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我不甘心啊！”

众生怒焰衍化的怒焰龙凤不断炸开，将一尊尊的妖族大能重创。

他们割肉，他们剔骨，但却没有遁走，而是在做最后的疯狂。

“为什么？”

云婧和石昱的注意力慢慢从众生怒焰之上转移，落在了这些妖族大能的身上。

即便他们没有身临其境，也能感觉到那种被众生怒焰灼烧的痛苦。

他们人在星辰之上，无法听见那星空之中的一声声怒吼，但一众妖族大能的那种不甘心，那种绝望的表情，两人却能看的清清楚楚。

死亡湮灭就在眼前，但这些妖族却是宁死不退。

苍穹之上，众生怒焰衍化的怒焰龙凤终于耗尽。

在那虚空的门户之外，所有的妖族大能都倒在地上，多数已经彻底没了声息，最优少部分妖族还在颤抖，显示他们还活着。

疑似妖皇的青岩兽妖同样活着，但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囫囵血肉。

若不是云婧和石昱从一开始就盯着这青岩兽妖，想要确定他的身份，根本就是没有一顶点的可能。

所有还没死去的妖族，都是面目全非，身上甚至可以说没有一块囫囵血肉。

他们已经将自己身上的血肉给削了个干净，只剩下一身的骨头。

甚至有些妖族，连骨头都已经拆去了不少，看起来就跟残尸一样。

付出如此惨重的代价，也不肯从这门户之外离开，云婧和石昱想不通。

这些妖族，无一不是祖境甚至以上的存在，他们的战力，都是祖境之上，可是，他们却跟少根筋一样，宁可在这里熬到死，也不肯离开。

“开门，开门啊！”

如同骷髅一般的妖皇等还剩一口气的妖族用那断了的臂骨一下下敲着那一道门户。

云婧和石昱看到这样的情景，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些妖族固然在这方天地做了很多事情，但若是细究下来，他们并非是刻意在毁坏这个世界的平衡。

只是，那一道门户之后，到底是什么？

“媳妇儿，我们是不是做错了？”

石昱望向云婧，对自己的所为产生了一丝的怀疑。

云婧摇摇头，她不知道。

曾经，她以为自己的坚持是对的，感觉这些妖族在图谋什么坏事。

可现在来看，他们的所为，似乎是在为了某种坚持，而这种坚持，甚至超越了他们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