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只有条浴巾,凭什么。薄谈也不说话,勾着唇覆上她的手。修长的手指完全把她的手包裹住,带着她的手向下。手一松,浴巾落了下来。顾含青的呼吸紧了紧。后背贴到被子的时候,她的手抵着薄谈的肩膀。他的身体几乎完全挡住了她的视线,让她看不到天花板。“关灯吧。”薄谈悬在上方,看着她:“紧张?”顾含青:“我不喜欢晚上太亮。”“你就剩下嘴硬了。”“……”薄谈没有关灯,而是伸手覆上了她的眼睛。她的眼前暗了下来,像关灯了一样。他的吻落下,越来越密。经过之前的熟悉,少了几分青涩。覆在顾含青眼睛上的手忽然松开。被按得久了,她的眼前有点花。“刚才是让你掩耳盗铃一会儿。”含笑逗她的语气欲得很。“……”顾含青想要开口,却因为他突然的动作说不出话。他始终慢条斯理,接下来才是正题。顾含青的呼吸逐渐失控,手反过来想要抓住点什么,只抓到了薄薄一层床单,指尖泛白。床单被她无意识地抓出一朵一朵的花。她像被白浪拍打的沙滩,像被撞钟木撞出声响的钟。很久之后才结束。虽然都是20顾含青垂眼看了看自己的右手,轻描淡写地说:“被玻璃划伤的。”在今晚之前,她。想起往事,顾含青不自觉地有点出神。掌心的痒意让她回过了神。薄谈还在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带着几分温存。她翻了个身,往薄谈的怀里贴近了一些。“这就缓过来了?”头顶传来薄谈调侃的声音。那事之后,他声音里的一丝低哑怎么听都痞气。要换在平时,以顾含青的性格,怎么都要反问一句他是不是不行了,但她是真的累了,还有点胀、有点异样,怕他真的再来一次。“身上太黏,想去冲个澡,但是累。”她的脑袋在他的怀里蹭了蹭,向他服软。薄谈:“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多卖力。”“……”身边的人终是动了动,顾含青被抱了起来。薄谈把她抱去浴室,一起冲了个澡。洗完澡回到床上,顾含青看了眼时间,已经是凌晨了。外面好像下起了雨,有淅淅沥沥的雨声。终于关了灯,房间里一片昏暗,黑漆漆的。顾含青往薄谈的怀里钻了钻。薄谈拥住了她。她忽然想到什么,声音打破宁静:“这次可别再压到手了。”薄谈:“不睡就再来?”“……睡了。”顾含青一觉睡得很沉。第二天早上,她被身边的动静吵醒,不耐烦地皱了皱眉,翻了个身。隔了会儿她才想起来自己好像是和薄谈在一起。她睁开眼睛的时候,薄谈已经下了床。窗帘还拉着,房间里的光线不充足,他的身形几乎是个剪影的样子。“起床气这么大?”顾含青假装没听到他的这句话,企图蒙混过关,问:“几点了?”薄谈也没和她计较,“还早,我去趟老太太那里。”顾含青:“二哥真是辛苦。”她很想表达一下关心,却因为太困,调动不起情绪。薄谈:“不是我一个人辛苦。你跟我一起去。”“……”顾含青的脸往枕头里埋了埋,试图压下心里的烦躁。然后,她听到了一声极低的笑:“行了,继续睡吧。”原来他是听出了她的不走心,故意逗她的。顾含青本来就连眼睛都睁不开,在强撑,听到这句话就翻了个身继续睡了,显得刚才的话更加敷衍。身上的被子因为她翻身的动作往下滑落了一截,有些凌乱的长发间露出了白皙的肩膀。薄诏和薄谈两兄弟今早回去看老太太,顺便陪老太太吃早饭。经过半个月的调养,老太太的精神比之前好了许多。吃完早饭,郑妈泡了茶,他们兄弟两人陪老太太聊天。老太太先是问起薄诏生意上的事。前些日子钟家出事,又是一轮洗牌。随后,老太太又问了几句薄谈学校的事。“你还有大半年就要毕业了,到时候你爸可就不由着你了。”薄谈不在意地勾了勾唇,什么也没说。什么都没说就已经很明显了。老太太:“反正我也管不着。”薄诏:“我也哪个都管不了。”老太太喝了口茶,看两个外孙。只见薄谈一身懒倦怠惰,坐都快没正形了,薄诏要沉稳些,但眉宇间偶尔也会露出一丝疏懒的恍惚。“你们一个两个的,怎么都那么没精神?”薄诏:“昨晚有个酒局,结束得晚。”薄谈:“我也是。”“……”老太太,“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俩昨夜做贼去了。叫你们一大早来陪我这个老太太,真是难为你们了。”薄谈:“说好了来陪您,怎么都得来。”老太太:“行行行,回去吧。看得我都快没精神了。”兄弟两人把老太太送回房间才走。出来的时候,薄谈对上了薄诏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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