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蒋秋桐正在做陶器。 当时于思远过来,将他接到a市后,略略谈了谈纪峣的事情,兄弟两个就分开了。 他独自回到自己在这里的住处,难得有些迷茫。 他的前途基本算是毁了,搞学问的人最重名声,他当时闹出这么一出后,除了经营一下自己开的疗养会所,也没什么可做的。 那里本来也有职业经理人在打理,他原来就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兴趣来了去坐个班,根本目的还是收集更多资料,继续搞研究。 蒋秋桐做事讲究念头通达,当时随性所致,哪怕代价惨重,也并不后悔。只是到底没了本来打算奋斗一生的目标,有些落寞。 总而言之,三十过半的蒋秋桐,就像每一个中年被老板炒鱿鱼的可怜社畜一样,处于不知所措的迷茫期。 ——虽然面上端出来的范儿仍旧足足的。 蒋春水这通电话,骤然把他从岁月静好安然养老的错觉中拖了出来,不知怎么的,他竟然有种“终于来了”的感觉。 就……怎么说呢,只要和纪峣在一起,不管多匪夷所思的事,好像都变得有可能了。 蒋秋桐一边被气得额角突突直跳,一边为这种情绪新奇不已。 他挂了电话后洗干净手,直接去了于思远常住的公寓。 这里已经被于父的人翻了一遍了,重点是于思远私人的往来交易,以及一些房产证件,期以借此得到蛛丝马迹。 蒋秋桐没翻这些,这不是他的强项。 他登录了于思远的私人账户,着重浏览了他最近的爱好和赞,然后翻了翻于思远放在床头的书,心里大概就有了谱。 他拨通了温霖的电话——至于张鹤?什么,那是谁,他不认识——张口chap76 有了具体方向,人找起来就很快了。 出于某些大家都知道的原因,双方的家长并没有跟着,去的人只有张鹤和蒋秋桐,外加怕于思远不配合,在当地雇佣的青壮。 那个岛很是偏僻,一周只有两趟往返的小型客轮,张鹤索性包了一条船匆匆上岸。 登岛以后,翻译和本地人稍微打听了下,就指出了两人的位置——没办法,旅游淡季,这地方又小,两个那么阔气的游客,天天叫他们送饭过去,还神神秘秘地只打开打开一道门缝,也不知道在干什么——当地人都有所耳闻。 张鹤提步就往那走,蒋秋桐跟在后面,眉头紧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眼看前面就是他们说的那栋房子了,张鹤心急如焚,蒋秋桐却拽住了他的手腕。 张鹤冷着脸皱着眉看过去,他个子高,皮肤黑,平时面瘫就已经有点吓人,此刻气势全开,足以进入小孩子的噩梦了。 “你干嘛?” 蒋秋桐却半点没被吓着。 他冷硬道:“你等会再过去。” 张鹤还没搞明白,他都快急死了:“我等不了。” 蒋秋桐抿了抿唇,索性把话说透了,他发现张鹤一遇到纪峣的事就是个棒槌:“我们不知道里面的情况,万一……你进去会很尴尬。” 张鹤略想了下,明白了。 他动动唇,想嗤之以鼻地说一句,纪峣我看过千八百回了,他什么狼狈样子我不知道,第一次跟男的滚床单,把自己搞得弄不下地,前前后后都是我给他收拾的。 有什么可尴尬的。 可话在舌头上饶了一圈,张鹤蓦地想起来,现在不同了。 “…………” 长长的沉默。 张鹤拧起眉,垂下眼帘,攥紧拳头,默默往后退了一步。 这就是保持距离的意思。 “等好了我叫你。” 蒋秋桐看也不看张鹤,他也心急如焚,冷着脸就走进那栋小别墅里了。 这房子是专门租给游客的,他们刚才去房屋主人那里,不需要多言,几个人高马大的壮汉往那一站,再一说你的房子可能闹出人命了,对方就乖乖地把钥匙教了出来。 蒋秋桐没叫门,直接掏钥匙开锁,走了进去。 别说,他对张鹤的顾虑是对的,现在纪峣和于思远两个人的样子很不体面,房子也乱糟糟的,到处都是糜烂的痕迹。 不食烟火的蒋大仙当即就有点受不了了。 他冷静地进了厨房,目光逡巡片刻后,拿起一把水果刀就走。 他真的很冷静,即便怒火中烧也不妨碍他思考对策。 上楼,推门,找人。他的动作一气呵成且不加掩饰,在主卧的两人听到声音,就知道有人来了。 他们刚刚结束了一波,纪峣被干懵了,这时候脑子还有点没反应过来,下意识以为遭了贼。 于思远这几天一直悬着的心却终于落了地,他抹了把脸:“你要自由了。” “?”纪峣没听清,刚想说你再说遍,就听到“轰”的一声,主卧的门被一脚踹开。 门口站着一个男人,是提着刀的蒋秋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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