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辞洲的手腕被祝余攥得生疼,他拿筷子前都要先揉一揉,然后怨气十足的抱怨道:“跟我打架倒是牛逼,跟别人打架就把脸送上去挨打。” 他在提褚洺的事,祝余听得出来。 “几百年前的事还记着,”祝余给傅辞洲剥了一节虾尾,“我都懒得理你。” 傅辞洲一点没客气地把虾尾夹过来吃掉:“我让你理我了?你爱理不理。” 祝余把虾钳子扔他碗里:“你爱吃不吃。” 他们吃饭的时间算是早的,吃到一半周围才陆陆续续来了人。 祝余随便扫了一眼,看见身边几桌都拎着啤酒,自己有些嘴馋,就问傅辞洲他们怎么没有。 “喝什么酒?吃完了就赶紧滚蛋。”傅辞洲用筷子指了指剩下的大半条鱼,“你看你非要买这条鱼,你能吃完吗?” 祝余才不听傅辞洲的,自己起身就去拿了四瓶啤酒回来。 “不能喝,”傅辞洲按着酒瓶盖不给祝余打开,“你那一杯倒的酒量,喝什么喝?” “我想喝,”祝余把啤酒瓶抱自己怀里,“我倒了不还有你呢吗?怕什么?” “不行,”傅辞洲铁了心不随祝余所愿,“今天我在这儿你就别想沾酒。” 两人抢了好一会儿,祝余拿着啤酒扳子,半天没开成功。 “我今天就必须喝,”祝余一拍桌子站起来,也开始放狠话,“你现在不给我喝,我回南淮自己喝!” 傅辞洲沉默片刻,把酒瓶往桌上一搁:“你不要喝酒。” “我没事,”祝余像是突然蔫了的气球,垂头丧气重新坐回凳子上,“就喝一瓶,你别担心。” 开了一瓶啤酒,倒了两个塑料杯。 祝余非常有仪式感的和傅辞洲碰了个杯,仰头把啤酒一饮而尽。 他喝完咂咂嘴:“不晕。” 傅辞洲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趁祝余还没反应过来直接喝下:“啤酒又不是砒霜,指望他这么快见效?” “你怎么还多喝呢?”祝余赶紧把杯子凑到傅辞洲手边,“我也要。” 傅辞洲又给他倒了一杯:“喝完不许喝了。” 祝余捧着那杯啤酒,把塑料杯怼到自己面前盯着看:“可是我想喝醉。” 傅辞洲给自己倒上拉手手他们拉着手。 傅辞洲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不然怎么能对着祝余问出这种弱智问题来。 还对是不是自己有意思,万一祝余醒着,要怎么解释才算不牵强。 傅辞洲沿着马路往前走,低头看着自己踩在沥青路上的人字拖,心说还不如运动鞋穿着舒服。 “傅辞洲。”祝余突然喊了他一声。 “嗯?”傅辞洲暂且放下和对方的恩恩怨怨,“干嘛?” “你上午…”祝余含糊着声音,嗡着声道,“去找我了吗?” “啊…”傅辞洲的脚步一顿,把祝余往自己身上背了背,“嗯。” 这人怎么知道的? 看见自己了? “在哪啊?”祝余又问,“我…我没看见你。” 傅辞洲:“没看见我怎么知道我找你了?” 祝余把脸贴在他的肩上:“我爸跟我说的。” 傅辞洲点点头,继续闷头走他的路。 “你为什么…”祝余拎了拎傅辞洲的衣服,“这么…想知道我的事啊?” 傅辞洲喉间一哽,舌尖上轻轻舔开干涩的唇瓣,缓缓反问道:“有吗?” 回答他的,是祝余一声细微绵长的嗓音。 “老陈说我们关系好。”傅辞洲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他。 “啊?”祝余心底冒出了一些委屈来,“就这啊?” “我们关系的确好。”傅辞洲又补充道。 祝余的脚丫在傅辞洲身侧晃了晃:“是吗?” 他动了动脚趾,伸到傅辞洲的视野中去。 祝余不爱穿凉鞋,脚背常年都闷在鞋子里,似乎比他的肤色更苍白一些。 傅辞洲垂着眸子,再去看那只脚背。 皮肤很薄,即便隔着老远也能看见凸起的骨骼和交错的血管。青色的,像一根根盘旋在雪地上的藤蔓。 在大排档吃饭后,他们一起去洗了手,顺便冲了个脚,刚才祝余把鞋踢了,这会儿脚底沾了些灰。 傅辞洲背着个一百三四十斤的人走了十来分钟,现在也有些累了。 “歇会儿。”他把祝余放在路边花坛边上坐着,拎着的鞋子扔就对方的身边,“你可真会享福。” 他们买拖鞋倒是勤快,结果这雨等了一天,到现在也没下下来。 等找到地方睡觉,这拖鞋也白买了。 “困。”祝余脑袋一歪,仿佛就要原地开睡。 傅辞洲拎了下裤管,蹲在他的面前:“抬脚。” 祝余把腿一抬,差点没蹬傅辞洲脸上。 “让你抬脚,没让你踹我。”傅辞洲抓住祝余脚踝,手掌轻轻扫过他的脚底。 有些痒,祝余手掌按在花坛边缘,把脚往回缩了一缩。 傅辞洲握住他的脚踝往回一拽:“刚才不挺厉害吗,现在怎么要收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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