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之难看着眼前铺天盖地的绿,感觉人都精神了,如沐绿风。 “搭了这么久原来就只盖了个道观和尚庙大门啊?”进组这么久,还没进摄影棚看过的安频探头四下打望,有些失望,每日路过这里总能听见热火朝天的上工声,他还以为这里头在盖皇宫呢,结果就一片残垣断壁?豆腐渣工程也不是这么糊弄的吧! 鹿之难之前在这边拍过几场支线戏,又手拿剧本,对这摄影棚算是有点了解,遂解释道:“只这一小块是这样,废墟后面的松柏林也是剧组搭的……” “现种的?牛逼了啊我的剧组!”安频亮着眼睛就往那片浓绿树林跑,鹿之难后半截话都没来得及听完。 “……假松林……”鹿之难看着安频一眨眼就蹿了出去的背影,默默闭嘴。 “怎么了?”因为接电话晚一步进摄影棚的易故疑惑地看着突然停步的鹿之难。 “没什么。”鹿之难叹了口气,只是某个精力充沛的傻小子要失望了。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隔着老远的距离都能听见安频失望的哀嚎。 易故正要说什么,放在大衣口袋里的手机突然一阵震动,有信息进入,易故拿出来看了一眼,没有理会,直接摁灭屏幕放了回去,结果没几秒手机又震了起来,最后直接响起了来电铃声,易故眉头微皱,看起来有些不耐烦。 鹿之难察言观色,以为是自己在这儿易故不方便接电话,便体贴的准备先行告退:“易老师你接电话吧,我先去化妆间……” 谁知易故却摇了摇头,直接将手机调成静音模式,揣进衣兜不管了:“不用,我们一起走。” 鹿之难有点犹豫:“那电话……不管没关系吗?” 易故面不改色:“骚扰电话。” 屁嘞,看你这反应明显是认识的人啊……不过这到底是个人隐私,鹿之难自认与易故还没熟到无话不谈的地步,这种情况只能装傻顺着道:“现在个人信息确实很容易被泄露。尤其像我们这样的公众人物,更要加倍小心。” 特别是各种冲浪小号!一定要死死捂住!如果有一天他出了什么意外,他都要哽住最后一口气把小号注销了才敢放心咽气! 毕竟,作为一个有沉重外在形象包袱的艺人,于他而言身体死亡只是广告 郁九城与谢棋是被一路追到这片暮色沉沉的黑绿森林的,进了林子有枝桠遮挡落木阻拦,不负一行人便失去了御剑的优势,慌不择路的两人总算能松一口气。 “你师兄竟然带了这么多人来,这是铁了心要逮你回去啊,要不……”谢棋还是一身嫁衣,只是头发凌乱,绣花鞋也跑丢了一只,喘着气道,“要不你就从了吧!” 相比之下,带着一个拖油瓶负重跑路的郁九城就要体面得多,三尺青锋在手一身蓝裳丝毫不乱,因为御剑出鞘周身寒气肆意,又帅又飒。 他没有回应从不从的问题,只道:“若真是铁了心,一开始何必一个人来寻我。” 被提溜着飞了一路,谢棋对不负的月下初见滤镜也碎了一路,闻言嘴巴一撇,哼哼道:“没听过先礼后兵吗?他这是先以师兄的身份独自寻来,对你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说不通就挥袖一招你看这不就一拥而上围追堵截了嘛。” “师兄不会。”郁九城回望来时路,低不可闻喃语:“真是如此,又何必放我下山……” 谢棋轻啧一声,对这对师兄弟无语了,既然如此,你们师兄师弟情深意厚神仙打架何苦带上他这个头一回上花轿的大老爷们! 就在两人各自缓神歇息时,林中突然传来急促脚步声。谢棋吓得一个激灵一跃而起:“这么快就追来了?” 郁九城却笃定地道:“不是他们。” “你怎么知道?” “里面没有师兄的脚步声。” 安频瞪大了眼睛:“你们师兄弟” 话未说完,他们突然被不知从何而来从何而起的诡异白烟包围。 ‘扑通’一声,谢棋眼前天旋地转还未来得及反抗便陷入黑暗。 浓烟中,几道佝偻身影晃动,沉重的脚步声逐渐远去。 片刻后,一抹白影飘然落于昏暗林间,在浓绿黑沉的松林映衬下一袭白衣的不负如拢月辉,他看着已经空无一人的林间空地,忽然垂眸一笑。 “卡!” “好!这场过了!慢点把人放下来,威亚也收了,道具下一场布置好了没?好了就转场!” 靳导插着腰在那儿调兵遣将指挥若定,鹿之难一取下威亚衣就立马小步跑出白烟范围,准确来说是白雾,这干冰搞出的白雾仙是仙美是美,就是大冬天的降温效果实在卓绝,再在里头站一会儿他jio都要僵了,威力堪比山中清晨冷雾。 同样享受到了‘白烟扑面’甚至因为是头一波,雾中水汽更多更冻人的安频易故已经裹上羽绒服瑟瑟发抖了……当然,发抖的只有安频一个。 易故抱着鹿之难的羽绒大衣,见他过来连忙迎上前将人裹进柔软羽绒服里。 “手机一直在响。” 鹿之难裹紧衣襟,小声向易故道了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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