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的承诺是任君处置。铿锵有力,一言九鼎。聂思远真扛下来了。他就以这种幼稚的方式让封琰知道他愿意替他平摊所有的委屈。看着倒在怀里双眸失神,脸上满是泪痕的清俊公子,封琰紧紧地搂住那轻颤不止的身体。这人重活了一次,还是蠢透了,如果对一个人好,就掏心掏肺,完全没有底线的包容蠢得让他心疼。“笨蛋。”封琰低下头亲了亲对方已经红肿的唇:“你怕什么,我又不会怪你。”聂思远许久之后才从那种战栗失神的状态中恢复过来,正好听到了封琰的这句话。他抿了抿唇,不好意思地笑了下:“也不是怕”聂思远挠了挠同样有些红肿刺痛的耳尖,笑容单纯无害,透着股好人家孩子才有的乖,脸色有些不太自在,略带歉意。“就是一想你因为我受了这些委屈,感觉有些对不住你,别的我现在也做不了,如果再不让你尽兴,那我也太欺负人了”封琰盯着他看了半晌,许久都说不出话来,刚才他还觉得这人蠢得让人心疼,现在只觉得聂思远简直淳朴的让人心惊。他都被自己欺负成这样了,竟然还在担心让自己受了委屈。封琰把人搂在怀里,都不知道他积了多大德能碰到这种不谙世事的天仙,也不知道聂家到底是多好的风水能养出这种心思干净的小孩。真是比明月还温柔干净的人,怎么就落在他手里呢?原来只要稍稍喊个疼,掉个泪,装个委屈,就能哄的聂思远不计回报的对他好,封琰这才惊觉自己以前到底走了多少弯路。“修然,你这辈子就该是我的。”这么单纯的人,若是落在别人手里,得被欺负成什么样?封琰想起了当出的沈韶卿,当初只觉得对方烦人,现在突然万分感激她的瞎,否则如果她不主动放手,按照聂思远这老实性子,定然不肯违背婚约,那自己到死都不会有机会。聂思远怔住,茫然地抬起头,不知道怎么就在对方眼里看到十足十的同情,还没等问话,耳朵又被人咬住,轻轻地碾磨着。他脸上慢慢变红,反倒是这个时候有点扛不住封琰那简直要把人吞下去的眼神,目光躲闪着转过头。“你真不怪我吗?”“不怪。”封琰轻轻地亲着他,把人结结实实地压在身下,呼吸交缠,鼻尖不断在他脸颊上磨蹭,柔软的脸颊被蹭的越来越红,聂思远忍不住微微挣扎起来。“别蹭了,好痒。”封琰看着他眼里的羞臊,动作越发温柔耐心,没了之前的彪悍凶猛,也没了刚刚的故意磨人,反倒像故意哄着他,尽可能地让他感觉舒服。聂思远推了两下没推动,也放弃了挣扎,由着他温存,也不知道这份温存和亲昵什么时候又变了味道,不知不觉中就被人亲了个遍。封琰捧着放在心尖尖上的明月,没再欺负人,把他哄得忍不住发出轻喘,清瘦的指尖将凌乱的床单攥出了褶皱,许久之后才猝然松开。聂思远死死地咬着唇,眼前被水光模糊,险些哭出声来,这次却不是难受。他呼吸凌乱破碎,还没等平复就连忙把人从下面拽了上来,擦了擦还残留着水光的唇。“你这是干什么呀,都说了这次是我哄你,你”“你不喜欢?”封琰揶揄地笑,聂思远脸上涨红,吭哧吭哧地憋出来一声喜欢,最后还破罐子破摔地亲了亲对方精致的脸,也露出一个不太好意思的笑。看着他那副憨兮兮的傻样,封琰都已经喜欢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干脆连人带被的端到桌上,动作麻利地换了套干净的床单,这才把人又端了回去,慢慢地抚着后背。对他端来抱去的这种行为,聂思远终于习惯了,只是看到外面晃眼的阳光时,这才惊觉他们竟然在大白天就胡来。他把上午查到的东西以及沈煌乐和萧晴也在逍遥城一事都告诉了封琰,眼中带着自己都不曾察觉的信任和依赖。“我之前曾经闻到淡淡的雄黄酒的味道,还以为是错觉,看来确实是有人利用媚花奴的这一特性毒死了闻歌。”封琰皱了皱眉,感觉自己好像还遗漏了什么。“那胭脂我应该还在什么地方见过,但是想不起来了。”“咱们来到逍遥城后也没去过什么其他地方,可能是你之前就见她用过吧,不过沈煌乐说这胭脂千金一盒,早就绝迹,闻歌又是”聂思远神色微变,终于想起了什么。“凶手是从叶青女那拿的胭脂!”之前他去长春院的时候,里面物件皆在,唯独妆台是空的,这就是怪异之处。人都死了,东西并未下葬,怎么胭脂水粉半点不剩?定然是有人悄悄进去过,拿走了她当年所用的媚花奴,然后又借用雄黄酒,将那千金不换的极品胭脂变成了剧毒。能随意出入后院的除了下人就是这次参加比赛的秀女,下人们没必要去杀害闻歌,也只有想要争夺花魁之人才想除掉对手,凶手一定就在这些女子当中。一道倩影猛地从聂思远眼前闪过,他猛然想起自己在长春院看到的那个身影有点像玉鸾。所有人当中也只有玉鸾对花魁之位势在必得,动机最强,难道就是她动的手?“还得去长春院和后园看看。”聂思远揉了揉发痛的眉心,感觉如果真是他想的那样,事情未免有些太过简单了,总觉得自己好像忽视了什么重要事情。封琰敲了敲他的脑袋,让他不要乱想,又跑到厨房端了些吃的回来。厨房的人见他扛走了整整一个笼屉,敢怒不敢言,暗道难怪这林霜姑娘长得如此出挑,这恐怖的饭量就绝非普通女子能比。下午的时候,封琰又去练舞房排练,本来他就不太会,期间玉鸾还故意地绊了他两下,故意让他在人前出丑,还扯坏了教习嬷嬷的衣裙。气得嬷嬷不仅又把封琰轰了出去,还被勒令他三天不许进练舞房。玉鸾得意洋洋地看着封琰默默离开,却不知这正中他的下怀,干脆找了个借口,拉着聂思远跑到了后园。两人随意地在后园溜达,遍地荒芜,别说花海,就连杂草都枯死了,很难想象华丽气派的镇国公府内还有如此荒凉的地方。聂思远和封琰看了半天荒地,实在看不出什么名堂,准备回去,再去长春院走一走,没想到就在离开之际,竟然在一处不起眼的角落里捡到了一支朱雀含珠的发钗。看到这发钗,封琰终于想起了自己到底在哪见过那盒胭脂。“是秋素素。”他目光微凛,仔细地打量着那朱雀钗,无比确定就在初赛之前,他曾经在秋素素的头上见过这东西,当时她还掉了随身带的胭脂盒,分明就是媚花奴!“秋素素,她不是早死了么?发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聂思远不比封琰整日都和那些女子在一起练舞,自然对她们也不算熟悉,不过经过封琰提醒,他这才想起来当初秋素素死的时候也是满脸溃烂,形容可怖。现在排在前面的秀女已经死了两个,现存的这些里面除了婉月和玉鸾职之外,便是封琰最为打眼。如果再死两人,那就算不参加复赛,花魁也只剩下唯一的选择了。就是说,凶手就在婉月和玉鸾之中。“你这两日千万要小心。”聂思远还是觉得此事如果只是为了争夺花魁,实在是太过简单了,更何况现在叶青女的死也扑朔迷离,如果真如鬼祸所说,是艳鬼为了维系花魁之名才开始害人,那封琰也十分危险。与他想的一样,第二天果然又出了人命,只是这次死的人谁都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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