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默没吭声,心想,等我离开之后,就算你把整个草原和沙漠全都翻一遍都不会找到。
后来,玉谨伤势痊愈,却基本呆在帐篷里不出来,只有侍候她的宫女每天进进出出。
部落里的人渐渐忘了靠北的帐篷里住着天朝的公主,他们更担心的是大汗的身体,因为在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听到族里的人被大汗看上,就连其他小部落送来的人都被退回去。
只有少数人知道其中的原由,他们一个字也没敢放出去,连八阔都变的斯文了不少,实在是他被打怕了。
乌尔罕巴图很忙,带着他的宝贝把整个草原都跑了个遍,他恨不得在草原每个角落都抱着对方做一次。
碧草连天花如海,七月的草原是最美的,沈默趴在老狼王背上,跟着它慢吞吞的脚步欣赏草原的风光。
后面紧跟着的是匹黑马,马上的男子本就不够俊美,棱角过于坚硬的脸庞隐约浮现暴戾,隆起的眉宇映出不耐,如刀锋的目光盯着老狼王。
&ldo;它活不过两年了。&rdo;
沈默摸着老狼王的鬓毛,声音很淡,却遮掩不了那份伤感,&ldo;生老病死谁也避免不了。&rdo;
七月初八那天,婚礼如期举行,全部按照草原的习俗照办,包括草原那些分散的小部落带着礼物前来的头领,所有人围在一起,手里端着大碗,一同举起来敬他们的英雄,最强的勇士。
站在中间的乌尔罕巴图心情很好,好到连巴伦部落的小孩都看的出来,他们会壮着胆子上前,想跟草原的王更近一点,希望能在将来长大后也拥有同样的力量。
沈默跟八阔坐在一起,时不时用刀子切下羊肉吃着,天南地北的聊着天。
&ldo;你今天话有点多。&rdo;八阔大口吃着肉,口齿不清的说出自己心中的疑惑。
沈默没回应,仰头喝了点酒,他指着天空,&ldo;你们这里的天是我见过最干净最美的。&rdo;
你们?八阔大声笑了,他说,&ldo;小兄弟,你是不是喝酒了?&rdo;
&ldo;好像是有点醉了。&rdo;沈默弯起嘴角,又喝了几口酒,&ldo;八阔,你们为什么一定要往天朝那边走?&rdo;
&ldo;听说那里有漂亮的女人,一堆金银珠宝,传不完的绫罗绸缎,而且气候好,四季如春。&rdo;八阔一脸向往。
沈默意味深长的说:&ldo;听我一句,你们更适合大草原。&rdo;
&ldo;为什么?&rdo;八阔的语气隐隐有些不悦,脸色也沉了下去,那是他的祖辈一直传下来的梦,去天朝,过上富裕的生活。
&ldo;吃惯了青草的牛羊突然吃别的谷物,会怎么样?&rdo;沈默没有给出答案,反问了一句。
八阔摇头:&ldo;不懂。&rdo;
&ldo;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rdo;沈默望着那个隔着人群对他笑的男子,第一次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结果就看到对方呆住了,推开周围的人,几乎是飞奔到他这里。
不等他开口,乌尔罕巴图直接把他抱起来转圈,沈默听到耳边男子高兴的像巴伦族人,像整个草原宣誓。
&ldo;他就是你们的阏氏,永远的阏氏。&rdo;
沈默眯了眯眼睛,在对方火热的目光中轻微勾了一下嘴角,他自己都不知道脸上有没有笑容。
但他看到乌尔罕巴图眼中的影子,是一张带着笑意的脸。
族人们先是一愣,而后便是拍掌欢呼,他们从来没见过大汗这样开心,比打了一场胜战还要兴奋。
只要大汗身体无病,阏氏是男是女都不重要,他们只在乎大汗能给他们带来更多的食物。
部落一直狂欢到深夜才消停,乌尔罕巴图急切的抱着沈默当着族人的面又抱又啃,手在他身上乱摸。
那晚他们又一次去了绸子弯,沈默两条腿张开,头朝下,嘴里发出轻喘,眼前的青草随着身后人攻&iddot;击的节奏荡来荡去。
啃&iddot;噬着沈默的耳垂吸&iddot;吮,乌尔罕巴图捏&iddot;着他的屁&iddot;股用力往前侵&iddot;占,让自己深深的埋在他的身体里。
&ldo;叫我的名字。&rdo;把少年的两只手拉到后面钳&iddot;住,低吼一声,控制不住的狠狠侵&iddot;略,臀&iddot;部肌肉绷硬,啪啪的撞&iddot;着。
沈默仰着脖子,细汗从喉结滑&iddot;下,脊背勾起一个漂亮的弧度,他喘息着唤了声,&ldo;巴图&rdo;
却不料在他体内冲&iddot;刺的热物猛地加快速度,丁页的他身子不停往前倾,鼻息间麝香的气味与泥土味清晰,草地上沾了一滩白色粘&iddot;稠物,还在渐渐增多,一滴滴的打在草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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