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夫人的话,奴婢,奴婢不敢说……”
想着萧静云的叮嘱,绿漪抓紧裙摆,带着几分胆怯的样子。
而如此的回答却让陆彩凤一愣,直觉绿漪发现了什么,赶忙示意彩月将人搀扶了起来。
“有什么不敢说的,无论出了什么事情,我都会为你做主的。”
听到这话,绿漪抬起头看了一眼陆彩凤,而后假意吞吞吐吐的开口。
倒是没有隐瞒萧静云最近一段时间的变化,只是在她描述的时候,加入了一些玄玄乎乎的事情。
也是如此,以至于等绿漪说完了之后,陆彩凤拿着茶盏的手都开始轻轻颤动。
“绿漪,你所言可为真?”
“奴婢不敢欺瞒夫人,奴婢始终不离二小姐的身,昨天晚上,奴婢去床榻旁熄烛火的时候,还瞧见二小姐是睁着眼睛躺着,好似都没察觉奴婢靠近……”
大抵是这瞎话编的过于认真,以至于绿漪自己都打了个冷颤。
而这话偏巧被进门的萧淑慎给听了去,瞬间眉头一皱,呵斥开口。
“你是想说萧静云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么!糊涂东西!休得在府中说这些个不着调的话!还不快离开,免得污了本小姐和娘亲的耳朵!”
没想到萧淑慎会突然进来,绿漪心中一紧,倒也是如释重负。
对着两个人点点头,而后转身快步离开。
此时,陆彩凤再次喝口茶,将情绪缓解了一下后,方才招呼了萧淑慎走到近前。
“你这孩子,哪来这么大的脾气,那绿漪归根结底是我们的人,你切勿过于凶狠的对待她。”
萧淑慎坐在一旁,对于方才的举动丝毫不觉愧疚。
“娘,您也听见了,那丫头方才所言是什么糊涂的话……”
“也不能这么说。”
打断了闺女的话,陆彩凤长出一口气,声音都不觉暗哑了起来。
“慎儿你想想看,就这段日子那小贱人的改变,要不是什么东西沾染了,她怎能变成这样?”
“不过是运气好罢了。”
随着陆彩凤的话,萧淑慎想到了那一日在摘星楼,萧静云跳舞惊艳众人的样子,眸子里闪过几分羡慕和愠怒。
“娘,您反过来想一想,倘若那萧静云当真足够聪明,又怎么会察觉不到绿漪是我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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