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不要啊不就是离了个婚吗,为什么要退幕后啊!!!以后看不到你的脸我要怎么活啊啊啊啊啊啊啊!!!】【黑子们满意了吗,以后你们再也不用看见季想了,可是我们这些歌迷又做错了什么……】【啊啊啊啊啊不行了,我震惊我难过,我接受不了!!!!】【未来的一段日子,一段日子是多久啊?】发布会结束了,蒋青青举起了摄像机,“咔嚓”一声按下了快门,拍下了季想起身离场的瞬间,心中一时有些唏嘘。那人面上没有不甘,没有愤恨,甚至都没有不舍。之前到底是谁说季想身上看不到摇滚精神的叛逆来着?他仿佛一位目空一切的黑骑士,结束了他人生中的最后一场“lo”,然后便头也不回地消失在了媒体的镜头里,把所有的是非评说都留给了大众。……八月底,李可唯和季想一起办理好他妈的入院手续后,就给koton的领导递交了辞呈。等待签证的过程中,他还和严遥遥吃了个饭。小姑娘一见到他话都还没说,嘴唇一抖,两行金豆子就扑簌簌地往下直掉。李可唯连忙用纸巾给她拭了拭泪,轻声道:“哭什么,又不是永远都见不到了,想我的时候还可以在网上跟我聊天啊。”严遥遥闻见李可唯身上那股干净的皂香味时,鼻尖一酸,“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李哥……对不、对不起我以前……都不知道、你和季哥离婚的事,在你面前说了好多不该说的……”李可唯无奈地笑了笑:“没事,我早就不记得了。”“可是、可是我还是好难过……”严遥遥狼狈地抹了抹涌出来的鼻涕,精致的假睫毛东倒西歪地挂在眼皮上,眼妆也花了一片:“季哥退圈之后我就再也看不见他了!!”李可唯叹了口气:“谁说他要退圈了。”“只是这几年里先避避风头罢了,他不是也说要继续音乐创作吗?”严遥遥似懂非懂地“噢”了一声,但随即又瘪了嘴:“……可是、可是你工作也没有了”“我是主动辞职的。”李可唯想到那个自己待了好几年的工位,眼里还是有些不舍:“我的个人信息已经被那些人‘人肉’了,继续待在koton,日后绝对是不会安宁的。”“到时候不仅是我,就连作为同事的你们也会受到不该有的牵连。”“那怎么办……那李哥你要怎么办啊……这又不是你的错……”严遥遥又崩溃地哭了出来,李可唯拍了拍她的后背,没忍住地调侃道:“你哭得这么伤心作什么,反正我也快到三十五了,迟早也会被公司裁掉的,倒还不如我自己请辞比较体面。”严遥遥拉长了哭声:“我就是很难过啊”“那李哥失业了之后要怎么办啊”李可唯顿了顿,笑了一下:“我打算申博。”“申博!??”严遥遥果然立马止住了哭声,惊愕地瞪大了双眼:“在工作了这么多年后吗?”“嗯,其实我当年原本准备硕博连读的。”李可唯继续道:“但是当时……各种条件都不允许,我也很需要钱,所以就来到了koton工作。”“我刚入职的时候,koton还只是一个规模只有两三百人的初创公司呢,短短几年发展成现在这样也很不容易了。我呢,也从最初一个小小的实习生,一步一步地走到了现在的项目总负责人,赚的钱虽然不多,但是也足够在城西买个一百来平的公寓了。”看着严遥遥脸上怔愣的表情,李可唯的语速不由放缓了些许:“你知道吗,在经历这次的变故之前,我原本以为我的人生会一直如此,地铁、上班、下班,每日重复着同样的工作,一直干到退休或者被解雇。我觉得我的人生是没有选择的。”“但是现在我突然发现,其实一个人的一生真的很长,就像跑马拉松一样,跑累了可以坐下来休息,跑错路了也可以顺着那条路一直跑下去,到下一个岔口再拐回主道上。”他微笑地望着严遥遥,又递给了她一张纸巾,示意她擦去眼角的泪:“别为我担心,也许这一次,我正站在人生的岔路口上呢。”作者有话说:吉祥:说到我老婆我就不困了。接下来应该会写一些孕中和带娃的日常,虽然快完结了,但应该还有小几万字~【人生不如意的时候,是上帝给的长假,这个时候应该好好享受假期。《悠长假期》】三个月后,李可唯和季想乘了近十个小时的飞机,跨越了整个大洋彼岸,终于在另一半球的德温那落地安顿了下来。德温拿是g国最北边的海港城市,不仅进出口业与旅游业十分发达,经济与学术力量都非常雄厚,gdp在本国内排名位列前茅,但常驻人口却比作为首都的辛奇拉少了近几百万人。这里气候温和,日照也十分慷慨,爬山虎与矢车菊几乎攀满了大街小巷的矮围墙,人们喜欢在公寓阳台上种花,香槟色与杏粉色的玫瑰从栏杆上一片片地泛滥开来,长长的绿枝如同流苏一般垂着,泛着股绵密而清新的生机。几百年来,德温拿的两所顶级名校向全世界输送了许多文学巨匠,也被誉为“自由主义的摇篮”,拥有极其浓厚的知识氛围。因此城里数量最多的店还要属书店了。德温拿的书店多到什么程度呢,一条几百米的小街上能有两间形态各异的书屋。这里不仅学生多,游客体量也十分庞大,于是书店行业也纷纷开始“卷”了起来。三位一体的“flower+ffee+bookstore”便是当下最流行的书店模式。晴朗的午后,走在街道上,不仅能清晰闻见日光晒在衣服上的味道,还能嗅见花店里飘出来的带着幽静的芬芳,风中还夹着一丝咖啡与牛奶的醇香,不知不觉中能让人绷紧的神经渐渐松弛下来。初来此地,李可唯和季想看了很多套房子,最后相中了一套离市中心不远,但又相对僻静的双层小屋。小屋的前主人是个极富生活情趣的人,在前院里栽了许多花草。野豌豆、粉月季、金丝桃、风信子、紫罗兰……繁盛的花儿们在阳光下热热闹闹地簇拥在丛中,即使一段时间无人照管也开得相当惊艳。而房间内部的设计是简约复古风,所有家具几乎都是饱和度较低的暖色调,令人顿生一种温馨舒适的安逸之感。德温拿地理位置偏北,秋冬也来得比别的地方更早一些。李可唯今天起床后,便明显感觉身上那件衬衣披得有些凉了,他洗漱到一半,又叼着牙刷匆匆折返,垫着脚把衣柜里的毛呢大衣给拿了出来。他套上身,正在系扣子的手顿了顿,忽然发现大衣的下摆已经完全被小腹撑出了一个圆滚滚的弧形。犹豫了一会儿,李可唯还是将身上的大衣解了下来,换上一件宽松的深绿色毛衣,对着镜子照了照,感觉看上去还行,便踩着拖鞋继续回卫生间洗脸了。早晨的太阳很明亮,给沙发与木橱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光辉,地毯上的每根绒毛也透出一股暖意来,金粉似的尘埃漫无目的地在空中飘荡,一切都显得如此美好而宁静。李可唯打了个哈欠,套上了围裙,打算给自己先煎个蛋,等季想晨跑完回来,再简单地做碗西红柿猪肝面。八点半,往常这个时候那人应该回来了。大约是前几天在斯科沃罗买欧包的时候被狗仔偷拍,又意外上了热搜的缘故,季想这几天晨跑应该刻意换了条更远的路线,来避开那些如影随形又讨人嫌的摄像头。闻着那股将糊未糊的焦香,李可唯将锅底里烧得噼啪作响的煎蛋翻了个面,不知不觉走了神。最近他上网的时候,发现社交平台上那霸占了一个月头条的【季想退圈】与【季想离婚】慢慢地降了热度,开始被其他的娱乐新闻给取代了。三个月前的一切如同一场不真切的梦一般,被不停奔走的时间抹得一干二净,所有的痛苦、悲伤也逐渐没了痕迹。有时候,他会忽然忘了从前朝九晚九的日子,忘了地铁口那个开满了三角梅的巷角,忘了欣春疗养院地上的木棉,忘了一个人加班到深夜,站在家门口努力往包里翻钥匙的场景……以前的时间像是海绵里的水,大部分的生命都被“oupy”了,只有硬挤才能省出偷闲的时间。现在的时间反而像个水龙头,用与不用,什么时候用,用多少,全靠他自己来定夺决定了。不过李可唯本身就是个极度自律的人,这种自由度很高的生活方式或许反而才更适合他。“叮叮”门口的门铃突然响了,李可唯将煎得差不多的蛋摊到盘子上,扶着腰去玄关开门。一开门,外面便弹出了两个圆溜溜的金发脑袋来。“雷蒙德……还有,乔也来了”只见台阶上站着一大一小两个金发碧眼的小男孩,都是隔壁琼斯家的小孩。哥哥雷蒙德今年五岁,留着一头金灿灿的短发,最喜欢扮海盗玩,是附近儿童乐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一霸”。弟弟乔今年三岁,留着一层厚厚的刘海,模样像个腼腆的小女孩,出去玩的时候总喜欢跟在哥哥屁股后边,像雷蒙德的小尾巴。“lee!我们开始放寒假了,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乔说想来你家看宝宝,所以我们今天就来啦!”雷蒙德嘴里长了两颗小虎牙,一张嘴笑便露了出来,令人忍不住想伸手戳一戳。李可唯闻言勾了勾唇,朝站在门外不敢进来的乔笑了一下:“是这样吗,乔?”乔害羞地抿起了嘴,用稚生生的声音道:“oy说lee要生宝宝了。”李可唯揉了揉他被太阳晒得暖烘烘的小脑袋,给两个小孩穿上了儿童鞋套,便把他们放进了客厅。“宝宝在哪!宝宝在哪!?”雷蒙德兴奋地在沙发上滚了一圈,把每一个座垫都掀开了,似乎想看宝宝到底藏在哪里。乔端端正正地坐在儿童座椅上,像个迷你的小大人,用刚学会不久的英文小声道:“雷蒙德,我觉得宝宝是不会躲在座垫里的。”雷蒙德撅着屁股,闻言不乐意地撇了撇嘴:“那你觉得宝宝会在哪里?”“我觉得应该会在窗帘后面,或者会在床上。”乔煞有其事道:“oy老是把我们放在床上。”“噢!柜子里也有可能”“你们在讨论什么?”李可唯从厨房热了两杯牛奶,端给两个小孩:“想不想吃巧克力?”“想!!!”“想!!”雷蒙德捧着牛奶,迫不及待地喝了几口,将自己的唇周都印了一圈白糊:“我们在猜宝宝在哪里呢!”“我觉得他可能藏在座垫或者地毯底下,以为他实在是太小了”乔立马反驳道;“不对!他应该在床上!”雷蒙德“咔嚓”咬了一口巧克力,有理有据地回道:“床那么高!像大树一样高!宝宝爬不上去的!”乔被说愣了,闷头想了一会儿,声音变小了:“那就是藏在窗帘后面……”李可唯听着那带着奶味的英伦腔,忍不住摸了一把雷蒙德头上翘起来的毛,感觉内心被萌化了。他忍不住轻声咳了咳道:“你们有没有想过,宝宝会不会藏在儿童房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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