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rdo;
&ldo;哦,是的,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埃丝特。你是在为佐治亚的那件事敲
诈他。&rdo;
这句话触动了她。她的脸变了颜色,她的眼里第一次出现震惊的神情。
梅森紧追不舍。
&ldo;这事儿,&rdo;他说,&ldo;看起来可不妙。你可能己听说过得到赔偿而不起
诉的事吧?在本州这可算是犯罪,你知道。&rdo;
她警惕地打量着他。&ldo;你不是侦探,只是一个律师?&rdo;
&ldo;只是一个律师。&rdo;
&ldo;那好,&rdo;她说,&ldo;你想要什么?&rdo;
&ldo;现在你算是开始说正事儿了。&rdo;
&ldo;我可没说,我在听。&rdo;
&ldo;昨天夜里你和弗兰克&iddot;洛克在一起。&rdo;他说。
&ldo;谁说我和他在一起?&rdo;
&ldo;我说的。你跟他一起出去,后来又回到这儿,他在这儿呆到早上。&rdo;
&ldo;我是个自由、清白的21岁女子,&rdo;她说,&ldo;这是我的家。我想只要我
愿意,我有权利接待男性朋友。&rdo;
&ldo;当然你有这个权利,&rdo;他说,&ldo;下一个问题是你有没有足够的意识知
道你的面包哪一面有黄油?&rdo;
&ldo;你这是什么意思?&rdo;
&ldo;昨晚上你们回到这个房间后干了什么?&rdo;
&ldo;当然啦,聊天呗。&rdo;
&ldo;那好,&rdo;他对她说,&ldo;你们叫人送来酒,坐着闲聊,后来你困了就上
床睡觉。&rdo;
&ldo;谁说的?&rdo;她问。
&ldo;我说的,&rdo;他说,&ldo;这也是你准备说的。你觉得发困然后就什么也不
知道了。&rdo;
她目光似有所思:&ldo;你什么意思?&rdo;
梅森说话的样子像是一个教师正在给小学生上课:&ldo;你很困乏,又一直
喝酒。你穿上睡衣上床睡觉,大约11点40分。这之后发生的事你就不知道
了。你并不知道弗兰克&iddot;洛克什么时间离开这房间。&rdo;
&ldo;如果我说我上床睡觉,这会对我有什么好处?&rdo;她询问道。
&ldo;我认为贝尔特夫人会十分愿意不去管那被挪用的帐户,如果你就像我
提到的那样去上床睡觉了。&rdo;梅森的语调很随便。
&ldo;可,我没上床睡觉。&rdo;
&ldo;你最好仔细想想。&rdo;
她用她那双大大的、带有几分审视的眼睛盯着他,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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