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举着手机,露出胜利的笑容,“是啊!孩子们亲口说的!” “冲我来!”唐郁突然大喊一声,狠狠揪住他的衣服歇斯底里地呐喊,“有什么事都冲我来!谁让你们去收容所的!是不是要我死了才罢休!” “疯子打人了!救命啊!唐郁发疯打人了!” 尖锐的叫喊声刺激的唐郁头疼想吐,他不知道自己身体怎么了,没有力气,看不清路,只要一松懈那些黑色的怪物就会跑出来。 唐郁被这些人围成一圈攻击,各种信息素和打骂声要让他窒息了。 好痛苦,喘不过气来,怪物在撕扯他的皮肉。 他要死了,他马上就要死了。 唐郁全身都在发抖,站不稳地往后倒去,然而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出现,他被人从背后接住,牢牢护在怀中。 “都给我滚!”暴戾的声音在唐郁耳边响起,与此同时高级alpha信息素彻底爆发,攻击着周围的人。 浓烈呛人的伏特加酒味大规模地爆发,高级信息素的压制,让alpha和oga都十分痛苦。 仅有的beta也被裴临钧的眼神吓得不敢靠前。 裴临钧阴戾的目光一一扫过众人,咬牙切齿,声音森冷让人不寒而栗。 “你们,一个都跑不掉!” 裴临钧打横抱起怀中娇软发抖的唐郁,却刺激地唐郁开始剧烈反抗。 “放开我!你放开我!不要碰我!放开” “唐唐不要怕,是我,叔叔来了。”裴临钧压住他的身体,心疼地声音都在发抖。 唐郁面前只有黑色的怪物,他狠狠住裴临钧的肩膀,皮肉外翻出血。 裴临钧按住他的脑袋,声音温柔深沉,“乖,叔叔不怕疼,你用力咬。” 血液的气味让唐郁渐渐冷静下来,他红着眼睛呼吸急促,眼前光影重重,晕眩不已,下意识重复刚才的称呼,“叔叔?”【修】他真的有未婚妻了 医院。 唐郁躺在病床上不安地蹙着眉,脸色苍白如雪,薄唇发青。 裴临钧轻握着他冰凉的手,正在输液,怎么都捂不热。 “唐唐。”他低声叫着唐郁的名字,吻着他同样冰凉的唇。 唐郁被人群围住的情景让他想起来都觉得后怕。 唐郁歇斯底里的哭喊,无助绝望的眼神,要是他没有及时赶过去的话 裴临钧吐出一口浊气,心脏被狠狠揪住。 伤害过唐郁的人,他一个人都不会放过! 唐郁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到了深夜,难受地皱眉,身体不舒服地动了动,“唔、水” 裴临钧立刻把他扶起来,把杯子放在他唇边慢慢喂着,“慢点喝。” 唐郁还没有清醒,喝了一整杯水才慢慢睁开眼睛,像一只刚出生的小猫,稚嫩单纯。 “有哪里不舒服吗?”裴临钧轻声问话,说话太大声都害怕把唐郁吹散了。 唐郁摇了摇头,缩成一团抱着自己的膝盖,苍白的小脸迷茫无措,暗淡的黑眸夹杂着痛苦,头很疼。裴临钧把枕头垫在他的后背,伸手碰了碰他微烫的额头,“还没有退烧,不想睡了吗?” “我怎么了。”唐郁问。 “你的腺体本来就不稳定,医生说看起来像接触了狂躁剂,效果类似致幻剂,但会让人更加发狂。”裴临钧坐在床边,弯腰看着唐郁的眼睛,“这件事我来处理,已经在查了。想吃东西吗?” 唐郁摇头,瞳孔乌黑失焦,眼发红,他张了张嘴,“谢谢。” 裴临钧顿了顿,拿过放在保温餐盒里的素粥,“有胃口吃一点吗?你是不是一天都没吃东西。” “不想吃。”唐郁烦躁地闭着眼睛,发烧让他不舒服,不只是身体。 裴临钧释放出alpha安抚信息素,打开餐盒挖了一小勺喂到唐郁嘴边,“乖,张嘴吃一点。” “你被信息素攻击了,有假性发情的征兆,已经注射过抑制剂了,现在不吃一会儿也会饿。” 唐郁在安抚信息素中慢慢放松下来,慢慢含住小勺子,清甜爽口的饭菜不难吃。 裴临钧看着他一口一口乖乖吃饭,没说这是自己做的,怕他忽然没有胃口。 “吃不下了。”唐郁偏开头,勺子在脸上划过,素粥抹在了脸边。 裴临钧倾身上前吻去,趁机亲吻了他唇边本该出现小梨涡的位置,“好甜。” 唐郁不是没看到他手指上的创可贴,粥的味道不算好吃,可他什么都没说。 自从那天吵架后,他们还没有说过话。 “唐唐。”裴临钧低声叫着他的名字,“对不起,那晚说了伤害你的话,但我希望你真的明白,你当时理解的不是我本意。” 他说话不疾不徐,沉稳有力。 唐郁抬眼看向他,眼睛里慢慢凝出水花,苍白的薄唇轻抿着。 “我就是害怕你承受不住像今天这样的事情,可还是怪我,怪我没有安排好一切,我没有保护好你。”裴临钧抱住他,松了担心他跑掉,紧了担心他呼吸困难。 “不生气了好吗?让叔叔抱一下。” 唐郁撑不住地垂下脑袋,倚靠着他的肩膀,疲倦地闭上双眼,声音小的几乎听不到了。 “好累,我好累啊。” 面前的alpha成了他唯一的依靠。 自始至终,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会让别人这么憎恨报复。 他真的累了,他活着,所有人都在叫嚣着问他凭什么活着。 裴临钧呼吸发紧,抱着他的手臂紧了又紧,那双冷厉的黑眸愠怒阴戾,透着浓郁的杀气。 在哄睡唐郁后,他起身出了病房,门口有他安排的保镖。 简渝的车等在外面,“裴总,人已经抓到了。” 裴临钧冷眸毫无情绪,“走吧。” 一个小时后,车停在了本市最火的一间酒吧里。 顶楼的高级情趣房里躺着一个光溜溜的oga,房间里点了十几根催情香。oga已经快到极限了,身体粉白呼吸艰难,唇齿间溢出细碎的闷哼声。 裴临钧坐在监控器前,接过连通房间的对讲机。 “余应清,今天的记者是不是你找的,找了多少个,给了什么好处?告诉我你针对唐郁的理由。” 余应清迷茫地看着房间,不知道是哪里发出的声音,“操绑架我?你是谁!” “不回答是吗。很好。”裴临钧使了个眼色,房间里的催情香瞬间多了十根。oga的身体脆弱又敏感,高强度发情如果得不到缓解,会兴奋致死。 余应清难受地拔扯着棉被,像一条搁浅的鱼大张着嘴艰难喘息。 “说还是不说,你自己选择。”裴临钧不屑看屏幕中那条扭动的蛆虫,点了烟深吸一口。 余应清难耐地叫着,手脚都被绑着,蹭着床单试图缓解。 裴临钧可没有那么多耐心,“继续加。” “你!你想让我死吗!啊嗯,你就不怕沾上人命”余应清对着房间大喊。 裴临钧弹着烟灰,面色冷沉,“继续加。” 余应清受不了地求饶,“是!是我做的!都是我做的!我联系了一百多家媒体啊我给了他们钱, 他们才会去攻击唐郁” “我恨他!他抢了我的角色!他该死!我才不想让他活着!” “联系名单在哪儿。”裴临钧冷声发问。 余应清拼着最后一丝清明,回答完所有问题,“可以、放我走了吧” 裴临钧黑眸阴郁,“给你准备了一份惊喜,好好享受。” 说罢,他把对讲机往桌上一丢,监控画面最后显示的画面是几个alpha土老板色眯眯地进了房间。 裴临钧拿到名单,看了看时间,怕唐郁睡不安稳会惊醒。 他把文件发给一个人,打了电话过去,“这里面的公司,跟裴氏有关的合作全部撤走,相关人员全部封杀。” 手机那头笑着,痞气潇洒,“,裴总可好久没联系我了。替自家宝贝儿出气代价这么大昵,酬劳打到卡上,日出前给你把网络洗洗干净。” “嗯。”裴临钧挂了电话,坐车回医院,闭眼收敛情绪,还在车里换了件没有烟味的外套。 每一个骂过唐郁的人,都该死。 他向来不是善茬,更不愿温和行事,最近一心扑在照顾唐唐上,本来不想参与这些琐事。 现在既然触他逆,那就该做好等死的准备! 唐郁在暖呼呼的被窝里醒来,腺体舒服多了,身上也不烫了,一晚上都在伏特加的安抚信息素里,居然没有做噩梦。 他一睁眼就看到了还在沉睡的裴临钧。 恍然间像是回到三年前,他每天也是这样醒来,看着自己最爱的alpha。 裴临钧收紧手臂,晨起的声音沙哑有磁性,“再看我可就忍不住亲你了。” 唐郁被抓包了,耳尖烧红,缩着身体要往被窝里钻去。 “别动了”裴临钧抱紧他,声音比刚才更哑了。 唐郁猛地碰进他怀里,正要说话忽然看到他肩膀上的牙印,是一个结痂的印记。 他昨天失控了,好像咬了裴临钧。 唐郁伸手摸着牙印,凹凸不平的,低声说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看你就是故意的。”裴临钧咬着他的耳朵,滚烫的热气喷洒到他耳朵里。 唐郁很快就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抿着唇想分开些距离。 下一秒就感觉到怀抱越发湿热,他像贴着一块烙铁,皮肤都被烫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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