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是纵容,狄九徽就越是内疚,“为什么不告诉我?”“告诉你,然后变成现在瞻前顾后的模样吗?”狄九徽哑口无言。闫御看了他片刻起身要走,狄九徽连忙追问:“你去哪儿?”闫御道:“有点困了。”狄九徽愣了愣,“那我……”“我向太上老君寻了枚助眠的丹药,你不用为难。”闫御背对着他没回头。“也没……”多为难。狄九徽无措地站在原地,失落附骨之疽般渐渐爬上心头。……【黑化有什么预兆?】1冷淡敷衍。2表里不一。3喜怒无常。4心理崩溃。5攻击性增强。狄九徽坐在门外的云阶上,看着天书上众说纷纭,他拿这五条对照了一下。温泉“我梦到你了。”刚一苏醒,闫御开口就是非常直白的一句。狄九徽歪了下头,他这样说应该是希望自己顺着他的意思问下去,便投其所好地问道:“然后呢?”“在梦里你很喜欢我。”闫御眉目温和,像加了层柔光滤镜,回忆着梦境种种,“我们亲密无间,相濡以沫,唇竭齿寒,抵足而眠。”“梨云梦暖,酒酽春浓,目成心许,花晨月夕。”狄九徽接道。闫御有点惊喜,“你怎么知道?”狄九徽不明所以地摸着后脑勺,说:“我们不是在开成语大会吗?”闫御:“……”“在梦里你对我很热情,事事放在心上,日日嘘寒问暖,不像如今这般冷嘲热讽,冷眼旁观。”闫御怅然若失,神色比凋零的烟花还落寞。“那你可能做了不太正经的梦。”狄九徽揶揄一笑,“行啊你,老当益壮还会做春梦了。”闫御:“……”闫御装不下去了,冷冷道:“你不如猜一猜哭的人是谁,给个提示,不是我。”狄九徽闻言更开心了,“梦都是相反的。”他挺直上半身,比半躺着的闫御高出一截,和善地摸了摸他的头,“放心,我会好好对你,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闫御:“……”由于血脉的缘故,闫御从小长得比他慢,狄九徽时常仗着身高优势藐视他,还时不时特别欠地往他脑袋上揉一把就跑,直到闫御后来居上,他才悻悻改了这一习惯。他头发手感很不错,绸缎般柔软顺滑,狄九徽久违地摸了两把,感慨道:“没我发质好。”闫御恼羞成怒地拍开他,趁其不备将他掀翻,攥住狄九徽手腕压在头顶,眼睛盯着他,语气有点凶:“试试啊。”狄九徽稍微动了动就被按得更紧,他惊慌道:“你真要强x我啊!我要叫人了!”闫御:“……”“别胡说!”闫御比他更慌地松开手,胸口梗着一口气没事找事:“去给我打水,我要洗漱。”狄九徽懒懒散散道:“你随便用个法术不就完了。”“水利万物,我洁癖。”“行吧。”狄九徽一指窗外,一道细如绳的水流青烟一般飞进来,他手腕轻转,那水便如面团似的搓圆捏扁,随之变换形状,有时是只鹤,有时是朵莲,玩得不亦乐乎。闫御眸光微动,那团水顿时变成一个土里土气的爱心。狄九徽:“……”他被尬得手一抖,没控制好力度,那瓢水登时滋了他一脸。闫御差点嘲笑出声,硬生生忍住了。这是个好机会,轮到他出场了。“怎么这么不小心。”闫御轻声说着取出一方丝帕,拨开狄九徽额前湿漉漉的碎发,细致地为他擦拭。眼睛、鼻尖、嘴唇,他擦得蜻蜓点水,像对待珍贵的易碎品,狄九徽嫌他慢吞吞的,直接扯住闫御袖子当毛巾胡乱抹了把脸。闫御:“……”这下他的脸干净了,闫御衣裳湿了。闫御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狄九徽握着他袖子,看着绣得精致华美的花纹,装模作样地夸赞道:“吸水性真好啊。”闫御:“……”闫御深深吸了一口气,道:“撒手。”他要换身干净的衣裳,狄九徽还扯着不动,表面上欣赏地摸了摸,实际上悄悄把手蹭干,闫御忍无可忍,两人一争一扯之间,只听“刺啦”一声,那袖子当场裂成了两截。狄九徽惊讶道:“啊,你断袖了。”闫御:“……”这下狄九徽知道了他想说的原来是蓬莱脏话。他看到闫御的脸色在变化,五颜六色的,反正不是往好的方面发展,立即识相地跑了。殿内只剩他一人,闫御叹了口气,认命地展开天书。【如何勾引喜欢的人?】他一个人搞不定,寻求场外援助。围观群众很热情,纷纷指点迷津。【天庭老板直聘】跪下抱着对方大腿哭,哭到肝肠寸断,我不信能无动于衷,真不为所动,冷心冷肺的人喜欢了是你下贱。【明日阎王换我当】听我的,以死相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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