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必安摁住了她的头和肩膀,阿箩的身子再挤不进半分,和谢必安的蛮劲对抗了一会,便累得大口喘气。“进来干什么?”谢必安这时松开手,让阿箩进到里头来。进来以后,阿箩喘上三口气才道:“七爷,阿箩不会绑结。”“哦。”谢必安淡不济地说,“所以呢?”“所以要七爷亲劳玉指,帮阿箩绑一绑。”阿箩将怀里的丝带散在桌上,扯着谢必安的袖子到桌前,“七爷,你说今日阿箩用什么颜色好呢?”谢必安一只手负在身后,另一只手的手指在桌上轻轻叩了三下,挑了一根荔枝红丝带:“这个吧。”“好。”阿箩乖乖的站到了谢必安面前,下颌微微抬起,眼皮微微下垂。刻下阿箩的脖颈上系了一根鹦哥绿丝带,她方才对镜给自己打了一个死结。谢必安解开这个死结解用了大半天。解开以后,谢必安边系上荔枝红丝带,边没好气地说:“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想勒死自己呢。”解丝带或是系丝带,谢必安再小心,嫩凉的指尖几次碰到了她的肌肤,碰出了一片小疙瘩,阿箩顿萌闺态,腼然一笑:“七爷,阿箩今晚想和你一起睡。”“咳咳。”谢必安闻言,被口水呛到了喉咙,弯腰猛咳了几声,“不知羞!”“又不是没睡过,当时七爷也没有拒绝阿箩,还睡得可香了。”阿箩认真回道。“七爷当时晕了过去,哪里知道。”谢必安回。阿箩说的睡过,是成人形的前一晚上。谢必安昏在梦中,哪里知阿箩会上榻来。此刻忽然提起来,谢必安胸膛痒痒,咬住牙齿强按羞颜。“可是七爷你还亲阿箩了。”阿箩也羞,腮斗儿晕了红,“七爷亲阿箩的时候,还说喜欢阿箩。”“七爷、七爷亲你了?”那日自己做了什么不轨之事,他一迷儿不知,听到此,谢必安之羞,愈不可耐,颈上红得发烫,不敢和阿箩对视。阿箩点点头,双脚离地,飘起身子,粉唇在谢必安的嘴边和耳垂上啄了一下,“当时七爷抱着阿箩,说喜欢阿箩,就亲了阿箩的这里,痒痒的。虽然阿箩当时还没成人形,但七爷亲得很准。阿箩当时也不会说话,但阿箩好想告诉七爷,阿箩也喜欢七爷。”“阿箩,七爷的喜欢,不是那种简单的喜欢。”谢必安带着一份淡淡的忧愁,他觉得阿箩嘴里说的那个喜欢,和他所说的喜欢不是同一种东西。“阿箩的喜欢也不是简单的喜欢。”阿箩急嘴急舌道。阿箩绞尽脑汁,想解释自己的喜欢,奈何一时激动,不知如何解释。慌乱之际,又想到了那本蓝本语子里那些沾皮靠肉的男女,便红了脸说颜色话:“阿箩喜欢七爷,喜欢到想和七爷在闺中锁情。”番外3阿箩的一只手,不雅地搭上谢必安的腰间,手腕转动,隔衣扪探着。柔曼在眼前,谢必安精神罔罔,跟着阿箩的扪探,堕入色界之中,情始荡漾,但装平静,伸手轻轻攮了阿箩。受攮,阿箩往后飘远半米,稳定魂魄后,她忙飘回来,从裙内伸出尽赤的双弯,控上谢必安的双腿,敛羞为喜和谢必安相拥,说:“七爷,阿箩看过那蓝本语子,里头说,互相喜欢之男女,绸缪订交时,遍体欲融,不舍分隔,我与七爷订一场,若阿箩的喜欢不能在订交得到快活,阴阳不能通达,那便是阿箩错了。”语闭,阿箩先送一吻,鼓谢必安之余勇。香软的粉唇贴来,谢必安心大乱,唇瓣一翕,牙齿咬上阿箩的下唇,阿箩反吮他上唇。随后四片唇瓣紧紧凑在一起,互吐香津,阿箩伸舌儿主动相迎,你解衣来我去带,赤身相呈时,当即就在那一张桌上亲密地抱成一团了。怜她尚是葳蕤,不能纳物,谢必安先置指一入内,翻飞松径围,微生露润后才挺腰送入,不敢至底,浅浅而已。初纳物,阿箩眉头不展,一刻后方才舒柳眼,香口隐有呻吟之声。当异物闯入底里,那东西似蛇儿吐信,又似蜻蜒点水,弄得阿箩头目森然,但每一下都深合她意,几个呼吸之后,她闭目受用,渐入了佳境。桌儿小,阿箩的双腿悬空着踩不到东西,有些不自在,谢必安掇来张矮凳,垫于阿箩脚下。阿箩心里喜谢必安,但也腼然裸身,脸蛋红殷,压住嗓子,喘声喃喃。谢必安恋恋地看阿箩,眉目间有若许柔情,问道:“七爷取你骊珠,当真不后悔吗?”“阿箩回来就是为了见七爷,何来后悔一说?心属七爷,骊珠当也属七爷。”觌面之间,阿箩意动不动,慢慢收了那羞态,四肢垂垂酥软,以横波微顾谢必安,非常情趣。得此回答,谢必安粗喘一声,腹腰加力。初试云雨情,皆忘此地何地。情意缠绵,又入榻里互搂臀尖,四臂接紧,做对活鸳鸯。至宵深,榻里依旧瑟瑟声,人间明月西转时达巅峰,谢必安推起阿箩玉足,脑袋紧抵阿箩的颈窝,身心俱觉舒畅才止。情事之后,身子粘腻,尤其股间处,一动则有东西淌将出来,阿箩有些不适,双膝不由屈起,却很快放下,屈起双膝,东西淌得更快。那是什么东西,阿箩心里清楚,闭上眼把那男女之乐忆想一回,愈觉有无限趣,尤其是进入佳境后,若身置云雾中,乐得透心凉,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只想和谢必安停在那一刻里。阿箩想着,粉浓浓的脸儿红,摸摸肚皮,仿佛腹内还有一截东西在。股间不恣,但阿箩不觉疲倦,反而活泼,纤指把握谢必安的手腕,情怀满足,面有吝色,道:“七爷,阿箩方才觉得魂入了天,魄入了地,所以阿箩没有错。阿箩的喜欢,和七爷的一样,”谢必安又何尝不是魂入了天,魄入了地。谢必安两眸含水,倜傥胜于从前任何一个时刻,与阿箩目光接触后脸上顿有笑容,一把搂过阿箩:“你不后悔便好。”阿箩顺势投进谢必安怀中,谢必安在她粉题上落下轻轻的一个吻,重复说那句话:“你不后悔便好。”“阿箩不后悔,且尚觉未慊。”阿箩两条玉腕抬起,攀上谢必安的脖颈,要和谢必安继续订交两股。阿箩之肤肌如凝蜜,细若绢,谢必安用手在那胸脯上一摸,但做声拒绝,笑道:“七爷要上番。”“好吧。”阿箩的眼角却堆出无限笑意,手指逼住谢必安的嘴巴,指尖从他唇缝中取些唾沫。唾沫离唇便凉透,阿箩将唾沫抹在胸口处,做那涉暧昧之事,引谢必安的注意。谢必安见了,自是春心飘发,双手端住粉浓浓的双颊,啧啧有声,连连做了十二个吕字,把阿箩亲迷糊了才离开。蓝本语子里说女子情事初开,一觉过后股间疼,四肢酸软难行步,但阿箩没有这个烦恼。她股间不疼,也不需要行步,她可以用飘的。阿箩睡了一觉,醒来谢必安还没回来,嗅着榻里的味道,越发想念得紧,穿上衣服,飘到城门哪儿去等。阴兵鬼差在城门处检查批票,阿箩飘到上空,在哪儿打量新来的鬼魂。其中有一只鬼魂牵着只毛发湿漉漉的大黄狗。那大黄狗竖耳圆目,看着十分可爱,阿箩无事可做,便飘下去逗它:“你好可爱啊,但你是怎么死的呢?”大黄狗性子乖巧,吐出一截舌头,舔起阿箩的手。阿箩后面一句话,是看着大黄狗的主人说的。大黄狗的主人是个三十上下的男子,见问,他看着手中的批票,道:“唉,说来有些伤心,还是不提了。”男子的热泪滴了几滴,阿箩乖乖闭了嘴,不敢多问。不多久,谢必安回来了,范无咎也回来了,但是他们的手臂都脱臼了。阿箩见谢必安就笑,飘过去相迎:“七爷,阿箩等你等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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