓦然飘进耳中,哪吒为之一愣。缓缓抬起头来,注视着那张漫上薄-红的芙蓉面,他眉宇微挑,好奇道:“谁告诉你的?”“这是真君给芊芊的婚书里写的。”梓菱摇了摇头,感叹道:“果然是人不可貌相,真君瞧上去如此风光霁月,没想到,一旦上-了榻,也如你一般放-浪。”“……”如此露-骨的话,也就只有她敢说了。哪吒舔了舔唇,颇有几分哭笑不得。男人,在自己喜欢的女子面前,哪个不是衣冠禽兽?他此刻尤为后悔自己的婚书写得太过正经,果然应该好生请教一下杨戬才对。倾身来到她面前,哪吒居高临下道:“难道女君不喜欢我的放-浪?”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擒住那方清瘦的下巴,他目光幽深,像在打量一件精美的瓷器。梓菱被热浪包裹,不由得扭捏,细嫩妍丽的一张玉面,彻彻底底红了个透。见她不语,哪吒故作失望道:“行,我明白了。”“日后,我一定克己复礼,做个正人君子,再不会随意触碰女君。”他缓缓起身,说完,仿佛带着些怒气,一把掀开了帘帐。???梓菱瞪大双眼,简直莫名其妙。“回来!”紧紧拽住男人的胳膊,她借力而起。将其摁倒在榻,梓菱扬声道:“本君何时说不喜欢了?”蓦然想起在那凌乱不堪的初-次,他也是像这般引诱她——“女君想-要谁?若是答错了,我可就走了。”屡屡故技重施,却每回都能让她心甘情愿臣服。思及此,梓菱怒己不争地舀了舀唇,忽就伸手朝后方狠狠抓了去。出于惩罚,她力道委实有些重。像是被人猛然袭击要害,一声低沉且压抑的痛喊霎时从男人喉间溢出:“嗷!”哪吒双眸遽睁,四肢僵硬地颤抖了下,仿佛连面色都瞬间转为苍白。躺在原地调整了会儿呼吸,他用一种近乎不可置信的眼神质问她道:“你怎舍得对它下手的?”“怕什么,反正又坏不了。”梓菱居高临下,满脸的不以为然。哪吒:“……”这是真拿他当定海神针了??“你就喜欢玩欲擒故纵,坏死了!”梓菱犹在气恼,全然不觉心疼,只伸手去掐他的胳膊。两相对视,男人那双眼逐渐染上笑意。默了默,他伸手去环她的月要,随即翻身而起。牵了个软枕垫在她的月复下,哪吒从后覆了上去。“你作甚啊?”梓菱仰头侧望,清亮的眸子里升起疑惑。“女君不是想知道,何为水骨嫩,玉山隆么?”贴于她耳畔温声,话音甫落,男人便开始了表演。停在尾椎骨处,他沉声道:“这就是水骨嫩……”然后又轻轻敲了敲“……而这便是玉山隆。”“哦,”真不愧是男人,果然在这方面博学多识,梓菱恍然大悟道,“那这说的不就是男耕女织么?”男耕女织,可谓是三太子的最爱,每逢如此,他仿佛都能为之发疯。“嗯。”哪吒低声应道。转眼,他又沉浸在了方才的佳境之中,薄纯倾覆,一路稳至博颈。紧紧圈住那抹纤细杨柳,他整个人盖了上去。濡-湿灼热的稳落在耳畔,恰似一张情意绵绵的大网将梓菱牢牢笼住。满脑子皆被痴念充盈,梓菱沉醉其中,轻轻地哼唧了起来。须臾之后,她神思愈渐恍惚。琵琶泉水碧溶溶,又见春山玉柱峰。旋即,震颤愈烈,烛火幽微,无寐,无寐,今夜花开成对。顺着洒落于窗畔的满地霜华望向天际,恰是一轮明月高悬。暮霭沉沉楚天阔,沿着昆仑山脉向北走百里便是望海峰。此地林木葱郁,人迹罕至,唯有山顶矗立着一座错落有致的小院。院子里种了许多芭蕉,昏黄的灯影打在院中,随风漾出生机盎然的幅度。正屋内,喁喁细语声、窸窣闹动声,伴随着缕缕春风飘荡在空中。不知过了多久,周遭缓缓归于平静。男人身形高大,喉头不由滚动。带着那么些小心翼翼,凑近邝碧耳畔,他轻声问道:“碧儿,可需要我变成三太子的模样?”这一声“碧儿”,可谓是极致深情。自从五百年前顶着李哪吒那张脸与她有了第一次,之后每回私-会,她都会要求自己变成另一个男人的模样,供其寻欢作乐。他深知自己不过就是个替身罢了,但只要她喜欢,他便心甘情愿。男人眸色暗哑,喉间苦涩交加。可今日不知怎的,却是迟迟未听见她娇-怯怯地唤“哪吒哥哥”。而是一改常态,勾-住他的博颈,温声细语:“邢泽,往后,你就是你,再无需变成任何人。”邢泽怔在原地,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以为是自己的苦苦等待与倾心守护终于将其打动,他内心激动非常,险些喜极而泣。其实他骨相生得不错,五官硬朗,线条分明,隔着幽幽灯火细细一瞧,倒也算得上英俊。他唇角提起弧度,温柔地笑着,可不过少顷,只听邝碧又道:“邢泽,带我去见魔尊!”眉梢骤挑,邢泽面上的神色倏尔僵滞,扬声道:“你去见魔尊作甚?”修罗族魔尊苍寰即将出关,其蛰伏多年法力大增,于天庭而言定是极大的威胁。邝碧身为天仙却想求见魔尊,她这样心机深沉的女子有何打算,邢泽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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