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了!&ldo;斯宾诺莎给了我们答案，&rdo;我说，然後顺手打开书，翻到我做记号的地方，&ldo;当我们看到别人喜爱一样东西且从中获得喜悦，就相信自己也必定喜爱那样东西，并且能从中获得喜悦;但是我们假定想像中的喜悦会被别人的喜爱所破坏，就必得竭力去防止他拥有那样东西。

&rdo;我合上书，&ldo;换句话说，埃博尔那麽重视那枚镍币，激起了你强烈的占有慾。

你杀了他，拿走了镍币。

&rdo;

&ldo;你没有办法证明，&rdo;他说，&ldo;你不能证明任何事。

&rdo;

&ldo;那是警察的工作，但我想他们不会有什麽困难。

你不只拿走了镍币，还拿走了其他我从科尔卡农那里偷来的东西：一对祖母绿耳环和一块皮亚杰手表。

如果他们在你的诊所找到那些东西，我一点也不会惊讶。

比如说，在你上了锁的中间抽屉里，&rdo;

他瞪着我。

&ldo;是你把它们放进去的!&rdo;

&ldo;我怎麽会这麽做?你从埃博尔那里拿走的还不止这些，你还拿走他的钥匙，以便离开的时候可以把门锁上，这样就能延迟屍体被人发现的时间，还可以掩饰你的行踪。

我想你应该够聪明，已经把钥匙处理掉了。

&rdo;

&ldo;没错。

&rdo;他说漏了嘴，然後拚命摇头，&ldo;我没有拿什麽钥匙，&rdo;他狡辩，企图隐瞒，&ldo;我没有杀他，我没拿什麽镍币，也没有拿什麽珠宝，更没有拿什麽钥匙!&rdo;

&ldo;你忘了把钥匙处理掉，钥匙和耳环、手表都还在你的抽屉里。

&rdo;它们确实在抽屉里，但钥匙不是他拿走的那一串，可谁会知道?

好吧，他知道。

&ldo;你想陷害我，&rdo;他说，&ldo;是你把那些东西放进去的!&rdo;

&ldo;镍币也是我放的吗?&rdo;

&ldo;你不会在我那里发现镍币。

&rdo;

&ldo;你确定?如果警察来一次地毯式搜索，把所有东西都掀开来找，而且他们知道要找的是一个镍币，你百分之百确定他们找不到?好好想一下。

&rdo;

他想了想。

我猜我的话生效了，而且显然他比我对警察能力做出的评价要高，因为在众人还没有意会过来发生了什麽事之前，他已经推开椅背，拔腿越过坐在他旁边的女人，冲向门口。

雷迅速拔出枪，但是他坐错了位子，在他和法因辛格之间还有其他人。

大家一阵骚动，全站了起来。

我原本可以让他走，但是他能跑多远?我拔出藏在外套下面的枪，大喊着要他站住。

他不听，我只好给这混蛋一枪镇静剂。

第23章

&ldo;现在我们最需要的就是来一杯爱尔兰咖啡，&rdo;卡洛琳说，&ldo;所以最好是到麦克贝尔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