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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总会对已经知道答案的事情还会好奇想要尝试。
我凑近右边肩头,闻了一下,滂臭。
飞快起身,抓了件陈星的t恤换上回家。
算是他赔给我的。
在便利店员工惊讶的注视下,我往车里搬了一箱又一箱酒。
我不爱喝酒,但是我坚持能借酒消愁,主要是不想让自己处于清醒的状态。
车开到楼下,我开始忧愁怎么将满后备箱的酒搬上去。
楼里出来了一个快递小哥,这时候被我抓到只能是他自认倒霉了。
我塞给他几张百元大钞,打开后备箱,让他帮我搬上去。
小哥有些惊魂未定,可能是我现在的形象像一个疯子。
他把钱装进兜里开始帮我搬。
我们俩来回跑了三趟才把酒搬干净。
“辛苦了。”
我拍拍正扶着墙喘气的小哥。
小哥摆摆手。
临走前压低声音对我说:“你们玩的时候小声一点,你楼下两层那个住户有神经衰弱,不好惹,之前骂走了好几波对门。”
神秘兮兮,仿佛在说什么秘密。
他大概以为我买这么酒是在家里开趴梯吧,我哪有那个闲心。
回到家里,拉上全部窗帘,我开始醉生梦死的生活了。
喝醉了就睡,酒醒了就继续喝。
混混沌沌。
起身尿尿的时候被酒瓶子绊倒,脑袋上磕了一个包。
我似乎感觉不到疼痛。
脑袋再疼哪里有我心疼。
迷迷糊糊不知道过来多少天,世界好安静呀。
陈星打开门看见提着行李箱的我,露出一副了然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