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琛：“你不喜欢我哪样？我可以改啊。”

孟枝一顿：“就是、就是”

顾琛笑了笑，伸手扳正她的脸，“抽烟喝酒？逃课打架？成绩差？”

猛地对上他的视线，少年偏执的眼神让人看得无端有些害怕，孟枝抬手去扳他的手，“你我，我不想跟你讨论这种问题。”

可是如果顾琛不想松手，她哪里扳得开，“那你告诉你喜欢哪样的，我改成吗？”

“你手放开！”

孟枝急得有些想哭，这都什么人啊。

顾琛：“到底喜欢哪样的？”

“哪样都不喜欢，特别是抽烟喝酒打架斗殴的人！”

被他追问得有些恼火，孟枝扳不开他的手，脸颊也被捏得生疼，眸子里渐渐就有了一层雾气。

她说话已经隐隐带着点哭腔，吓得顾琛顿了顿，松开手，轻轻嘲笑道，“说白了就是喜欢沈乙鹤那样的呗？”

“反正最不喜欢你这样凶的人。”

孟枝揉着有些发疼的脸颊，仍旧被困在方寸之间，微微侧过身，不去和他面对面。

顾琛闻言有些微怒，“我他妈什么时候对你凶了？”

孟枝没说话，只抬眼瞪了他一眼，那意思很明白，现在就很凶。

他顿了半晌，才稍稍呼出一口气，行，他脾气差，性格不好，抽烟喝酒，打架斗殴，他改，这总行了吧？

收回手，走到那辆炫目的机车旁边，取下头盔递给她。

孟枝没有接，看着那车的眼神，还有些心有余悸。

“你、你告诉我出口在哪儿，我自己回去。”

“我骑慢点儿，不吓你了。”

顾琛硬将头盔塞进她怀里，“快点儿，要我抱你上车？”

在这僻静没有人烟的地方，知道自己处于弱势，孟枝也不敢继续较真，将头盔戴好，坐上后座，却还是尽量不碰他，一如先前那样抓着后座。

“害怕的话，你就抱着我啊，那样就不担心会摔了。”

顾琛启动了车子，却又停下，往后伸手拉过她的手，放在腰间，孟枝紧紧攥着小拳头，就是不肯搂着他腰。

顾琛心里暗骂一句，忍住不发火，“抓衣服。”

孟枝还是让步了，抓着他腰间衣服坐好。

顾琛这才笑了笑，“这么怕啊？那等我明年满18拿了驾照，开四轮的载你啊。”

“严格来说，你现在也是无证驾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