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立即松手,不屈不挠地追问道:&ldo;你还没说你的名字呢。&rdo;
僵持了两秒钟,我认输了,说:&ldo;秦阳平。&rdo;
李燕胜利地笑了,缩回手,两手都托着腮,像个专心听讲的小学生般盯着我,说:&ldo;我可不傻。&rdo;
&ldo;我以为,你连我的名字都已经查出来了。&rdo;我辩解说。
&ldo;哈哈,&rdo;她得意地一笑,&ldo;那倒没有。不过,我知道你的&lso;她&rso;叫什么名字!&rdo;
我没吭声,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桌上那碟雪白的爆米花。它们宛如一朵朵盛开的棉花,散发着诱人的温暖气息。
李燕打量我一会儿,眼神里充满好奇,试探地问我:&ldo;你们分手了?还是离婚了?&rdo;
我默默看了看她,反问:&ldo;你怎么知道?&rdo;
&ldo;这你就不用问了。&rdo;她自作聪明地笑了,&ldo;这是我的商业秘密。&rdo;
我笑笑,回头看了看,招呼服务小姐买单。服务小姐快步走过来,却被李燕拦住了。
&ldo;今天算我的。&rdo;李燕豪爽地说,&ldo;下次你请!&rdo;
我早就熟知每次的价格,直接拿出相符数目的钱放在桌上,站起身,对李燕笑笑,说:&ldo;谢谢。我有事,先走了。&rdo;
李燕的脸刷地红到了脖子根。她不知所措地、受伤地看着我。这一瞬我想,她的幼稚、自作聪明以及率真的孩子气,真有点儿令人哭笑不得。
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诚恳一些,说:&ldo;对不起,我真的有事要办,谢谢你了!&rdo;
我不再看李燕,转身离开了茶楼。
3
对晶华大酒店的暗中查访有了一丝结果。我想和林光远谈谈,但他整个上午都在外查案。中午在食堂打过饭,我找到了他,告诉他我想和他单独谈谈。
&ldo;正好,我也正找你呢。&rdo;林光远拉我在食堂角落的一张饭桌前坐下,那儿人少,便于交谈。他压低声音问我,&ldo;你先说吧,你什么事儿?&rdo;
&ldo;还是你先说。&rdo;
&ldo;那就我先说。&rdo;他左右看看,凑近我低声说,&ldo;昨晚我在办公室接了一个电话。你猜猜是什么内容?&rdo;
我揣摩着他的表情,试探着说:&ldo;跟我在查的事情有关?&rdo;
他赞许地拍拍我的肩,说:&ldo;难怪岳琳夸你!你脑子是挺好用!&rdo;接着他又放低了音调,略显神秘地说:&ldo;这事儿我可连岳琳都没说。告诉你,可能还是那个女孩儿打的电话。&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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